第二天,向南起来感到神清气爽,浑身是劲。回到杭州正准备去找火男谈关于办厂的事情,陈旭蕊的电话就来了。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小猫两字,向南心中涌出一股歉疚。小猫是向南对陈旭蕊的昵称,因为每回向南们做完后,陈旭蕊都会像猫儿一样,蜷缩在向南的怀中,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南哥,你今天有空吗?可不可以来找我一趟?”女孩的语气有点期盼。
“我现在就在杭州呢,要不我马上过去?”向南想都没想就说道。
女孩可能没想到向南答应的这么爽快,而且人就在杭州。沉默了好几秒,待向南对着话筒喊小猫怎么了,没事吧?陈旭蕊才高兴的说“你过来我们学校门口吧,我换身衣服马上就出来。”
脑中闪过陈旭蕊在身下承欢的妩媚娇柔,向南不禁热血澎湃。脚下一使劲,油门到底,朝杭州师范奔去。
停在学校门口等的时候,向南甚至想到自己是不是有点见色忘义,向北在这上学一年了,可自己也就送了向南一回。为陈旭蕊跑到这里来可是有好多趟了吧,心里居然有点虚,怕在门口被向北见到不好意思,就没有下车。
陈旭蕊今天的打扮十分时髦,上身是红粉黄三色的水洗连衣裙,下身是刚及膝的米白色条纹紧身裤,一看就不是凡品。一双黄色黑底金跟的凉鞋衬托得那雪白如嫩偶的脚趾更加娇俏可爱,长长的黑发尾部稍稍烫了些卷,看上去十分的妩媚动人。说是学生,多了几分妖娆,说是少妇,少了一些媚态。反正看得向南是目瞪口呆。
陈旭蕊走过来。优雅的再车前转了个圈,笑着问“漂亮吗?”
向南张着嘴,轻轻的摇了摇头。
陈旭蕊撅着嘴急道,“我就说嘛,这裙子颜色太花了,可我室友说我穿着特还看,我才穿地。”
向南连忙解释说“我没说不好看,我是想说。实在是太漂亮了,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觅行踪。”
“就嘴甜,都多长时间了,要不是我主动打电话,你到了学校门口估计也不来找我吧?”埋怨归埋怨。不过情郎夸自己是仙女还是令陈旭蕊很开心的。
坐在车上,向南已经迫不及待的搂住了陈旭蕊,覆上了陈旭蕊的樱桃小口,大力的吮吸起来。少女的体香让向南越加冲动起来。
“等等。”陈旭蕊轻轻的推开了向南,靠在椅背上深呼吸了一下才调整过来,“就知道欺负人家,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向南的手又不老实地朝陈旭蕊胸前摸去。被陈旭蕊狠狠的打掉了。
“我妈要我嫁人呢。”陈旭蕊皱着眉头嘟着嘴说。
“这是好事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就是不知道是谁这么不走运。娶你回去还不被揍死啊。”
说笑归说笑,其实听到这么一句话。向南的心里咯噔一下。向南知道,陈旭蕊跟向南说这个事。是想让自己帮陈旭蕊出头,就是说陈旭蕊还不想嫁人呢。只要向南同意,陈旭蕊会毫不犹豫的跟随向南的。但是向南能这么说吗?向南不能,人家清清白白女儿身交给了自己,却不能给陈旭蕊一个名分,难道还想霸占陈旭蕊一辈子?
陈旭蕊没有说话,只是微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推开车门,就走了出去。
“你干什么?”向南急忙下车将陈旭蕊又给拽了回来,向南知道刚才的话伤害到了陈旭蕊。
“旭蕊,你听我说。”向南抱紧拼命挣扎地陈旭蕊。
“我不听,我不听。”陈旭蕊双手捂耳,拼命的摇头。
“咱们两个是没有结果的,你真的愿意就这样做我的情人,一辈子吗?”
从陈旭蕊紧闭的眸子里,滑下两行清泪。沿着白皙的脸颊流到嘴角,再慢慢地滴在了向南地胸口上,凉凉的,给向南地感觉好像是冬日里的寒冰,快要将向南地心冻起来了。/
“旭蕊,是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真的。我不想让你受委屈,可我,我……
感觉到胸口一疼,原来是女孩狠狠地咬了一口,向南知道陈旭蕊这是恨,没有吱声,默默忍受着。
陈旭蕊狠狠的咬了一口之后,抬头看见那两排渗出血丝地牙印才知道自己咬的实在是狠了些。用脸蛋轻轻的触摸着伤口,嘴里喃喃的道,你为什么不躲,你为什么不喊,小傻瓜。
“如果这样能减轻你心中的痛苦,你就再多咬几下吧。”
陈旭蕊缓缓抬起头,双手抚摸着向南的脸颊,端详了一阵子说,“你难道还是不明白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最后一个男人,我的心里只有你,已经装不下别人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你也很爱陈旭蕊,我不想渴求什么名分,我只是希望在你的心中能有我的位置,一点点就好,行吗?南哥?”
向南的心一阵刺痛,此时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一把搂住陈旭蕊,“从今天开始,我一定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的。”
向南发动车子往罗马花园而去,向南知道光表表决心是不够的,陈旭蕊需要一场激烈的能抚平心灵的创伤。
罗马花园别墅,虽然现在不住了,但是每个礼拜都有家政公司的人来打扫,里面倒也干净整洁,家的温馨尚在。
打开门都来不及脱鞋,两人就纠缠在了一起,向南一把抱起女孩几乎是冲进了卧室,用脚勾上门。将陈旭蕊往床上一扔,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就上去了。
也许是昨晚缠绵的缘故吧,今天向南的战斗力相当的强劲,可怜了陈旭蕊,一个多月没被男人碰过。这时向南像打桩机一样的动作,不一会就将陈旭蕊送上了快美的高峰。直到后来讨饶连连,嘴里大呼“哥哥轻些则个。”不喊则已,一喊更加激起了向南的兽欲,试问一副楚楚可怜,不堪鞑伐的娇弱模样怎能不激起男人的冲动。
就这样,陈旭蕊欲死欲仙了好几次,向南还没有要喷薄的意思。向南看到身下可人儿白眼乱翻的模样,也不忍心再折腾了,抽身下来,准备到卫生间去自己解决。
“宝贝,你先躺着吧,我自己解决就行了。”向南以为是陈旭蕊怕自己不尽兴,要舍命相陪,这才出言相劝。
“这只是开始而已。”
对陈旭蕊如此敏感的反应,向南的笑容更加扩大。
一整夜,细细的尖叫与低吼声回旋在房间里,直到两人气力用尽才不支入睡。
大亮,陈旭蕊光着身子披着毛巾被,趴在床头推着向南。
结果被向南一再的拉进被窝里去。
屋里的空调开得很低,躺在被窝里,搂着女孩火热的身体,任谁也不想起来了。
回到桐庐派出所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刚进派出所门。曹学海就一脸神秘的凑了上来。低声说“向所,我有事跟你说。”说着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到向南办公室说话。
向南就皱皱眉,心想,这个曹学海不是要打什么人的报告吧?看他平常很老实的,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吧。
到了办公室,向南没有说话,示意曹学海坐下来。直直的看着他,曹学海心里一阵发毛。知道向南可能是误会了,挠着头嘿嘿笑了两声,说“向所,前几天关的那几个小子,我又从他们嘴里掏出来了点东西。”
向南往桌上微趴,叉着手说“说说什么情况?”
曹学海闻言有点兴奋的说“有个叫黑子的以前有过案底,我一用手段,立马就招了。说是看到那个唆使他们的人去过他们村支书钱小样家里。”
“这个情况很重要,你确定他说的是实话吗?没有走漏风声吧。”
“向所,我办事您放心,情况是属实的。我也没告诉任何人。毕竟咱们所里大部分都是本地人,万一要是有个跟钱小样好的,那就……是吧,您看这事怎么办?”
向南拉开抽屉,幸好还有一包黄鹤楼烟。扔给了曹学海,“学海,你认为钱小样这么干是为什么呢?”
曹学海将烟凑到鼻子边使劲闻了闻,揣到怀里说“嗨,让政府将地价抬高,他好捞钱啊。”
“他们家能有多少地?这么干冒那么大地风险,能得多少实惠?他既然能做村支书不该连这点都想不通吧。”
“这个。向所,我也想不明白,您是领导,您领导,我干活。您指哪,我打哪。嘿嘿。”
“不动脑子,你以为你是打手啊?你找那些小混混们问过没有。他们或许知道些情况?”
“问过了。妈的,那帮小兔崽子。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一问三不知。”曹学海有些懊恼的说。
这时陈家海在外面敲门。向南交待了曹学海先回去,这件事谁也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