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早死了,他叫什么?干什么的,我一无所知,死前就给我这件东西,还特意弄的这么脏。”
赵川说着解开外衣给程舒捷看了看。
程舒捷好奇地抚摸着这件宝衣服,眼里满是羡慕之色。
“你要不嫌脏,这个就送你了。”赵川见她的表情如此这样,说道。
程舒捷说不要,这可是宝贝。
赵川说真的要把这件东西送你,既然是夫妻,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啊,自己其实也没什么东西送你。
说到此处,赵川似乎深深感到无比歉意。
舒捷眼圈一红,抱了上去,“夫君你秘密太多了,能详细告诉我吗?”
“当然能,要不今晚别走了,我们床上赤诚相待,聊一夜?”赵川呵呵一笑。
程舒捷悚然松开,对着赵川粉拳紧握:“你?”,随即又面带诡笑,稍倾说道:“要不,你把软内夹脱下来,我看看?”
“啥意思?想让我脱去护宝同,然后揍我?要脱咱俩一起脱!”赵川盯着程舒捷的身子,故作贪婪状。
程舒捷眼睛一瞪,哼了一声转身开门离去。
赵川就是一愣,正想说点什么,但程舒捷又回来。
赵川说走了还回来干啥?
程舒捷说忘了告诉你过几天程家人要正式为她办婚礼。
赵川张大嘴巴,啊的一声说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
程舒捷说现在你不是知道了吗?
不日,程家张灯结彩。
赵川程舒捷拜过天地父母亲友,夫妻互拜送入洞房。
亲友家人于新房内处理礼仪该办诸事……
然后又亲友们又闹喜看热闹、闲扯淡……
一波又一波,最后终于都走去了净。
赵川赶紧插门,叹道:“唉,真是累死的一天,娶媳妇太麻烦了……”
赵川屋里来回转了几圈,见程舒捷一直坐着不动,叹口气对舒捷说道:“今天夜里,你都这样一直坐啦?”
“那你把我盖头给揭下来哈!”程舒捷蒙着头气呼呼地说。
“嗯额,忘了忘了。”赵川忙去揭下盖头。
程舒捷伸伸懒腰,说:“收了不少红包吧,给我点点?”
赵川不肖地瞥了瞥嘴:“小财迷!”
“过日子没钱这么行!还不少呢?”程舒捷数着银票说。
程舒捷似乎很满意,起身转向赵川说:“你这些年,攒了不少私房钱吧?”
程舒捷伸手向赵川要钱。
赵川将手掌伸向怀里,在乾坤袋里一划拉,一摞银票递过去。
舒捷一看两眼放光,惊喜道“哇--这么多,有上万两,发财了,发财了,还有没?师傅说男人不能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
“没用了!”赵川哈哈一笑。
“我找找。”
程舒捷说完便在赵川身上里里外外找了一番,除了怀中有个旧口袋,的确什么都没有。
程舒捷将银票收好,然后又正身坐在床沿上。
赵川则坐在太师椅上,坦然看着程舒捷。
“你不睡觉看我干什么?”舒捷问道。
“我在想你的师傅,她有没有告诉你我们接下来干什么?”赵川也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地问。
程舒捷笑了笑,说道:“别闹了,休息吧。”
赵川点头,“休息!好的,只是……难道你睡觉不脱衣服?”
程舒捷脸一红,随后脱的仅剩衬衣,又会在床上不动了,不过脸上浮现诡异的笑容:“难道你不脱吗?”
赵川一听,速度三下五除二脱去身上衣服,仅剩太爷爷给的坎肩与裤头。
“那脏兮兮坎肩不脱吗?”程舒捷一皱眉,不悦地问。
“这个是太爷爷给的,从来未脱过。”赵川不以为然地说。
“不行,这个要是不脱掉,那你就自己睡吧。”程舒捷语气有些愠怒。
“那你……也不是没脱光吗?你是不是想让我脱去护甲揍我?”赵川呵呵一笑。
“这……好吧,那我进被窝再脱。”程舒捷有点尴尬地说。
舒捷进了被窝,退去内衣的上衣,将它递于赵川,以示脱过了。
赵川却一伸手将衣服接过了扔在一边,“还有,再脱。”
程舒捷在被窝里磨蹭半天,又递出内衣的下衣,红着脸说:“现在仅剩肚兜中衣啦,不能再脱了。”
赵川迅速退去软内夹。
程舒捷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要起身。
可是是赵川动作比她还要快,一闪身,瞬间已趴在舒捷身上。
程舒捷直觉好似泰山压顶,被赵川紧紧抱牢。
程舒捷的香唇已被赵川吸住,她顿时脸红气粗、浑身无力、大脑一片空白。
片刻后,随着赵川的动手,床上的二人一丝不挂,身上再无任何衣物……
程舒捷一声尖叫,顿觉天旋地转,狂风暴雨,更古不变续演千万年的长篇永恒大戏再续新折,书写无数恩爱时刻的恒天巨著又增一回……
接下来几日,新婚燕尔的二人如胶似漆。
赵川固然一连数日,去医馆迟到早退越来越频繁,反正无人在意,只是舒兰偶尔跟赵川扯上几句。
这一日晚饭过后,二人各自忙完事后回屋。
灯光下,程舒捷又让赵川双眼一亮。
赵川直盯着程舒捷,心里嘀咕:这个程舒捷的师父,那个老道姑倒是有些神通啊,也不知道给吃了啥仙丹,仅几个月时光竟让一个女孩子变得如此令人咋舌:冰肌玉骨、仙姿绰约、腰若纤柳、明媚皓齿,媚而不妖,艳而不俗……
“夫君,你又憋什么坏水?”程舒捷见赵川直愣着看她,便问道。
“哪有什么坏水,只是想行周公之礼呢!”赵川故作猥琐状。
“嗯,那就吹灯睡觉吧!”程舒捷说。
赵川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赶紧吹灭灯烛。
可是一眼瞥见舒捷正要运气,这是要打我?
赵川速度闪过一掌,用左手抚胸,用右手托住屁股,那舒捷的身体便腾空飞转,瞬间已赤条条落入赵川怀中。
二人似双龙床上翻滚,琴音颤颤,古筝高昂,似《高山流水》,若《汉宫秋月》,如《寒鸦戏水》,胜《燕山擂鼓》。
一时间香汗挥洒,玉琼四溢,二人大战三百回,遂合鸣金收兵。
风平浪静之后,程舒捷心满意足地躺在赵川怀中。
忽然程舒捷又一根筋泛滥:“刚才怎么回事?向你这样的平常人,我一掌拍死你,就跟拍死一个苍蝇一样,这么啥都不知道就让你办了呢?你是不是练过什么采花神功?”
“什么采花神功!我这是降妻神功,什么齐天仙妻,到老公手里都是病猫!”赵川大言不惭地说。
“夫君,过几天我得走,师父说修炼不能耽搁,儿女情长是目光短浅胸无大志……”程舒捷说的郑重其事。
赵川一听,暗道坏了,他娘的,这老婆像进了传销团伙一样被洗脑了,立即大为不悦:“你修得哪门子仙啊,我们这样恩爱绵缠不好吗?”
“哎,你这是凡夫俗子的见地,果然都是鼠目寸光啊……”程舒捷哀叹。
赵川满脸黑线。
完了,想我赵川惘有回天之医术,也怕治不了传销鼻祖这洗脑之患。
一连几天,赵川闷闷不乐,因为实在想不出什么招儿来阻止人家去修仙。
最后赵川无奈,只好求救于程家人。
可是程家人知道后也没计可施。
好歹挨到蜜月快要结束,就连程顺章之妻声泪俱下地劝程舒捷,结果人家也不听。
看来程舒捷这事也无力回天,人家去意已决。
这天赵川无精打采地送程舒捷出门,程舒兰一见,呵呵一笑,说:“小妹,走啦?”
赵川抬头瞅一眼,复又低头不语,他心里正难道呢,这会儿可没功夫和心思应酬别人。
“弟弟,你到底行不行啊?”见赵川不想理人,程舒兰也不生气,开口问。
“我行不行,你还能不知道?”赵川没好气地回应程舒兰。
程舒兰一听,脸上挂不住了,生气地转脸就走。
“不知好歹的家伙,活该,王八蛋!”程舒兰边走边骂。
过了二天,那程舒兰突然又老病复发,嘴巴痒痒了,又来找赵川闲聊。不时东拉西扯,有时还哼哼小曲,似乎就是来气赵川的。
赵川叹了叹气,忧心忡忡地说:“姐,你想吃王八蛋不?我这儿有呢!”
程舒兰听后愣了愣,片刻后忽然笑了:“咋了?王八蛋要死了?没事,我是大夫!”
赵川无语。
程舒兰见赵川不说话,得意地吹起了口哨。
赵川受打击了,让程舒兰感觉不错,她拍拍屁股走人。
赵川看着程舒兰那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扭走远了。
十数日后,程舒捷忽然复返来。
赵川一见,幽幽地说道:“怎么,又回来了?换主意了,这是不修仙了,想我了?”
“嗯,我这次回来有事,时间可不多,只有三日和你团聚,你就一寸光阴一寸金吧!”程舒捷说。
小别胜新婚,既然楚河汉界已不在,双方短兵相接赤膊上阵。
战斗已不讲兵法,不按套路,漫天飞雪无惧,昏天黑地无妨,毋须挑灯即可野战,三日飞速即逝,舒捷虽依依不舍,也无可奈要离去。
“夫君,我这次去蓬莱仙境了,不知何时回来,也许不会来了,你自己保重吧!”
程舒捷临分别时,忽然对赵川说道。
赵川听后就是一惊。
赵川急忙将事儿告诉程舒捷母亲。
程舒捷母亲一听也是大惊失色,她也以为舒捷这次回来,是回心转意了,不料女儿临走时说回归无期,程舒捷母亲当场泪奔,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