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是吹捧,赵崇现在的身材,妥妥的八卦腹肌,强壮却不显鲁莽。
这一点作为他的女人,冷雾霜和秋无夜,最有发言权。每一次风雨来临之际,总是让她俩欲罢不能。
“既然迷人,何不一起来呢?”赵崇睁开眼睛,里边全是坏笑。
“呸!”秋无夜啐了他一口,含羞带怒匆匆离去。
只留下冷无霜,一个人在边上伺候着,嘴里也故作恼怒的埋怨道。
“你真是太坏了。”
“那你喜欢吗?”
“……喜欢……”
随着一声蚊子般的呢喃,冷无霜轻轻抬脚,跨入木桶中……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坤宁宫。
赵崇陪着刘姿婵用过早膳,正打算扶她去散散步,蔡袁却是匆匆而来。
“拜见皇后娘娘!”
刘姿婵看他这副样子,知道肯定是找赵崇有事儿。尽管心中也想参与进去,但却明白自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龙种”。
“免礼,本后先去歇着了。”离去的时候,刘姿婵丢给赵崇一个万事小心的眼神。
赵崇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一直温柔的注视着刘姿婵回去,才转过头看向蔡袁。
“说吧,什么事?”
蔡袁先是把昨夜发生在龙山酒楼的冲突,详细的讲述了一遍,而后才又说起锦衣卫派人送进来的消息。
“干爹,锦衣卫那边需要您进一步的指示,这些达官贵族,明面上和魏无涯的案子并无太大关联,对于这批人究竟该如何处理?”
蔡袁禀报完,还特意说起,他是一字一句重复着的,没有丝毫的改动。
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要说有那么多人和魏无涯的案子扯上关系,赵崇是肯定不相信的。真要是到了那个地步,别说是锦衣卫,即便是大军压境,也无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只不过现在抓的这些人,还算不上是夏朝最顶尖的权贵,真要说起来,他们最多算是二代。
“六扇门的总捕头,没有别的表示吗?”对于那位九师兄出现在现场,赵崇并不感觉意外。
锦衣卫若是没有自己横插一手,哪里刚在六扇门面前抓人,更慌乱做出如此嚣张的举动。
“从头到尾那位总捕头非但没有干涉,反而好像是乐见其成。”蔡袁仔细回想了一番,才肯定的回答。
“这样吧,你去陈总管那里通报一声,就说我待会儿要过去拜会,看他有没有时间。”
有些事儿赵崇不是拿不定主意,而是不想显得太过于高调。如果陈拱可以出面的话,那是最好!
等蔡袁走后,赵崇才开始琢磨起这里边的门道。
他那位便宜大哥,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就是不知道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究竟有没有和义父沟通过。
至于说龙蛇混杂的锦衣卫,现在还在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赵崇不曾怀疑过。
可接下来的事儿,恐怕就不会如他们所设想的那般容易了。
陈拱没有推脱,蔡袁带回来的消息是随时都可以。
赵崇起身立马朝着掌印监而去,这会儿可不是惺惺作态的时候,尤其面对陈拱,他越来越觉得,这位在大内深耕三十年的老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两人见面之后竟然是出奇的和谐,陈拱笑呵呵的就如同自家长辈一般,或许是知道赵崇要来,甚至提前还准备了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一些瓜果点心之类的,还烧了一壶热茶。
“喝点茶暖暖身子,这入秋了,咱家是一年不如一年了。”陈拱脸上虽然是笑着,可说出来这些话却充满了悲凉之意,“这皇宫大大小小的事儿,你可是得承担起来,攘外必先安内,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看着眼前年轻却并不稚嫩的赵崇,陈拱心头感慨万千,要是他再出现的早一些,加上自己的力量,未必就不能把夏朝重新带回到巅峰之时。可是现在,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没有人知道,蒸蒸日上的夏朝现在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如果没有赵崇从天而降,作出那些名传千古的诗词歌赋,恐怕现在的夏朝已经开始纷争不休。
“公公何出此言,以您宗师境的修为,这皇宫还不是您说了算吗?”赵崇诧异道。
陈拱并没有隐藏自己的意思,所以他也听得很明白,可这皇宫的权利是他赵崇想接就能接得过的吗?还是说陈拱,这是在试探自己?
要知道赵崇现在的权利,基本上全都是从陈拱手里接过来的。虽然说接过来挺容易,可要是陈拱现在想收回去,恐怕就是赵崇同意,别人也会坚决反对。
“不说这些了,聊一聊吧,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陈拱摇了摇头,亲自给赵崇续了一杯茶水。
赵崇没有诚惶诚恐,而是十分真诚的接了过来,抿了两口才接着说道。
“估计有些消息对您来说也不是秘密,锦衣卫现在的所作所为,虽然有我的一部分授意,但我真没有想让他们,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猥琐发育的道理,赵崇还是明白的,他可没有到了天下无敌的程度。
“继续说下去。”
“锦衣卫现在抓了一批人,我相信这些人的屁股底下绝对不是那么干净的,而锦衣卫既然敢抓他们,想必一定会有这些人的黑料,我来就是想跟您请教一下,接下来该怎么走?”
陈拱盯着赵崇一动不动,片刻之后,才微笑道。
“咱家相信,你应该是有自己的主意,对吗?”
赵崇犹豫一下,很快点了点头,“但是我不知道,会不会在上京城掀起新一轮的风暴!”
魏无涯的生死是小事,从他身上延续出来的舆论危机才是最重要的。
照常理来说,李天行在这个时候绝对应该出面镇压的,可他却丝毫没有作为。
“咱家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口中的风暴会比现在的舆论危机更严重吗?或者换一种说法,你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会对朝廷更有利?”
这才是陈拱,最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