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落下,月亮高升,世间天黑入夜,祖越换装一身纯黑似风衣的劲装服饰,开始了他寻找燕侠的行动。
通过简单的闭炁隐藏了自己的气息,祖越悄无声息的顺利潜入了元首宫,顺利避开了所有在元首宫内往返巡逻的士兵与神兽。
“你就是燕侠,曾经的天地盟主。”
根据每个人炁的强弱,祖越靠着五行领域很快就找到了元首宫中炁的规模远超普通人的玉龙国元首首席侍卫,燕侠。
“你是什么人,潜入元首宫意欲何为!?”突如其来被人叫住燕侠大惊,以他的身手竟然没有发现祖越潜入元首宫接近自己的丝毫动静。
“目的,找天地盟主这个人帮忙算不算目的呢?”祖越以似笑非笑亦语气的说道。
“不好意思,天地盟主这个人已经不复存在,如今世上只有为了赎罪而活的燕侠了。”由于祖越是带着口罩遮住面貌,加上瞳色为棕黑色而非南宫问宇黑化后的猩红色,仅靠一头白发,无法认出与自己徒弟南宫问宇长得一模一样的燕侠,说道。aosu.org 流星小说网
燕侠的命,是在他自己仍是天地盟主时的徒弟,南宫问宇良心未泯的施以援手送出天魔宫,还有曾经被自己欺压的老百姓们不离不弃的救助下,方才九死一生的从鬼门关奇迹捡回来,因此天地盟主这个人已经被玄天邪帝杀死了,世上只有为偿还天地盟主带给世间罪孽而洗心革面活着的燕侠了。
“都一样。因为我需要的不过是前往天魔宫的方法罢了,我想燕侠你一定知道这个方法吧。”祖越说道。
“天魔宫?!你想知道这个做什么!”燕侠语气严肃道。
“无序邪君,南宫问宇。我想找到他被埋在天魔宫的尸体来证明他已经死了。你就不想找回自己徒弟的尸体将他安葬吗,天地盟主。”祖越故意刺激燕侠道。
“不好意思,我徒弟又没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进入天魔宫的办法呢。”燕侠说道。
“你确定?还是说,你把我当成你徒弟了,以至于认为南宫问宇仍活着。”
祖越扯下了脸上的口罩,露出了自己的相貌。
“无序!”看到祖越那与南宫问宇除了瞳孔颜色外没有任何差别的脸和身影,燕侠不忍惊呼叫出了自己对徒弟南宫问宇的称呼。
“搞错人了,我不是南宫问宇,只是的碰巧和他长得一模一样。说真的我实在搞不懂神舞这只神兵兽,为什么那么执着的说我是南宫问宇,而且你们这群人为什么一个个那么相信神舞的话!”祖越否认道。
基本上这几天来祖越每到一个城镇,都会看到南宫问宇的寻人启事,害得祖越只得躲躲藏藏,以免被人看到自己的相貌,有够烦的。
“碰巧?那你身上怎会散发南宫问宇独有的气息,这点你总得给人一个解释吧。”燕侠说道。
他们之所以认为祖越就是南宫问宇的主要原因,还不是因为神舞说过,祖越身上散发着南宫问宇的气息。
南宫问宇从小被元始天魔浸泡特殊的血池改造体质长大,因此他的气息极为特殊,寻常人是无法模拟的。
“这一点我不清楚,倒不如说我现在正在寻找南宫问宇的气息出现在我身上的原因。你要不要来和我来查一查真相,毕竟南宫问宇可是你的徒弟”祖越说道。
“”听到祖越的话,燕侠不语。
南宫问宇救过他的命,可自己这当师傅的,却连为弟子收尸都做不到,让改邪归正的燕侠十分自责。
天魔宫塌陷时,魔兵天弃为了防止主人南宫问宇尸身被毁,释放出他的魔威,混乱了天魔宫整片区域,杀机四溢,毁灭一切。
即便燕侠能够进入天魔宫的区域,但是无法深入南宫问宇的葬身之所。
“你的目的真的只有查清楚问宇与你之间的联系吗?”燕侠有些犹豫,道。
如果祖越的目的真的只有查清楚自身与南宫问宇的联系,而非觊觎最强魔兵天弃,燕侠不是不能考虑和祖越联手再前去一次天魔宫,查清祖越是不是南宫问宇。
毕竟,这是为了自己心中愧对无比的昔日徒弟。
“千真万确,我只想搞清楚南宫问宇与我的关系,倘若我有说半句假话,天诛地灭。”祖越问心无愧的发誓道。
对于最强魔兵天弃,祖越真没有多大想法,因为他还没见识过神兵与魔兵发挥出来的力量,所以未抱有任何念想,而且无论是神兵兽或魔兵兽,都得他们自愿奉为主人才能化作神兵魔兵驱使。
“好,我答应你。我会帮你进入天魔宫的。”燕侠说道。
“多谢。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祖越问道。
“明日,早上十点,我们元首宫东边郊外见。”燕侠说道。
身为玉凤元首的侍卫,他总得先向玉凤元首请辞放假,才能名正言顺离开一段时间。
“了解,不过燕侠你务必不要将我来过元首宫的事透露出去,我可不想在查清一切真相前就被别人当做南宫问宇的失忆替代品。”祖越说道。
“这就是你一直躲避别人寻找你的原因吗。”燕侠恍然大悟。
燕侠算是懂了,祖越此刻极为不想同南宫家的人见面,只因他坚决排斥着自己是南宫问宇的身份。
“没错,那我先走了。”
“等等!”
就当祖越达成目的,要离开元首宫的时候,燕侠叫住了祖越。
“还有什么事?”祖越疑惑道。
“你总得告诉你叫什么,总不能让我一直将你称呼成问宇吧。”燕侠说道。
“啊,也对。我还没有自我介绍过呢。我叫祖越,今年十八岁,所以千万不要将我和南宫问宇搞混了,记住!”祖越向燕侠通报了自己的名字,外加不要将自己当成南宫问宇的警告。
随后,祖越就迅速翻墙离开了元首宫。
说真的,有南宫问宇之母玉燕在玉龙国元首宫,祖越实在不敢久留,深怕一个不小心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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