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陆淮将她的眼睛捂住了。
他靠在她肩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说,“秦栖,你的眼睛真美。”
他说,“秦栖,别这么看着我。”
他说,“秦栖,我会受不了的。”
他说,“秦栖,听见心跳了吗?”
他在她耳边一连说了好多话,最后只是摩挲着她柔软细腻的耳垂,轻轻地呢喃着她的名字,“秦栖……秦栖……”
秦栖眨了眨眼,慢慢将他的手放下来,适应了一下光亮,就见他正看着自己,连眼珠也舍不得转动一下。
她轻轻地笑了,在他的目光中,环住了他的脖子,再次闭上眼睛,仰头准确无误地印了上去。
在他诧异的眼神中,秦栖总算反客为主了一次。虽说最后被他按着占了许久的便宜,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总算想起来她想说的事了——
“我的……马呢……?”
……
……
皇宫的马厩之中,二狗正踢蹄踏足,时不时转个圈圈。
看守马厩的太监擦了擦冷汗,这马究竟是哪位贵人的?
别家的马儿都已经牵走了,唯有这匹看起来最为上乘的深棕色骏马依旧在这儿。也不知是谁家主子,这般阔气,连这样的好马也不带走。
真不知该说是出手大方还是粗心大意了。
偏偏他又不能走开,万一一个不小心,这马跑了,若是冲撞了贵人,那他可是要被杀头的。
因此即便已经到饭点儿了,他也不能离开,只能等他们吃完饭的回来轮岗了。
马厩太监悠悠地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真是有够倒霉的。
连这匹马都比不上不说,更是被它拖累得连饭也吃不上。
……
……
最后陆淮派人去将二狗牵了回来,秦栖亲自去安抚了许久它才不那么躁动了。
是夜,秦栖躺在陆淮的怀里,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在他胸前打转。
“嘶。”陆淮吸了一口冷气,她这无异于是在玩火。
他捉住她的小手,惩罚似的猛亲了几口,警告道:“别乱动。”
秦栖被他亲得掌心痒痒的,咯咯地笑了出来。虽没有再动,却是埋怨起他来了,“都怪你,今日我都没能与父亲说上话。”
“嗯……”陆淮含住她的指尖,想了想,“那明日我与你一道回相府去。”
“如此甚好!”秦栖眼睛亮了亮,这样就不会有人说闲话了。
陆淮勾唇,“那是不是要奖励一下我?”
秦栖眨巴眨巴灵动的双眸,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陆淮这才心满意足的眯了眯眼。
“兄长与善莱郡主是怎么回事?”秦栖忽然想起这茬,歪了歪头,问道。
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陆淮皱眉思索了一番,这才启唇。
“我也不知他二人是如何识得的,总之大哥难得在府里停留,我便喜欢跟着他。有次他出门,我无聊之下便尾随他,他走得很急,竟也没发现我,我就是那时知晓此事的。”
秦栖点点头。
见她这般,陆淮不满地哼了一声,“你今日一直盯着上官景辞,都没怎么看我。”
他显然是吃醋了,语气酸酸的,听得秦栖有些想笑。像给小狗顺毛似的,秦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我只是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