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茶,颇为淳朴啊。”
史莱克待客室中,尘心宁风致,还有苏弦月宁荣荣,以及一脸陪笑的弗兰德,坐在里面喝着茶。
“不知宁宗主和尘心冕下居然亲自来访,有失远迎。”
弗兰德说着客套话,但他们简单寒暄了几句,就开始正题了。
“剑叔,您不是说荣荣她被那个了吗?怎么和您说的不一样啊。”
尘心瞟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就那个意思,谁知你理解成那个了,若真是那个,你觉得我会安安静静的在这喝茶?”
“那您倒是说清楚啊,谁知道您的那个是哪个?吓我我了。”
“就那个,还哪个?”
苏弦月和宁荣荣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尘心把话题转向了他们。
“现在好好谈谈吧,苏弦月,你解释一下,你这几天和我家荣荣一起吃饭逛街睡觉洗澡,尤其是这个洗澡,你丫的挺会玩啊!”(ps:宁荣荣的俩保镖是女性)
仙风道骨的尘心,聊到关于宁荣荣的事情,感觉就成了一个逗比了。
苏弦月无语的挠了挠脸。
“关我啥事啊,你家宁荣荣抢我吃的睡的用的玩的,我还没问你们要补偿呢。”
一旁的宁荣荣忍不住朝着苏弦月喊着:“喂,你个讨厌鬼就这么嫌弃我吗?”
宁风致:“先别说其他的,虽然我相信你什么也没做,但荣荣的清白很重要,你先说你打算怎么补偿。(宁风致精神力检查过宁荣荣身体)
宁荣荣:“清白?我的清白怎么了?”
这时,现场所三人都齐刷刷看着宁荣荣,而苏弦月别过头没去看他们。
“荣荣,你...还不知道?”
宁风致试探的问了一句,宁荣荣眨巴着眼睛。
“知道什么啊?”
噌~
尘心的剑都拔出来了,直直对着苏弦月。
“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个人,苏弦月,你太让我失望了。”
宁荣荣被吓了一跳。“剑爷爷,您这是干什么啊!”
“荣荣坐好,没你事。”
而被剑指着的苏弦月,面无表情,空洞的眼睛直视着这剑刃。
“我什么人啊?又不是我主动哄骗她的,她自己趁我不注意钻我被窝里怪我啊?”
“她自己...钻的?外面的,进来解释一下。”
宁风致皱着眉头,对着门外喊着。
这时,外面走进来宁荣荣的那个保镖,另一个还没来得及赶回来。
“宗主,剑大人。”
“你解释一下,荣荣做出这种事为什么你们没阻止!”
那个人有点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开口了。
“是属下们的疏忽,我们没有仔细观察,所以...一直都认为苏弦月是女子...”
现场陷入了寂静,而随后,被宁荣荣的惊呼声给打破了寂静。
“什么!苏弦月,你是男的!”
苏弦月撇过头。
“一直都是。”
“那你为什么都不说啊!”
“你也没问啊。”
宁荣荣的捂着通红的脸,蹲在一边,表情别提多丰富了。
宁风致沉思良久,打算开口,但欲言又止,还是尘心替他开口:
“苏弦月,你的天赋我很欣赏,但这不是你玷污荣荣清白的筹码,你得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苏弦月扣了扣耳朵。
“那你们想要我什么解释?”
尘心举起手中的剑对着他。
“三个选择,一,死。”
宁风致:“二,切。不过你应该不会选择这两个。”
切,切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吧,苏弦月当然不选择这两个。
“那第三个呢?”
尘心收起来剑,和宁风致对视一眼。
“第三个,就是先达到我们的要求,然后,娶她。如果达不到,我们会先实行第二个选择,再实行第一个。”
苏弦月:(?_?)
他看了看还蹲在一边捂着脸的宁荣荣,回头看着他们。
“有第四个选择吗?”
噌~
七杀剑再次指着苏弦月的眉心。
“你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苏弦月,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我看重你的天赋,你已经成为我的剑下亡魂了。”
苏弦月看了一眼隐隐约约散发出剑气的七杀剑,又看了看一脸冷漠的尘心,默默的在手中的魂导器里掏着什么。
“这事你得和我的老师谈谈啊。”
宁风致,尘心,还有弗兰德,他们都不可思议的看着苏弦月手里的东西。
教皇令。
“你的老师,是武魂殿的谁?”
教皇令,武魂殿最高等级的令牌才被称为教皇令,而且十分稀有,苏弦月这块,是千道流额外给的。
“不是,这块是我自己的,你们知道是什么意思不?”
苏弦月虽然奇怪千道流为什么会给他教皇令,但不得不说,还挺好用。
宁风致不得不重视起苏弦月了。
“你自己的?那你的老师是?”
“家师比比东。”
简单的五个字,让他们心中大为震惊。
比比东收徒的消息他们也知道,但详细情况却不知,毕竟这种事武魂殿会保密,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苏弦月是那个徒弟,但眼前的这个教皇令却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苏弦月这些话。
“那罢了,不为难你,这些事,我会和教皇冕下谈谈的。”
宁风致起身,眼睛冷冷的看着他。
“哦,那你慢慢谈。”
苏弦月把这些事甩给比比东,相信比比东会帮他处理好的,无论结果怎么样,总比在这被他们为难要好。
宁风致走到宁荣荣背后,摸了摸她的头。
“荣荣,我们来都来了,一去出去逛逛吧。”
宁荣荣跟被吓到的小舞一样,连忙拽着宁风致出去了。
“走吧走吧,去索托城!”
走之前,尘心的视线一直在苏弦月身上,但和苏弦月对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苏弦月,拒绝了我,却加入了武魂殿...唉,罢了。”
而苏弦月见他们走后,叹了口气瘫软在了椅子上。
“呼~终于走了,弗兰德给我倒杯水。”
“你!别以为你是教皇徒弟我就怕了你了。”
苏弦月起身。“哦,那我回去的时候就跟我老师说史莱克欺负我。”
“呵?好!有种!我敬你是条汉子。”
弗兰德极其不情愿的给苏弦月倒了杯水,虽然态度很恶劣,但苏弦月没有去管这些,做了回去端起茶杯抿着。
“让我娶宁荣荣...额...算了,嫌弃...”
一想到原着的宁荣荣,苏弦月还是提不起任何兴趣,做个朋友还好,可如果是要娶她,那还是膈应的慌。
“弗兰德,记得保密。”
撂下这句话,苏弦月起身离开了,留下了碎碎念着什么的弗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