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苏弦月说的什么意思啊?什么蛋蛋?”
小舞眨巴着眼睛问着唐三,而欲哭无泪的唐三看着一脸纯真的小舞,揉了揉她的头。
“小舞,答应哥哥,把那句话忘掉。”
奥斯卡戴沐白马红俊对着苏弦月竖起来大拇指。
“老哥,够稳。”
而宁荣荣还是不明白。
“到底什么啊,你说清楚啊!”
“你...真的要知道?”
“确定!你倒是说啊。”
苏弦月凑在宁荣荣耳边嘀咕着,随后...宁荣荣的表情请自己脑补...
弗兰德捂着头,无奈的摇了摇。
“行了行了,你这...唉...下一个下一个。”
在苏弦月的帮助下,所有人成功而效率的完成了这次的课程。
“很好,都完成了,现在都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出发去星斗大森林给奥斯卡获取魂环,大家一定要养足精神了。”
大伙都散去了,唯独宁荣荣还缠着苏弦月。
“苏弦月,你怎么这么懂啊?你不会...”
宁荣荣上下打量着苏弦月,不仅往歪处想了,苏弦月一手刀劈在她头上。
“想啥呢,我是那种人吗?”
“那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说来听听呗。”
“滚。”
苏弦月和宁荣荣在这嬉戏打闹,而暗处。
“嘶...我越看那人越不对劲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就是说不上来。”
“你别说,我也一直这么觉得,再观察一会儿吧...”
宁荣荣的两个魂帝保镖似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可就是说不上来,而这个时候,弗兰德似乎也感觉到哪里不对了。
“苏弦月和宁荣荣关系还不错啊,哼,都是一副臭架子,有相同话题也难怪...诶不对,他们怎么朝着同一个宿舍去的?”
史莱克不大,建筑都是围绕着这一个操场的,所以里面有什么建筑一目了然。
直到他们走进宿舍,弗兰德呆住了?
“等等,那里是苏弦月的宿舍啊,怎么宁荣荣...这成何体统!”
弗兰德忍不住上前朝着他们的宿舍走去,大门打开,苏弦月和宁荣荣正坐在床上看着书。
“你们...哎哟,成何体统,还有,宁荣荣,你怎么在苏弦月宿舍里,还同一张床,你们平时关系好我不管你们,可这..我必须得管管了。”
内心ps:这要是被七宝琉璃宗那几位知道还不拆了我这史莱克啊...不对,估计连我人也会一起拆了。
“弗兰德,你干嘛?”
宁荣荣看到弗兰德走进来了,很不开心。
“我还想问你呢,这里是苏弦月的宿舍,你来干嘛?”
宁荣荣很是疑惑。
“我怎么了?我在这不是你们给安排的吗?就是那个赵无极啊,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
弗兰德表情现在很复杂,愣了半晌后,转身离开了。
苏弦月和宁荣荣看着离去的弗兰德,摆摆手没去管了。
而此时,正在酣睡的赵无极突然被一阵寒意惊醒。
“啊?怎么回事?”
“老赵~有件事想和你谈谈。”
一脸阴沉的弗兰德踹开了赵无极房间的门,赵无极看着弗兰德的表情,知道了,他现在很生气。
“唉弗老大,咋了,我没惹你吧?难道...我错了弗老大!你养的那棵盆栽是我不小心坐扁的!我道歉。”
赵无极突然鞠躬对着弗兰德。
“什么!我就知道是你干的!不过这件事先放着,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苏弦月和宁荣荣同一间宿舍!”
赵无极惊讶的抬起头。
“啊?你还不知道是我搞的啊?凎...诶不对,苏弦月和宁荣荣同一间宿舍怎么了?他们打起来了?”
弗兰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拽着赵无极耳朵朝着大吼着。
“你还说!你一个魂圣连别人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吗!苏弦月这么个大男人你把他和宁荣荣安排在一起,被七宝琉璃宗知道我看你怎么办!你就等着被两个封号斗罗混合双打吧!”
“耳朵要聋了...啊?苏弦月是男的?”
“什么!男的!!快去禀报宗主!”远处窗外,两个身影同时冒了出来,他们正是宁荣荣的保镖,听见了弗兰德的大喊声。
嗖的一身,其中一个身影消失了,而弗兰德还拽着赵无极的耳朵,愣住了,随后,立马反应了过来。
“等等!我可以解释啊!唉!”
“晚了,史莱克,你们好大的胆子,还有那个苏弦月,我会看住他,等候宗主发落的!”
留下的那个保镖对着弗兰德他们厉喝着,而弗兰德揪着赵无极的手也松开了。“唉!你们别误会,都是这货安排的,跟我没关系。
弗兰德甩锅。
“艹!弗兰德你居然又出卖老子!”
而那个七宝琉璃宗人却没管他们。
“这些事我们管不着,你们就安安静静等着我们宗主发落吧。”
虽然带着面具,但是语气里充满着无情。
弗兰德和赵无极对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夜晚,七宝琉璃宗
尘心正在主殿外散步,突然一个人匆匆忙忙的冲到他面前。“何事慌慌张张的?”
尘心风轻云淡的看着他,意气风发。
而那个人支支吾吾的。
“额...那个...剑大人,属下说了,您可千万别激动。”
尘心听到这话,忍不住发笑。
“我活着了这么久,难道还有什么事能几句话就让我激动的吗?你说就行了。”
“那...属下就说了....”
主殿内,宁风致正端着一杯茶,放在鼻前闻了闻。
“嗯!好茶。”
吹了两口,即将送到嘴里的时候,外面突然发出磅礴的魂力波动,宁风致一下没端稳洒了。
“啊?我的茶...唉,剑叔又在发什么脾气啊...”
殿外。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就是小姐和一个男...”
“让你说你还真敢说啊!赶紧滚!”
“是是是....”
爆发的尘心赶紧让那人离开了,不然怕自己一没忍住给他劈了。
宁风致这时从里面走了出来。
“剑叔,何事如此恼火?”
“还有什么!还不是荣荣。”
宁风致一脸无奈。
“我知道,您怕荣荣在外面受苦,您这也不是第一次抱怨了,可没必要发这么大火吧?不经历风雨怎么能...”
“你还说!荣荣被一个男的玷污了!你还讲这些有的没的!”(某作者:玷污...啊这...论谣言是如何传播的)
宁风致还想说什么,听到这话后愣住了。
“您说什么?可否再说一....荣荣!!!谁干的!!!老子撕了他!!!”
一向温文尔雅的宁风致,发——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