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地宫塌陷了,这这怎么可能?
来不及多想,驾车来到了工地。
火警,警察,救护车,已经全部来了。
所有人都在齐心协力的搬运大石块和沙土。
地宫在地下十几米,地宫顶上都是几万斤的大巨石,一块压下来,能够把人压成肉饼。
“齐叔,怎么样了?”
“还在挖,现在也不知道里面垮塌的到底如何了。”
齐叔着急道:“现在那些记者全都来了,我找人拦住。”
“拦是拦不住的,我这边有两家媒体,让他们进来就好,如果他们要闹,就让他们闹,到时候我有办法整治他们。”
我招来安保公司的人,快速出动,将那些人全部拦截。
之前的六家公司现在已经整合成了两家公司,这两家公司的人已经进来专访。
外面现在已经闹得不行,我根本懒得理会。
“地宫之前特意加固过,为什么这次还会垮塌?”
卫贤也在场,我沉着脸走过去,“卫局,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地宫加固是你负责的,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情,请给我一个解释。”
卫贤脸色也十分的难看,“陈总,这件事还在调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有关专家解释,很可能是有人偷工减料。”
“偷工减料?”
听到这话,我怒急而笑,“那你们是怎么验收的,那些专家呢,都是吃屎的吗?”
傻子都知道这件事肯定有问题,才加固过的结构,怎么可能垮塌,地宫开放的时候都验收过的,这种大墓如果要垮塌,早就垮塌了,根本等不到今天。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地宫开放之后,氧气加剧了石板的老化,所以”
“行了,卫局,这种话也就搪塞一下别人,要说专家,你才是真正的专家,你比谁都明白,这件事我一定要个结果,如果不给我一个说法,别怪我把天捅破!”
我语气很不善,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但是并不代表我没有火气。
上一次的事情,我是为了顾全大局,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彻底把我给激怒了。
卫贤脸色说不出的难看,双目之中甚至隐隐有怒火,但是那又如何,大墓出来后,先是被盗墓贼挖掘,死了六人。
现在好不容易做出一点成绩,结果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如何不恼火?
“陈总,这件事不仅仅是你需要一个结果,我同样需要。”
卫贤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似乎他才是那个需要问罪的人。
吴肃也在现场指挥,脸色十分凝重,看到我走来,他连忙过来,“兄弟,你要做好准备,这一次的伤亡,恐怕”
“吴哥,不管怎么样,全力抢救。”
这一次的事情我更倾向于,“吴哥,这一次的事情有蹊跷,之前有专业的专家团已经在主要的结构上加固了,这一次的垮塌,我看是有人搞鬼。”
吴肃皱起眉头,“兄弟,你别着急,先把人救上来,有什么事情,晚点再说。”
我点点头,“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分内之事。”
吴肃说了句,便跑过去指挥救援,这件事情甚至惊动了江州上层,一波又一波人走了过来,甚至其中一个分管媒体的大佬,看到外面被堵住的媒体,大手一挥,想让人进来。
但是却被我阻止了,“不能让他们进来,里面已经有媒体在进行播报了,如果进来太多的人,很容易造成二次垮塌,要知道,这下面可都是地宫,人越多,就越容易造成二次伤害。”
他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轻哼了一声,“你懂什么,记者有知情权,一两家有什么用,让他们进来。”
齐叔这时候也走过来,“王主任,里面真的不能让人在进来了,现场乱起来,很容易造成二次事故,到时候一旦有意外,谁也负不起责任。”
那王主任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这时候,不远处传来欢呼声,“好,地宫打开了,人没事,里面的人都没事!”
听到这个消息,我连忙跑了过去,那什么王主任,管他去死。
我连忙走了过去,就看到一个又一个工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足足有十五个。
唯一一个受伤的还是轻伤,不小心被碎石砸到了手臂。
老天保佑,真是老天保佑,这要是有人死亡,这个项目恐怕彻底要被喊停了。
索性现在没事。
过来的人很多,见人没事,一个个对着摄像机说了几句,就走了。
就一句话,妥善安排受险人员。
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工地人员才散去,那些收了惊吓的工人都统一安排去了医院做检查,每个人都给慰问金。
因为两家公司现场直播,所有的过程都是在观众的瞩目下进行的,整个过程都是透明的,所以这件事骂声很小。
甚至很多观众都夸奖我们做的很好,不讲那些虚的,直接就是给钱,而且是在大众的监督下。
人都有一种参与心里,一旦达成了某件事情之后,都有一种成就感。
直播也有好处,那就是会减少很多的问题,一些人如果想要中伤,会困难很多。
垮塌的是地宫甬道的中间段,因为过道比较长,所以
卫贤也派出了专家团队进行调查,结果给了一个地宫千年没有打开,现在打开之后,石板加剧老化,造成的垮塌!
甚至还在发了申明,然而这件事情,我之前就说过了,我要一个准确的结果,而不是这种搞笑的申明。
齐叔看着我,“你真的要发这个申明?你知不知道,这个一发出去,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到时候不仅仅会得罪局里,甚至区里,市里的,乃至更上一层的人都会得罪,你想好了吗?”
“没关系,会有人替我们一起承担错误的。”
“谁?”
“何梦晴!”
我笑道:“股份还在她的手上没有要回来,她可是一个绝好的标靶,不把她推出来,岂不是太浪费了。”
齐叔忍不住道:“你这么算计她,这女人可不好惹啊。”
“明明是她算计我们在先,只许她算计我们,不许我们算计回去,天下有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