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意把玩手里的匕首,慢悠悠的晃在帝都的街道上,正往着北秦最大的王府走去,如今帝都街道上人来人往,倒是不乏几分烟火气。
明君意正想着这一次要用什么办法赢得比赛呢!他这两柄长刀肯定是不能用了,秦玄杰见过这两柄长刀,但他那柄小匕首,秦玄杰好像未曾见过。
“我若是单纯用我的掌法,若是胜了那小子的门客,估计会暴露身份,可我这柄匕首暴露身份的可能性也很大呀。”明君意又搓起了右手的菩提串子,边走边自言自语的低声道。
“得了!硬币决定吧!”明君意从怀中掏出那枚一面印着老虎,一面印着财神爷的硬币,向空中抛去,抛起来后说道:“虎面用匕首,财神爷那面儿单用掌!要是正中!老子就直接去吃酒席,打都不打!”
明君意看着那银光一闪,正要伸手去接那枚硬币,只见一白红相间的身影从眼前掠过,明君意刚要接到手上的银币便消失了。
“明隐曜!你小子做什么?!”明君意看着那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不开心的说道。
“师伯啊!什么事儿要用硬币决定啊?以你的身手!拿起一把刀,你就能干翻整个东华大陆!什么事儿能让你抛硬币决定呢?!”明隐曜看着手中的银币接着抛了起来。
“怎么?师兄也要去赴宴吗?”在明隐曜身后身着白色纱衣的秀美女子淡淡的矣着问道。
“帝都皇家的御宴!一百零八道菜!不知北秦的御宴和我们大明的御宴比,到底哪个好吃?”明君意此时倒是道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不知道!不知道啊!就算在大明的皇族!那御宴也不是天天吃啊!我觉得还是可以试一试的!但万一有人察觉到我们的身份当如何?”明隐曜虽然嘴上说着担心身份暴露,可却是从身后拿出了一个肉夹馍啃了起来。
“你这还真不像是担心身份暴露的样子呀!给我一个!”明落瑶掐了一下身边的弟弟。
“有啊,有啊,你们都有!”明隐曜笑容,又从身后的油纸包中掏出了两个肉夹馍,分给了两个人。
“味道的确不错呀!”明落瑶此时没有戴那面纱,那倾城绝色的容颜就暴露在大众眼中。
明君意注意到四周的目光之后,向明隐曜一使眼色。明隐曜接收到信号后,拦在明落瑶的身后,以防那些心怀叵测的人看到绝美的身材。而明君意则用斗篷挡住了明落瑶绝美的脸庞。
“其实,也不用这个样子吧?”明落瑶尴尬的说道。
“这个给你!”明隐曜在怀中左掏掏右掏掏,终于是掏出了一个白色的斗篷,披在了姐姐身上。
三人就这么边吃边向王府走去,距离王府还有一里地的时候,你就能看到那高大的府门了,阔绰豪华大气,想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你就站在一里之处,还能听到那里熙熙攘攘的叫声,兵器碰撞的声音,众人的喝彩之声。
“这小子与在当时在幻虚境中看起来似乎不同了,怎么变得如此招摇?”明落瑶淡淡的笑道,脸上竟隐隐有些幸福之感。
擂台之上谢君言的手一直没离开过剑柄,上来打擂的人如此之多,他一直都是用左手来与之对敌,连右手都未曾动过。
说起来倒也是可笑,帝都,汇聚了全天下最优秀的年轻人,而这些十几岁的年轻人竟连在谢君言左手走下十招的机会都没有……真是有些过于可笑。
明君意和明隐曜相视一眼之后,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长笑,仿佛在说:嗯!对对对!是这样!
此时谢君言又用手将那打擂人推下台去,旁边的木板上则又播了一页,上面正写着:“正十五,反零。”
“这小子这擂台有点意思!十五个人打擂,竟然一个也没有胜利,隐曜,要不要上去玩玩?”明君意盘着手中的菩提串一脸笑意的说道。
明隐曜刚想回答,只见府门中走出一个身穿红色五爪龙袍的少年,正腰跨长剑从门内走出,看着擂台和擂台下的人群,大声喊道:“这样!剩的人赏钱一百两白银!在免费带一亲友吃御宴!各位想上台的尽可上台!”
“北秦的血纹五爪龙袍,只有最强大的王爷才可以穿着,这个应该就是北秦如今的洪荒镇武王!秦玄杰了。”明隐曜指着台上的红衣男子对两人说道。
“我认识。”“我见过。”明落瑶和明君意纷纷看完之后,点头应道。
“什么?一个认识,一个见过,我怎么不知道!不会只有我从这身衣服分析出了他是谁吧?!”明隐曜挠了挠头发,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是不是傻!身着血衣龙袍,还敢在这里如此大声的说话,不是这个王府的主人还能是谁?你蠢啊!”明落瑶一拳头打在了明隐曜脑瓜子之上,疼得他哀嚎一声。
“酒我都赔给你了!还要我怎样!”明隐曜此时也有点儿气不住了,怒声问道。
明君意看到此情此景,知趣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慢慢的伸开双手将两人分开,然后说道:“所以说你明隐曜真傻!你上去打他一顿不就知道了?”
“呵呵呵呵呵,那还是算了吧!万一再把我身份扒出来,不得把我凌迟了?”明隐曜前边的笑声很是尴尬。
“你就去把他的护卫打一顿!然后你就能进去和他聊天了!去不去?你看这小子狂的!别惯着他!”明君意在一边边盘手串边当魔鬼。
“走了!”明隐曜受到鼓舞,双手背在身后,脚尖一点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飞上擂台。
谢君言也没想到这次来的会是一个公子哥,于是开口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是否为这帝都中的豪门子弟?”
“这位兄弟不知尊姓大名?”明隐曜后撤一步,摆出攻势后淡淡的问道。
“镇武王门客,江湖剑客谢君言,请赐教!”谢君言也后撤一步,这一次他伸出了右掌,他明白,这场仗不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