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潇洒不是虫,他是一只鸟,所以他今天六点半就起来了。
起来干什么?两万米越野,两千个左右手单手俯卧撑,再加上一个小时的金鸡独立。
两万米的越野是为了练习肺活量和腿的韧劲,每只手一千个单手俯卧撑是为了练习双臂的力量,而一个小时的金鸡独立则是为了练习身体的平衡性和放松全身的细胞。
等做完这一些列活动之后,已经是八点多了,潇洒刚走到紫苑别墅大门口,就感觉到有一些不正常。
因为别墅门口停了好几辆让潇洒叫不出来的名贵车子,而且车子虽然都空着,但是每一辆车子四个车门旁分别站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一群人,看其穿着,应该是属于保镖之类的人。
“林丹青和我亲兄弟,由谁来当这个董事长不是继承了老爷子的基业?如今这种情况下,他宁愿去找一个外人帮忙,都不来找我这个亲兄弟来帮忙?如果老爷子在天有灵,恐怕也会死不瞑目的吧?”
潇洒刚走到别墅门口,就听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大厅里传出来,看样子里面好像有不少人,为了了解情况,潇洒决定等一会儿再进去。
“二叔,林家现在虽然是遇到了困难,但是我相信这只是暂时的,而且二叔你也是咱们林家的人,林家现在遇到了困难,身为林家的子孙,站出来帮忙是责无旁贷,在这种时候,你怎么能够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来达到你自己的目的呢?”林丹山来的真是时候,刚好一大早林丹青出去了,就只剩下林婉约一个人在家。
“哟,堂姐,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啊,既然都是林家的子孙,为什么只需大伯一个人独自掌管林家的产业?你这分明是假公济私!”林丹山的女儿林子仪上前反驳道,语气中处处是讥讽。
林丹山有一儿一女,儿子叫林子恒,女儿叫林子仪。因为林丹青宠着林婉约,所以家族的很多事情,林丹青都让林婉约参与了,也正因为如此,林子恒和林子仪才会处处针对林婉约。
“林家有祖训,林家的产业必须要由长子继承!这既是为了林家的产业发展壮大着想,也是为了大家好,如果大家都来把林家的产业平分了,那么几代过后,林家还是林家吗?再说了,林家也没亏待你们,从你们从林家分出去的时候,林家就给你们了一大笔钱,并且还给你们在公司留了一部分股份,公司每年年底分红也都没少了你们的一份儿,我觉得我父亲这么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只要是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应该抱着一个感恩的心,更何况身为林家子孙的你们还有一定的责任和义务!”林婉约没有理会林子仪的讥讽,而是慢慢走到林丹山面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嘿嘿,你们瞧瞧,我们这个小侄女真是长了一副巧嘴啊!”林丹山被林婉约给气乐了,他大笑两声,然后步步逼近林婉约,双目直视着她说道:“同为林家子孙,凭什么只让你爸林丹青来掌管这偌大的林家产业?什么林家祖训?狗屁的林家祖训!林家有难,我们这些当子孙的就得义无反顾的去帮忙,完事了,就把我们一脚踢开!就算是一条狗,帮主人守了一天的门,到了晚上也会给个窝啊,我们他妈的连狗都不如啊!”
“哼,林家?林家早就是他林丹青一个人的了!”这个时候林子仪的母亲张玉华也阴阳怪气地附和道。
“二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爸?”林婉约紧咬着嘴唇,身子也忍不住地发抖起来。潇洒知道那是因为伤心,更是因为痛心。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说?哦,难道说只需你们做,还不许我们说了?都说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现在果然报应到你们头上了!”张玉华伶牙俐齿地反击道。姜的确是老的辣,说起狠话来,比起她的女儿林子仪,确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妈说的对!什么为了林家基业?什么祖训?你们这么多年来就一直打着这个幌子霸占着林家千亿家产!活该遭报应!”林子恒今年刚满十八岁,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平时他的母亲张玉华没少给他灌输家产的事情,所以在他妈的误导之下,他从小就记恨上了大伯林丹青。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林婉约一个人孤助无缘地站在偌大的客厅中间,委屈地哭了起来。没有一个人前来帮忙说话,就连那些下人,也都很自觉地躲得远远的,因为他们知道,这是林家的家事,他们这些外人根本没有插嘴的份。平时言辞犀利的她,在面对这些亲人的时候,也会变得词穷起来。
“应该是说你爸林丹青怎么可以如此霸道!强占着林家产业这么多年,还不愿意放手?他的脸皮可真是比城墙还厚啊!”张玉华母子刚说罢,她的女儿林子仪又上前加入了车轮战。
“林丹青的脸皮厚不厚我不知道,不过有一个人的脸皮可真是厚的连穿山甲都懒得费力气去钻啊!”这个时候,潇洒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推开别墅的大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众人闻言,都不自觉的转过身子,往大门口方向看过去。
只见一个身穿运动球衣,皮肤黝黑但是泛着小麦黄的健康色,留着齐耳短发但眼前那一抹刘海微微遮住眼睛的青年站在别墅门口,乍一看过去,他平淡无奇,或者根本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但是细细打量之后,你会发现,他的那双眼睛特别深邃,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尽头一般。
“你是谁?是谁让你擅自进入林家大宅的?”刚才潇洒的那一番话她可是听的真真切切,而且也知道其中的含义,所以,这个时候,她当然不会给潇洒好脸色看。
“我就是骂你脸皮厚的连穿山甲都懒得费力气去钻的人。”潇洒悠然地说道,完全不在乎他们这群人的怒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