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元宝儿却在这声响之中清醒过来,满面通红的找回了心神,一抬手,白色的粉末在飘散在火流云满身满脸。

下一刻,元宝儿已经将火流云推到了一旁,通红着脸怒视着火流云,她承认自己太过青涩,而他又太过熟练,她在他面前总是处于被动,但他刚刚竟然摸她那么私密的地方,不用问别人她也知道这是很让人羞耻的事情,心里的恼火不言而喻。

“宝儿,你给我用了什么?”火流云只觉得身体酸软,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就那么瘫倒在床塌上无力起身。

“软筋散,火流云,你太过份了,你竟然……竟然……”元宝儿控诉,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那么羞耻的话她根本无法说出口,只得咬牙恨恨的瞪他。

“宝儿,我是你的夫君,我们这么做是很正常的事情。”火流云总算明白她的不谙情事儿,在一旁云淡风轻的解释,她是他的王妃哎,怎么可能让他一直看着不能摸?他又不是太监,他可是很正常的男人,之前因为种种原因才没洞房,不等于他不想好不好?事实上,他想得很,只不过每次都因为这个或者那个而中途败兴,这一次,竟然,竟然又是这种结果,他无力抬手,只要心底扼腕叹息。

元宝儿瞪着他,有些不太相信他的话,夫妻就都会做刚刚那种羞人的事儿吗?她可没听外公讲过,自己的娘还没跟自己提过嫁人的事儿,自然也是没有说的,就他这么说,谁知道他是不是骗她的?

“宝儿,我说的是真的,你是我的王妃了,难道不想为我生个小娃娃吗?我们不这么做是生不出娃娃的。”火流云继续游说,脑海中却已经开始憧憬她有了他的娃娃之后的生活,想到她有一天会有他的血脉,他心中激荡不已,为这个想法而兴奋难抑,他竟然那么渴望看到她有他的血脉,而在这之前,府中的女人虽然被雷云娜压制并没有多少个,但也并不是唯一的,他竟然从未想过让她们中的任何一个生下他的孩子,就连雷云娜他也没有想过。

“谁要跟你生娃娃?”元宝儿生气地嚷嚷,生娃娃,不会刚刚那样她就会有娃娃了吧?她紧张的查看自己的身体,心下很是慌恐,她并不知道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但她却很清楚,她并不想跟他生娃娃,说起来,如果要生娃娃,她觉得还是跟流月生的好,流月性格那么温柔,跟他生出来的娃娃也一定很乖很好玩儿吧?

“宝儿,我们是夫妻了,总有一天要生的。”火流云竟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尽量放柔声音说道。

元宝儿撅着嘴没说话,总有一天?哈,说不定哪天她就跑掉了哪?不过想想,如果真的离开,也许她会相信流月的,她暗暗点头,她可以有时间的时候偷偷回来看流月哪。

火流云叹气,知道他得慢慢来,谁让他娶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并且还爱上她了哪?可是看着她娇憨的表情,他的心蠢蠢欲动,不可抑制的想将她压倒在身上承欢,唉,折磨人啊。

放倒了火流云,元宝儿放下心来,拿脚将他往外踹了踹,自己在床里边儿躺了下来,这软筋散她用了二人的量,谅他今晚也起不了身,不,说不定这两天都起不了身,她记得外公说过,被这种药沾身之后,通常情况下两三天都会瘫在床上动不了的,呵呵,让他还乱动手动脚!

元宝儿得意地躺下睡去,大概是累了,很快就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火流云却睡不着,身边儿温香软玉放着,他又是个正常的男人,哪里睡着下去?但身上被下了药,想动却根本动不了,他心底一阵哀鸣,这丫头下药也真是的,好歹给点儿蒙汗药啊,睡着了也就什么都不用想了,现在倒好,身体动不了,意识却还清醒得很,折磨人啊。

元宝儿一夜好睡,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她就醒了过来,伸开双壁舒展身体,手碰到坚硬的存在,转头就看到火流云的脸,他被她打扰睁开了眼,似乎幽怨的瞪了她一眼。

“你醒了?”元宝儿打哈哈,想到昨晚自己对他下的手,心里的小兴奋不能表现出来。

“给我解药。”火流云动了动身体,还是动弹不了,知道是昨晚的药劲儿还没过去,开口便道。

“这药无解。”元宝儿无奈地摊摊手,通常情况下外公研制的药如果杀伤力不是太大的话,他是没有什么心情研制解药的,恰巧这个软筋散就在此列,她原本想过要研究下的,不过因为天天有好多好玩的事儿牵绊,也就不了了之,所以至今为止,这药没有解药,只能等待自己药效过去。

“宝儿,你不能这样对我。”火流云以为宝儿是故意为难他,放柔了声音说道。

“这药是真的没有解药。”元宝儿极其认真地回答,她一向很少说假话的,而这一次,她说的是真话。

“那什么时候才能好?”火流云看她一本正经的态度想来是不会有假,只好又问。

“两三天吧,看个人体质,我看你身体挺强壮的,估计两三天也就好了。”元宝儿上下打量着他评估道。

火流云锁紧了眉,真是倒霉到家了,自己爱上的丫头怎么就这么难缠?她知不知道想上他床的女人满火凤国多得不可胜数,可他偏偏看上了她,她竟然不领悟,一次一次的将他药倒?想到这儿,他狠狠的瞪了元宝儿一眼,丫头,这笔帐,等本王好了看怎么跟你算!

“喂,你别瞪我,谁让你先动手的?我不过是自卫。”元宝儿理直气壮的开声,要不是他先对她做那么羞人的事儿,她也不会给他用这种药,哼,都是他自找的,这么想着,她越过他跳下床去,自顾自的叫来下人端水净面,整理好衣裙,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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