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容鱼的心事

唔,他不会还惩罚我吧?

我该怎么办?要不我装病吧。

海别的心声刚响起,肖容鱼和鱼玄机的心声也响了起来。

宝宝,你的爸爸来看我们了。

好羡慕容鱼姐,我也好想给夫君生个孩子。

这就是人生百态么?

一起吃了晚饭后,太子就起身离席了。

“好了,你们一家人慢慢玩吧,我就先走了。”

不过不忘叮嘱道:“形式还是要走一下的,修竹你等会从密道过来吧。”

太子说着已经起身到了一扇墙壁前,扭动了机关。

“咔啦啦”的声音响起,机括的声音下,墙壁向内凹陷,然后太子取过墙壁后的一盏灯笼点燃后离开了。

李修竹对着三女笑了笑。

“叫人准备洗澡水吧,我也出去演一下。”

李修竹起身刚想走,海别就轻声说道:“夫,夫君,我今天不太舒服。”

“嗯,问题不大,一会我给你扎两针,正好你夫君我最近在学医术,缺个病人检验成果。”

最近刚学?在我身上检验?你是人么?

海别的内心有点崩溃,赶忙轻声道:“也没那么严重,就是有点恶心,就不劳烦夫君了,我休息休息就好。”

“怎么能说劳烦呢?我这是验证所学。”

说到这,忽然李修竹顿了顿,语气深沉的继续道:“你该不是故意装病,不想侍寝吧。”

海别脸上一红,顿时生起一股被拆穿后的紧张。

她虽然身份高贵、早熟,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就算是竭力隐藏,也做不到老狐狸那般。

“没有。”

“夫君,我没有这样,若是夫君想要,海别必然也会陪好夫君,让夫君满意的。”

海别此刻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要是让那些怜香惜玉的人看到定然会心生怜悯,让她好生休息。

可惜的是她遇到的是一个已经看穿她表演的男人。

“嗯,那就好好洗漱吧。”

海别一滞,没想到还是要侍寝,顿时有点失望。

但愿他不生气了,我真的承受不了我这个年纪外能承受的东西了。

不行,既然躲不过,那我就努力讨好他吧。

看在我听话的份上,我再求求他,应该他就不会那样了吧。

李修竹听到这心中暗笑。

其实他又不是喜欢,只是猎奇,加上对海别的惩罚。

“是,夫君,夫君快点来,我们一起洗。”

眼看海别这小婊砸反客为主,开启了讨好模式,鱼玄机和肖容鱼也不再吃瓜看戏,赶忙开口。

“夫君早点来,妾身服侍夫君。”

“妾身等夫君,虽然妾身不方便,但是妾身想陪夫君说说话。”

李修竹应了一声,出了肖容鱼的房间,转身跟着侍女去了客房,随后又走密道过去了。

这一来一回,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李修竹到的时候,侍女已经送上了洗漱用品。

不过就三份,怕旁人根据这些细节发现不对劲。

一旁的三女伺候着李修竹先洗漱,肖容鱼递上了自己的牙刷,鱼玄机递上了已经涮好的热毛巾,而海别则在拿着毛巾给李修竹擦脸。

简单的清洗之后,三人这才进了浴池。

浴池不大,两米见方,四人坐下也不见拥挤。

肖容鱼此时有点多愁善感的样子,似乎看起来没那么高兴,李修竹看了看,疑惑的问道:“容鱼你这是怎么了?兴致不高的样子?”

这是李修竹为数不多的亲密称呼,平常李修竹都叫她太子妃。

没别的意思,主打一个刺激。

可是今日肖容鱼的状态,肯定是不能寻求刺激了。

肖容鱼勉强的笑笑,开口道:“没事的夫君,我很好。”

哎,虽然怀了夫君的孩子很开心,但是这种时候却有点开心不起来了。

还有九个多月,夫君该不会因为我没办法陪他,以后不喜欢我了吧。

对了,还有产后恢复,产后恢复我一定要做好,绝对不能让夫君嫌弃。

李修竹听到肖容鱼的心声这才了然。

不过了解归了解,问题还是要解决的,孕妇喜欢乱想,好多孕妇抑郁并非是生孩子后才抑郁的,而是怀孕期。

当下李修竹脸色一沉,状似不高兴的开口道:“容鱼你这是把我当傻子么?”

“你脸上都写了我有心事,我不高兴了,我还能当成没看见?”

“还是说你不把我当成你的依靠,给我上眼药呢?”

肖容鱼闻言脸色一变,赶忙开口道:“夫君你别生气,我……我就是现在怀孕,未来九个月都没办法陪夫君,怕夫君忘记我,冷落我。”

李修竹这才脸色变得和缓,开口道:“你在瞎说什么,谁说怀孕就不能了。”

“只有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能罢了,中间还是可以的。”

“而且夫君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你给我生孩子,我怎么可能冷落你。”

“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还有,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你这样放心里自己胡思乱想,会生病的。”

“好多人都是因为生孩子得的疯病。”

肖容鱼没想到生个孩子还可能会得病,当即吓了一跳,赶忙点点头。

“谢谢夫君,夫君你对我真好。”

此时的海别和鱼玄机也是眼神明亮,一个能如此关心爱护女人的男人在这个时代简直就是楷模。

二人更加紧凑的挨在李修竹身上,看李修竹的眼神也不再一样。

尤其是鱼玄机,看李修竹的眼神都快拉丝了,恨不得现在就和李修竹欢好一番。

海别也是在上一次就认命了,她一个女人,根本无法反抗命运的不公。

既然无力反抗,那么只能学会适应,学会苦中作乐。

相较于鱼玄机的矜持,海别则很大胆的付诸于行动。

随着海别动手,鱼玄机一滞,紧接着也放下了矜持,加入了进来。

与此同时,上京城外,来了两个人。

二人一个身穿道袍,一个一身白衣,在夜色的笼罩下,也只有白衣显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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