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诸人被姒玄御和山海经你一句我一句弄得呆住。
桂木幸子被姒玄御拉着手注视着,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珠,她原本心情确实非常复杂来着,不过这会儿听了姒玄御的话,她感觉自己一下就豁然开朗了。
是啊,自己也没享过什么来自辻村公江的福,为什么要和她一起承担杀人的精神压力呢?她杀人也不是为了自己,自己有什么好哭的?
桂木幸子眼神逐渐清明起来,她点点头:“你说得对!谢谢你!我要跟贵善分手,他是我的杀父仇人之子,害我寄人篱下20年,我不愿意跟这样的人继续在一起。”
其她人也终于反应过来,被姒玄御和山海经骂了的辻村公江和辻村贵善反应最大。
辻村公江冲姒玄御怒吼:“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害我和山城的女儿?”
辻村贵善则是想冲过来拉走桂木幸子:“喂!你是谁啊?凭什么撺掇幸子跟我分手啊?”
姒玄御才懒得理这俩人,只是在辻村贵善想要拉扯自己和桂木幸子的时候 一把将他推到地上,扭头对目暮十三说:“目暮警部,这人袭击我,我要报警,你管不管?”
目暮十三尴尬地笑笑:“管。”
姒玄御拉着桂木幸子的手:“听见没有,你以后如果被纠缠,就直接报警。”
桂木幸子点头。
辻村贵善被推那一下之后,就知道姒玄御不是好惹的,也不敢再动手,只能默默忍下来。
目暮十三也催促着警员赶紧把辻村公江带走。
“咳咳咳!咳咳咳!”
毛利兰和服部平次都非常担心地想要去扶剧烈咳嗽的工藤新一。
“新一!你没事吧?”
“你怎么了?工藤!”
工藤新一缓缓靠在墙上蹲了下去,缓解了一些之后,冲毛利兰和服部平次摆摆手:“没事,我只是重感冒而已。”
毛利小五郎也凑过来:“喂!你这个小子到底去哪里了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服部平次也想起了自己的疑惑:“所以,为什么你会对这里的案件细节那么清楚呢?而且你还一出现就叫出了我的名字。难道说,你果然是在附近窥伺咯,工藤。”
工藤新一靠在墙上,艰难地忍住身体里涌出地阵阵疼痛:“别胡说了,我只是在电话里听那个戴眼镜的小鬼说的。”
毛利小五郎狐疑:“柯南?对了,那个小鬼人呢?”
没有人回答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继续说道:“他说大阪那边来了个奇怪的侦探,要我赶快过来,不过呢,我是听说,这附近有个大案子才会赶到这里来的。”
服部平次轻笑一声:“毛利小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应该有和工藤新一通话过吧?他在电话中有问过你的近况吗?长期不见面的人,打电话的时候会问一下对方好不好的吧?如果没有,就表示工藤新一根本就在你附近,所以你的一切他都知道。”
毛利兰心里一惊,这个服部平次还真是一针见血啊,仔细想想,工藤新一给她打过几次电话,确实都没问过她的情况,而是一直滔滔不绝地编造他自己的生活细节。
由于毛利兰也清楚工藤新一就在自己身边,所以一直也下意识忽略了这个问题,不过此刻为了不露馅,毛利兰还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心里一咯噔,但是又立刻急中生智:“傻瓜,我可是个侦探诶,你过得好不好,我只要听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了。”
呜呼~
旁边看戏的姒玄御和山海经隐蔽地拿着手机记录兰新的甜蜜场面,不错不错,果然成为江户川柯南之后的工藤新一比之前的不完整版会说话多了嘛!
毛利兰一愣,脸上微微泛红,有、有点帅是怎么回事。
说完这话,工藤新一又开始捂住嘴剧烈咳嗽,毛利兰立刻着急了:“新一,你等一下,我去叫医生来!”
说完就跑了出去。
服部平次站在工藤新一身后:“原来如此,我的推理从一开始就错了吧。这次的比赛,不管怎么说都是我输了,你果然有一套啊,工藤新一,你的推理能力比我强。”
工藤新一喘了几口气,声音有些虚弱:“少来了,推理根本没有什么输赢或是什么上下,这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真相只有一个啊。”
姒玄御听见这话,走了过来:“哎呀呀,新一啊,你这是长大了吗?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很喜欢跟我比输赢的诶!”
服部平次刚准备说是不是自己胜负心太强,所以失了冷静,听见姒玄御的话,服部平次一愣。
……这该不会只是来自胜者的说教吧?
工藤新一刚缓过来,被姒玄御的话再次呛住,弯下腰咳个不停。
服部平次有些担心地过去扶工藤新一:“工藤!你没事吧?这真的只是感冒而已吗?工藤!工藤!”
工藤新一浑身一抖,糟了,心脏又开始疼了,这熟悉的感觉,不行!要赶紧离开人群!
工藤新一努力站起身,朝书房外走去。
感觉骨头,要融化了,难道他又要变回去了吗?
好不容易才变回原样,又要变成小孩子了吗?我还不想变成柯南啊!
工藤新一一步一挪地朝外走去,姒玄御在一边撺掇服部平次:“喂,你是男的,要不你去扶他一把?他看上去好像快到了了样子。”
服部平次愣了一下,点点头,然后跟了上去。
毛利兰因为要去屋外找坐在车里等待的医生,花费的时间稍微久了一点,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工藤新一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玄御,新一呢?”
姒玄御笑笑,和毛利兰耳语道:“可能是去变身了。”
毛利兰瞳孔地震,什么?又要变回去了?怎么快?
她立刻想去找人,就听见书房外传来一声惨叫,毛利兰闻声一惊:“新一!”
而此时的厕所里,江户川柯南正在和服部平次大眼瞪小眼。
服部平次使劲揉了揉眼睛,又眨巴了好几下,确认自己看见的不是幻觉,立刻瞠目结舌:“你你你你你!工、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