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消遣的地方!你指的是那种外面的会所,和那种大保健之类,水疗推油相似的地方吗?”此时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丁笠绶听力居然很灵敏,这时候忽然回头问我。
对于丁笠绶这会儿的反应,我首次有些哭笑不得。毕竟这个在外围无恶不作的家伙,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进来基地和兽王谷之后,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和他并肩,甚至联手在一起。
当然从阿能召集人开始,我就明白这是注定的结果。因为求生是人的本能,不管大家有多么针锋相对,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是浮云。我相信上世纪中叶前的全球大战,涌现出来的例子已经数不胜数。
任何时候都刻意考研人性,但是在真正的生死面前,一定不要去尝试。因为那个结果的残酷,一定会让人瞠目结舌。
所以在阿能表面人畜无害的劝说下,才会有那么多的求生者,似乎义无反顾的跟随阿能。沈雪文和丁笠绶作为外围大佬,都不得不在现实面前折腰,最后同样选择和阿能合作!
其实这一点很奇怪,因为阿能一直没有这么劝说过我,似乎明白我会同意。显然只要有着足够的吸引力,这里发生任何的事情,现在看来都并不奇怪。回想阿能的举动,看来最早见面就已经注定。
当然我不会刻意迎合,对于丁笠绶的示好,马上翻脸就带着笑意。当然也不会让人感觉,自己斤斤计较格格不入。毕竟对方没有安全感,自然就谈不上合作,这点聪明人都会明白。
在这片雨林里,有着任何独特的个性,然后让自己特立独行,其实都是在自找麻烦。因为这里做任何事情,显然都不是一个人刻意完成。阿能显然明白这一点,才会带着伙伴一起进来。
不管是后来召集这些人,还是联合自己的伙伴,阿能不动声色的算是成功。现在回想起倪月雯在我身边,显然也算是阿能的一种手段。当然我没有在意这一点,对倪月雯也从未带着怀疑。
当年执行那项任务的时候,伙伴来自全世界各处。团队里各人有着个人的优点,自然也会有着更多缺点,但是大家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都理性的丝毫没有在意,彼此之间存在的缺点!
毕竟和自己需要的目标相比,其余的事情其实并不重要!既然接受了任务,自然就明白自己的责任。如果完成不了,退出来是不可能的事情,等待的要么是成功,要么就只有死亡!
此时想到人生的奇妙,再看着沈雪文和丁笠绶,感觉到这一切的真实,这种意外的重逢,有时候真的很难令人接受!
“你可以这么理解!不过这里饭都没得吃,你想要那种地方,只怕只有等出去了!”我看着沈雪文也憋着笑,只好无奈的说着:“难道这里也有窑子,或者说供男人公开发泄,那些花钱的地方?”
“这有什么稀奇?有些人闻着味道,就知道有肉!你知道,他在外面是干什么的吗?”这时候我们都挨着极近,夜色也没有黑的看不到人影,所以沈雪文的声音似乎有些轻松。
看着沈雪文带着意外的样子,我心里只好带着苦笑,看来有些事是自己肤浅了!不过对于沈雪文的说法,丁笠绶显然没有多少在意。但是这时似乎对于我们的关系,丁笠绶却显然极力在刻意维护。
所以听到沈雪文说什么,甚至语气带着几分揶揄,他居然没有在意的看着我,似乎也带着莫测高深的陪笑。即使没有承认什么,但是似乎也带着期盼,好像想让我猜猜的意思。
这就有点意思了,所以我看着他也忍不住笑着:“他难道在外面,是做老鸨的,,,,,,?”
其实我也不是刻意恶心丁笠绶,毕竟在外面我们就算是针对,甚至几度生死相对。没有在外面你死我活,基本上也算是差不多了。即使从进来死亡沼泽开始,大家不得不联手合力,但是明显还没有成为伙伴和朋友。
“哼哼,想不到吧!别看这里又苦又穷,这里其实好玩的,还真不少!”似乎没有在意我的话,甚至直接接过话题,丁笠绶甚至还看着沈雪文笑:“这东巴镇地方不大,但是这种地方还真不少!”
看着丁笠绶居然带着几分得意,显然真的是被沈雪文说对了。不管做什么职业的人,总是对自己擅长的事情,有着格外的触觉和敏感。此时沈雪文没有接口说话,却无奈的摇摇头表示服了。
此时看着沈雪文欲言又止的样子,以及我带着的几分惊讶,丁笠绶甚至首次有些偷笑起来。好像令我们惊讶,让他带着一些成就感。
这刻他少了一些萧杀,真的好像很好的伙伴一样,甚至带着几分津津有味的说:“开始在东巴镇逛,我发现你们在外面,听过和玩过的那些花样,像什么冰火两重天,这里一样统统都有!”
“这,有点夸张吧?”我吃惊的看着他,不过想到那个销金窟的存在,甚至土族人和强哥联手,对这些外来人的打压,我忽然有些无言以对,甚至不得不相信和佩服起来。
身边沈雪文眼神微眯,当然也带着不屑的摇头,随即也看着丁笠绶认真的说着:“看来,老五说你在边界做鸡头,我一直以为他在埋汰你!现在看来,老五这话,应该不假啊!”
“假什么假?什么叫鸡头?那叫异***职业经理人!”没有想到丁笠绶不但没有生气,甚至一本正经看着我们,也带着几分严肃的说着:“这职业在国际上,都是认可的,,,,,,!”
“好吧!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崇拜你了,,,,,,!”我当然没有讽刺的语气,毕竟我当年见识过不少这种,甚至也会和伙伴去放松光顾,自然明白丁笠绶的说法,以及理解这个行业。
“不要崇拜哥,哥,一直是个传说,,,,,,!”似乎带着几分高傲,丁笠绶此时甚至都站得更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