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媚儿今夜属于您的!请您怜惜!”她的话语轻柔而坚定,仅十个字,却比千言万语更能触动人心。
那份深情与期盼,比任何刻意搔首弄姿的挑逗都要来得更加动人,更加让人难以抗拒。
秦昊整个心跟猫抓的一样,火烧火燎,直接向董媚儿扑去……
门外值班的宫女和太监们纷纷退避三舍,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战火在董媚儿的连连求饶声中逐渐平息。
寝宫内,一片狼藉,却透着一丝别样的风情。
秦昊从背后轻轻环抱着董媚儿,两人的手指紧紧相扣,仿佛时间在此刻停止,延续着刚才的亲密与缠绵。
被褥下的春光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诱惑。
在这宁静而微妙的氛围中,两人享受着战后的温馨与甜蜜。
董媚儿轻轻勾起红唇,眼中流露出一种慵懒而诱人的春色,她妩媚地笑道:“陛下,您可还满意?”
秦昊回以一抹狡黠的微笑:“其实还可以更满意。”
董媚儿转过身来,轻轻地枕在秦昊的手臂上,她的大长腿不安分地搭在他的身上,似乎显得有些紧张,“这……陛下,臣妾还是第一次,请您容我适应之后再更好地服侍您。”
秦昊今夜连番作战,确实感觉有些心力不足,于是暂且放下了梅开二度的念头。
两人温存了许久之后,体力已经有些恢复,董媚儿忽然好奇地问道:“陛下,您在干嘛?”
“你说干嘛?”
“陛下,您这身体吃得消吗?”
“媚儿,你这是在怀疑朕的能力吗?”
“哎呀!陛下,别弄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该休息了。”
“爱妃,谁让你给朕喝了那么多鹿汤?这能怪朕吗?”
“陛下,下次啊!媚儿现在是真的不行了,求您饶了臣妾吧……”
“……”
一夜放纵。
直到次日,日上三竿,秦昊才从绮梦般的温柔乡中悠然转醒。
床榻之上,余温尚存,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淡淡地幽香,那时董媚儿独有的芬芳。
这位后宫中独一无二的尤物,不仅拥有倾国倾城的容颜,更有一身浑然天成的媚骨,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万种,足以让世间万物为之失色。
秦昊思绪万千,不由自主地回味起昨夜的种种美好,以至于起身之时,身体有些腰酸腿软。
细数后宫之中,能让他有如此体验的,唯有董媚儿这位天生媚骨、妖娆无双的尤物。
她的魔力,不仅仅是皮相之美,更是那不经意间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风情万种。
秦昊轻抚着腰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满溢着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成就。
第七片梅花锦帕,被他如愿拿到,如同他征服的又一证明,心中有些异常满足。
更衣之时,手掩朱唇,眼波流转间,尽是戏谑与柔情,“陛下,可是腰酸了?臣妾早就说了,让您节制一些,早些休息,可您就是不听……”
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风,轻轻拂过秦昊的心田,带着几分俏皮,几分娇嗔。
秦昊微微侧目,对上那双勾人心魄、摄人魂魄的眼眸,以及那张足以颠倒众生、令万物失色的俏丽容颜,顿时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万丈。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媚儿,你且等着,今夜,朕誓要与你再战一场,分个高下!”
董媚儿闻言,原本含笑的俏脸瞬间染上了一抹淡淡的忧愁,她轻咬朱唇,眉宇间凝聚起一抹楚楚可怜的哀愁:“陛下,今夜……臣妾实难从命。”
“浑身筋骨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疲惫不堪,几欲散架。还望陛下体谅臣妾,饶过臣妾这一遭吧。”
她越是这样,非但没有让秦昊心生退意,反而更加坚定了他心中的念头,以为她是在顾全他的颜面,故意为之。
“不成,爱妃好好休息,今夜,朕再与你共度良宵。”
言罢,秦昊的身影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气势,翩然离去。
只留下董媚儿一人,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交织着难以言喻的情绪,既有淡淡的无奈,又悄然萌生了几分期许。
仿佛一夜之间,她完成了从青涩少女到成熟妇人的蜕变,眉宇间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妩媚,较往昔更添几分韵味,风姿绰约,连那脸蛋都仿佛被晨光轻吻,愈发娇嫩欲滴。
她没说假话,是真有点惧怕秦昊,不仅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回想起昨夜,如同梦境般浮现在心头,她朱唇一勾,笑得也更加妩媚,轻声自语道:“罢了,即便做不了皇后,能享有皇贵妃的尊荣,一切也都值了。”
她深知,自己与陛下之间,不仅有道难以弥补的裂痕,更有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缘。
她心中暗想:“陛下心中,仍有我的一席之地,凭着自己那勾人的手段,他还不是乖乖上钩。”
“只是昨晚真的好疼……”
……
秦昊径直来到御书房,他未做丝毫耽搁,召集内阁大臣,连续发布了几道政令。
从北疆的军事布局,到黎民百姓生计,每一道政令皆显露出他非凡的决断力与深远的战略眼光。
其这独揽乾坤的做事风格,让不少文武大臣之心既生畏惧,又暗自钦佩,仿佛见证了一代雄主的崛起。
随后,他更是将更多的时间,投入到了新式武器的研究之上。
三日时光,一晃而过。
京城郊外的一个军事大营,萧天阳已经准备妥当,五万骁果军整装待戈,等待着秦昊的演武检阅。
别看仅仅只有五万骁果军,这可是萧天阳从曾经跟随自己的十多万私军和几十万白莲教之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之师。
无一不是骄兵悍将,精锐中的精锐,其锋芒毕露,足以令任何敌人为之胆寒。
至于那些未能入选之人,一部分投入到新兵训练营中,将经历更为严苛的锤炼。
剩余之人要么成为押运兵,要么被遣散,解甲归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