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
“说不说!!”
“说不说!!!”
昏暗的地下室,
皮鞭、口赛、辣椒水;
老铁、铁签、老虎椅;
墙壁两侧挂满了铁链、夹棍、木牛流马、刀子以及各式各样的刑具。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赤裸着上身,背后纹条龙的和尚抡着小皮鞭把对面的诡异抽的皮开肉绽。
“说不说”
“说不说”
“说不说”
“师兄,他不说,嘴太硬,直接上电椅吧”
和尚转身对旁边的觉念道。
“我看行”
觉念扭身,对着背后的阴影问道:
“boss,你觉得呢?”
墙角的阴影内,
曹七七手里抱着保温杯,一口一口小酌着里面的快乐肥宅水,挥了挥手:
“既然如此硬气,那就给他来个一条龙服务”
对面诡异听闻,顿时大惊:
“阿西吧!等一下!”
刹那间,众人全部向他投来目光。
诡异心态崩了:
“诸位大哥,别打了,真的,我扛不住了,你们都打我半天了,你们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好不好,我说,我全说,真的,从最开始我就想说”
诡异痛哭流涕,委屈巴巴:
“别用电椅了,真的,我真的没打算扛,这纯属是个误会,你们上来话都不问,就一个劲问我说不说,说不说,我真不知道该说点啥,你们打了我老半天,倒是问一句啊!”
“诸位大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遭不住了”
诡异嚎啕大哭,凄凄惨惨,话里话外说不出的悲凉。
讲真,诡异长这么大还从没哭的如此撕心裂肺过。
曹七七、觉念、圆法,三人面面相觑,两眼懵比。
曹七七看向觉念:
“你没问吗?”
觉念扭脸问圆法:
“师弟,你没问吗?”
圆法一脸错愕:
“师兄,我问了啊”
“你问什么了?”
诡异插了一句。
“对啊,师弟你问什么了?”
觉念补充道。
“我问他说不说”
圆法义正言辞道。
觉念:、??
扭头看向曹七七:
“boss,他问了”
曹七七一头黑线:
“那你问了吗?”
觉念:???
扭头望向圆法:
“我没问吗?”
“师兄,你从进来到现在为止就说过两句话”
圆法竖起一根手指:
“第一句:往死里打”
他又竖起一根手指:
“第二句:我看行”
觉念痛苦地抬手捂着自己的脑门:
“完犊子”
曹七七冷冷的扫了觉念一眼:
“呵呵”
一声冷笑。
这真是二哈踏马给二哈开门,二到家了,还特么属于二带一要不起那种。
“你们问吧”
曹七七端着保温杯起身就朝门外走去,
这一天天的,心累。
早知道还不如回去刷会剧去。
曹七七走后,地下室内气氛有些压抑。
觉念与圆法恶狠狠转过身,凶神恶煞地盯着面前五花大绑的诡异,像极了饿狼。
诡异怕怕地:
“那个,二位大师,出家人慈悲为怀,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说尼玛个头!”
觉念暴怒,抄起旁边炭火盆里火红的老铁就冲了过去:
“踏马的,就因为你,劳资在boss面前丢了面子!”
旁边的圆法重新抡圆了皮鞭:
“就因为你!我可能要去搬砖!”
觉念使劲按着老铁,诡异身上滋滋冒烟:
“就因为你!我以后可能不能陪着boss红尘作伴,潇潇洒洒”
圆法啪啪小皮鞭照死里抽:
“就因为你!没了我,后院的母猪可能难产!”
觉念丢掉老铁抄起,两根老铁按了上去:
“就因为你!Boss可能再也无法雨露均沾了”
圆法抽断鞭子,抄起一根木棍:
“就因为你!我们全寺上下可能要多吃一顿素!”
觉念两只老铁烫的诡异嗷嗷狂叫:
“就因为你!劳资996白瞎了,你可知道为了上位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圆法一棍子给诡异狗腿敲断:
“就因为你!小僧的KPI可能不达标,下个月还要养猪!”
地下室内,两个人疯狂对着诡异一顿输出。
偌大的地下室,
觉念、圆法都在秀,唯有诡异在挨揍。
“蜀黍可忍,婶婶不可忍!”
“拉电闸!”
“上电椅!”
“阿西吧,昂带!!!”
片刻之后,在诡异绝望的挣扎中,诡异被按在了电椅上,下一秒地下室传来诡异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那叫声,惨绝人寰,但终究难以抵消觉念两人心中的愤怒!
另一边,曹七七优哉游哉时而迈着小步、时而蹦蹦跳跳。
刚走到远离,方丈忽然走了过来:
“阿弥陀佛,曹总,今天恰好时间到了,是不是该给普闲从小黑屋里放出来了?”
普闲?
曹七七想了想:
“普闲是谁?”
方丈微笑的脸上顿时一僵:
“那个,就是之前顶撞你,后来一不小心被关了8个月禁闭的弟子”
曹七七:
“哦他呀”
曹七七双双对对喝了一口快乐肥宅水:
“虽然我不记得他是谁,但规矩就是规矩,既然时间到了,那就放出来吧”
“多谢曹总”
方丈双手合十,微微鞠躬。
“不用客气,你们看着整”
曹七七打着哈欠朝自己房间走去:
“都这个点了,三个女人的故事应该更新了,嗯,该追剧了,希望正宫给点力”
等曹七七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方丈急吼吼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正在视频通话中:
“喂,衍空,听到了吧,赶紧给普闲那孩子放出来吧,看看给孩子关傻了没有,需不需要送精神病院几天”
“要得,方丈安心!我知道该怎么办”
后山地下十八层小黑屋外,衍空早已等候多时。
挂断电话后,衍空立刻打开了小黑屋的大门:
“普闲师侄,你自由了!”
“阿弥陀佛!”
幽幽佛号传出,一浑身衣衫褴褛的和尚走了出来,宛若菲洲逃难来的一般:
他先是仰头望了望头顶,深邃的阶梯,旋即双手背在身后,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啊”
他感慨道:
“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
“今天的天气,真不赖”
“夜黑风高,我走出来”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与师叔......双双对对把家还”
话音刚落,就被衍空一脚踹腰子上,一脚给踹墙根里了。
“特么的,还你妹,好不容易被放出来,居然还这么废话,再磨叽让曹总想起来你是谁,你就完犊子,还特么得被关进去”
衍空指着普闲的鼻子:
“我警告你,出去之后当着曹总的面不许吟诗,否则你再被关进来,天王劳资都救不了你!”
“明白?”
“明白明白”
普闲忙不迭答道。
他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墙艰难地站了起来:
“师叔放心,我懂,我懂,我都懂”
另一边,曹七七一边追剧一边吃着零食,忽然脑子冒出一个念头:
“咦?普闲是谁来着?怎么听着如此耳熟?好像打他一顿是怎么一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