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夏云暖不信任秦廷的话,极有可能被夏震庭这一句话给带偏。两个人之间一旦信任出现了裂痕,那他们一定是没办法好好的走下去。
不得不说,夏震庭这一招也是阴狠的。
夏云暖眼里的冷漠再次开始聚集起来,她开口说道,“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就不劳烦二叔你费心了。我们会自己处理好我们的事情的,你就不用再多说了。至于夏氏公司,你别想从我手里夺过去,不管有没有秦廷。”
夏震庭闻言,抬头看着她,眼神中带着笑意。
“我本来以为你会很信任他的,但是没有想到,你最后竟然说出来了,这样的话,恐怕你们之间的信任也是挺脆弱的吧,或者说是不堪一击的,否则你也不会这么说了。”
“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必和外人说三道四,而且你也没什么知道的必要。”
夏云暖听到他的话,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而是落落大方的开口说道,“二叔,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如果你真的有那个能力的话,大可以凭自己的本事来竞争夏氏公司的管理权,何必使这些下作的手段呢?”
夏震庭听到她这赤、裸裸的说自己下作,一时间,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他恼羞成怒,“夏云暖,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虽然说我的确没什么本事,但是起码在血缘关系上,我也是你的二叔,对自己的亲人这样说话,难道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听他这么说,夏云暖却也并不着急。
“如果你没有对我做出一些什么乱七八糟,或者说有威胁的事情的话,我还是认你这个二叔的,所以你现在才能站在我的办公室里和我这样叫嚣。否则的话,换了任何一个人,他都已经没站在这里的资格了。”
夏云暖认真的看着他,“二叔,我不知道你究竟在心里想一些什么,但是如果还是那些龌龊的事情的话,你也就不必打那主意了。没有人可以把我从这个位置上拖下去,除非是我自己自愿。如果你有能力的话,我完全可以退位让贤,但是现在是你没有能力接受这些事情。”
“什么叫我没有能力接受这些事情?”
夏震庭有些愤怒的看着她,“夏云暖,你也只不过才接受夏氏公司几年而已,你就是个小丫头片子,你凭什么在我面前说这样的大话呢?虽然说我能力的确挺一般的,但是管理一个夏氏公司还是绰绰有余的。你别忘了在你接手夏氏公司之前,夏氏公司的总裁可一直都是我。”
“对啊!”
夏云暖仿佛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随后,她眼神尖锐的盯着夏震庭,“的确,在我之前这个公司都是你在管理的,可若非如此,恐怕夏氏公司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吧?现在夏氏公司的每一个批露,都是你之前管理不当造成的结果。可是我却还不得不补着这漏洞,二叔,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这能力管理好夏氏公司呢?”
在她锋利的眼神下,夏震庭一时间竟哑然无声,不知如何辩驳。
夏云暖说的就是事实,在他的管理之下,夏氏公司虽然并没有破产,可是也接近了破产的边缘。之前,夏震庭看到夏氏公司那样子,心里都起了放弃的主意。
还是夏云暖把这烂摊子接了过去,也幸亏他有能耐,这才让夏氏公司起死回生。
夏震庭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悔,如果自己当初没有把这个位置让给夏云暖,恐怕现在坐在总裁办公室里的人还是他吧。
可是他却好像没有想过一件事情。
当初是他先选择放弃夏氏公司的,他就像是甩什么烂摊子一样,把夏氏公司丢给夏云暖。让她一个人去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甚至在这过程中,他并没有给予她任何一点帮助。
夏震庭当时的想法也很简单,他不希望自己背负上毁了夏氏公司的名声。否则,以夏云暖当时的手段,想要从他的手上把夏氏公司接过来,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一切的发展可以说是因缘巧合了。
“在我最初管理的时候,也并没有出现那样的漏洞,之后也只不过是个意外而已,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大可以现在把这个位置交给我,我们来打一个赌。”
夏云暖听到他这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二叔,你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
听她说出来了自己的想法,夏震庭也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他轻咳一声,掩盖了自己的尴尬,“我只不过是和你打一个赌而已,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也让你看看我的能力。只不过你却想到了这里,未免有些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夏云暖听着他这一证言辞的辩解,心中却丝毫不以为意。
夏震庭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她还是看的明白的。
“二叔,这个想法你就放弃吧,我不会用夏氏公司来作为赌注的。虽然我已经挽救了两次夏氏公司,但是,第二次我已经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你造成的乱子太多,每一件事情都需要我亲手处理。我可不想因为和你打个赌,连自己的睡眠时间都牺牲掉。”
夏震庭听到她这话,使用激将法说道,“我看你就是不敢和我赌吧!你应该是害怕这件事情上,万一我赢了你,你以后在公司就没有立足之地了,毕竟当我的能力在众人面前展示的时候,你的那点儿小把戏也就不堪一击了。”
“或许是。”
夏云暖并不上当,“二叔,你就不要在我这里白费力气了,如果你实在想做一些什么的话,大可以去自己搞一个公司来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震庭眼神一凝,“难道说你想让我从夏氏公司里面除名吗?”
“如果你继续在公司里搞什么幺蛾子的话,你这样的想法也未必不是可以实现的。”
夏云暖面对他质疑的眼神毫不退缩,“我给过你机会了,只是你并不懂得珍惜。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对你客气呢?二叔,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