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音音真有点同情夏云暖了,招惹上这样一个男人,真是一辈子最大的污点。
“今天晚上我请客,不要伤心,晚上咱们去吃大餐。”夏云暖笑眯、眯的开口。
“太好了!!”
二人眼睛一亮,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回去休息吧。”夏云暖叮嘱着,“下午还有很多工作呢,必须要做完了才能去参加,否则,你们就留在这继续加班。”
该严厉的时候,夏云暖自然会严厉,但该放松的时候夏云暖也不会故意拿捏架子。
“保证完成任务!”南熹俏皮的眨眨眼睛,转身走了,于音音也是如此。
他们一走,夏云暖就惆怅了,晚上的时间原本就是留给秦廷的,现在却被南熹和于音音给占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夏云暖就在想该怎样跟秦廷解释这件事,他会不会生气呢?
本来二人的关系都已经更进一步了,这两天相处的也不错,如果因为两个女孩子惹得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好,反倒是得不偿失了呢。
想了想,夏云暖还是打了这个电话。
现在刚好是午休的时候,秦廷肯定也在休息,现在打电话最合适不过了。
电话才刚刚响了一声,秦廷就接听了,这么快的速度让夏云暖愣了一下。
“你中午没吃饭吗?”
秦廷摇摇头,“我刚刚上来,你这时候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们工作的时候是不会电话联系的,除非有事,反正晚上相处的时间就已经不少了,也不必时时刻刻的保持联系,所以秦廷下意识的以为夏云暖肯定出事儿了。
“没有没有。”夏云暖摇摇头,“我打电话过来只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我希望你不要生气。”
秦廷一皱眉,“什么事这么严肃?”
无奈,夏云暖只好把今天晚上要请客吃饭的事儿说了出来。
秦廷眼里闪过一抹失落,还好是隔着电话,夏云暖并没有看到。
他稍微顿了顿,轻笑道,“你是老总,请员工吃饭也是应该的,至于今天晚上的事……”
秦廷笑容深了些,“今天晚上没有时间,明天也可以,刚好明天是周六,你可得好好的补偿我。”
秦廷可很少说这样的话,这应该算是第一次,夏云暖的心快速的跳了几下,赶紧点头,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消失了。
打电话之前,她就一直担心,如果秦廷生气该怎么办。
取消今天晚上的活动吗?可这样对南熹和于音音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夏云暖固定要他注定要辜负一方的。
夏云暖也是没办法,都怪她刚才嘴快答应的太迅速了,连一丝余地都没给自己留,陷入这进退两难的地步,确实让人很难受。
“你下午好好工作。”秦廷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夏云暖也回了办公室。
一听说晚上要吃大餐,南熹和于音音受到鼓励,别提多有干劲了。
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候,她俩就已经提前把手头上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就等着夏云暖自己了。
她可真是哭笑不得,吃货的力量果然强大的一批。
再说夏震庭和陆以骞,他俩离开公司之后就去了餐厅吃饭,而这种地方刚好也适合谈事情。
昨天他们聊天的中心就围绕着夏云暖,夏震庭骂了她整整两个多小时,就没有几句话是重复的,现在又上演了一遍。
明明说好是商量着怎样才能吞并夏云暖的公司,夏震庭又重新上演了一遍昨天的事情,继续抓着夏云暖骂了好一会儿。
直到他解气了,陆以骞也听得腻烦了,才终于停了嘴。
接下来就进入正题”
夏震庭废话了半天,陆以骞也没有听到一条有用的建议,他摇摇头几乎已经放弃了。
该说的一句都没说,废话说了一大堆,酒也没少喝一口,还没一会儿呢,夏震庭倒头就睡,陆以骞甚至怀疑他是是不是故意来捣乱的。
这样的夏震庭,如果能跟他合作的话那就见鬼了!
夏震庭说了自己要买单的,现在他已经喝醉了,最后不得不由陆以骞来付这个钱。
本来陆以骞想直接把夏震庭送回去自己再回家,可刚做完第一件事,他就改变主意了。
现在回家有什么用,面对夏橙希那个母老虎,心里没有一刻是安宁的,耳朵也不能闲着,甚至连眼睛也受到干扰,看哪哪烦。
那样一个环境,陆以骞没有半点留恋。
他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天色慢慢的黑下来了,一踩油门,再次进了酒吧。
这里才是他应该呆着的地方,至于外界的烦扰,抛开就是了。
在酒吧里尽情地唱歌跳舞,拼了命的喝酒,陆以骞彻底释放。
昨天晚上他是来买醉的,脑子里想的是夏云暖,今天已经见到她了,也算是圆了个梦。
再加上酒精和音乐的刺激,陆以骞彻底狂欢,他在舞池里各种调、戏小姑娘。
等到狂欢结束,已经是凌晨四点了,醉醺醺的大脑还是指引着陆以骞回了家。
夏橙希这会儿都快气死了。
她昨天等了一晚上,陆以骞确实没回来,本以为他今天早上会回来的,最起码跟她道个歉,夏橙希也不可能气到这种地步。
可是,什么都没有!!
她等了一晚上,又等了一天,现在一晚上又要过去了,陆以骞终于回来了。
还是和昨天晚上一样,醉醺醺的。
陆以骞酒量不错,即使喝了那么多酒,从酒吧出来的时候神智也不太清醒,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的酒就醒了一小半儿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一拉开门,夏橙希二话不说直接冲上去,啪啪地赏了陆以骞两个大耳光。
可夏橙希还是不解恨,撕扯着陆以骞的衣服乱打一通!
“陆以骞,你跑到哪里鬼混去了,你居然真的敢辜负我,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你不要脸,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夏橙希发了疯了,像个泼妇似的拿起拖鞋就朝陆以骞身上胡乱的拍。
疯了!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