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拍戏总是一条过的演员必是好演员!这种说法应该不会有人反对。那么以此类推:拍新一条过的实习生日后会不会也是个好演员呢?想必也是。
所以秦蔓和秦安雅以后当演员应该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闲聊归闲聊正事儿是正事儿,舒雅她们还是溜达到拍戏现场开始旁观秦安雅拍戏了。
毕竟秦安雅现在也算是她们这个小集体里面的“成员”,而且本身她还是方然的工作助理又是秦蔓的妹妹,关心的姿态还是要摆一摆的。
这是情商的问题也是做人做事的一种方式。
俗话说给人玫瑰手有余香,给别人留余地是一种格局和胸怀气度。而除了秦安雅:这个小团体里面其他的每一个人都具备这种胸怀和气度。
“还别说,秦安雅的演技还是拿得出手的,并不比秦蔓相差很多。”
快言快语又直性子的方然,看秦安雅拍了一段儿戏之后就开始表示对她演技方面的认可赞赏了。
舒雅点头:“这要是我想挽救她的一个重要原因!这孩子可惜了,唉。”
霍泾川面无表情冷冷的回了句:“天作孽犹可怜自作孽不可活!不值得替她惋惜。”
洛笙和方然一边儿一个立刻不约而同的伸手拉了拉他:当着秦蔓的面儿这种话最好还是能不说就不说。可以不顾及秦安雅怎样,但不能让秦蔓的脸上下不来台不是。
说句相当难听的话:打狗还得看主人面儿呢何况是……
秦蔓能说什么?她无话可说只能目视前方假装充耳不闻,对于秦安雅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她真的也是各种心力憔悴五味杂陈恨爱交织苦不堪言。
每个人都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同样也无法选择自己的兄弟姐妹,毕竟爹妈生宝宝的时候不会和自己的孩子商量。
尤其秦建森和王馨兰生秦安雅的时候,就更不可能和秦蔓商量连通知都没通知她!哈哈哈哈。
不过秦蔓一直以为:秦安雅是为了帮助秦建森争夺家产所以才针对自己,她却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其实另有原因。
除了王馨兰,就连秦建森都不知道秦安雅的童年经历过什么,王馨兰不愿意说秦安雅自己绝不肯说,所以秦蔓自然也就毫不知情……
秦安雅的角色是配角所以戏份不多但很琐碎,几个镜头几句台词一段儿的那种,所以拍起来挺折腾人的。
还好秦安雅这种时候不会掉链子,该说不说的她拍戏的时候还真挺是那么回事儿,所以这得算是她身上很难得的一种好品德了。
几段儿戏拍下来秦安雅的脸上见了汗,但没有人照顾的她只能自己在拍摄间隙自己到处找纸巾。
最后还是秦蔓捧着一大盒儿纸巾出现在了她面前:“你站着别动我帮你擦汗。”
就是这么一个最简单不过的举手之劳,除了秦蔓之外也没有人对她施以援手……她看着秦蔓的眼神儿中开始有了些许的暖意。
结果秦蔓却还是低声说了句:“你不必对我心怀感激,我只是为了工作。”
秦安雅淡淡的笑了笑低声回答:“你骗人!我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谁还不知道谁?”
要说秦蔓也真是个扶不起来的女阿斗!被秦安雅这么两句话一说她又是无言以对的状态。
她贯穿骨髓和血液中的善良本性,不但舒雅方然霍泾川和洛笙知道,就连她的对手和敌人秦安雅也相当清楚!所以才说动手之外她绝不是秦安雅的对手。
被自己的对手了解到体无完肤,还怎么可能战胜自己的对手?能不被对手虐到生不如死就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见秦蔓不吱声了,秦安雅不无得意的追问了一句:“咋了姐?怎么不掩饰你其实还是在乎我的这件事了呢?别忘了我们两姊妹之间真的互相太了解对方了。”
这次秦蔓摇了头:“不,我切实一点儿都不了解你!我如果真了解你的话我就不会被你害了一次又一次。”
秦安雅眼珠儿一转:“过午的事儿都过去了就不要再记在心上了嘛,你是姐姐所以你要对我这个妹妹大度一些。”
“大度?你还好意思要我对你大度!你……”
秦蔓话到嘴边还是及时克制住了自己的愤怒!
被你布局送到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失身;被你害的毫无思想准备之下做了母亲;被你害的没有男朋友的状况下先有了儿子!这还能对你大度?你当我是个圣人?
这些话秦蔓并没有说出来,她只是在自己的心里无声的对秦安雅呐喊而已。
秦安雅却还在喋喋不休:“不要忘了血浓于水。”
听到她这句厚颜无处的诡辩之后,秦蔓已经按捺不住想要抽她几个重重的大嘴巴了!
这么轻描淡写的就想抹杀掉对自己犯下的罪恶?所以我在你眼里就是可以肆意凌辱、然后还根本不用放在心上的那种人是吗?
秦蔓已经被气得开始浑身颤抖了。
秦安雅终于察觉到了气场不对,她再次打量过秦蔓几眼之后,很明智很果断的把嘴巴闭上了。
做任何事情都要懂得见好就收把握好分寸,要有察言观色趋避厉害的本事才行,否则很可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甚至没伤害到别人只反噬到了自己。
这种错误秦安雅是不会犯的,每每到了这种时候她的精明狡猾就会发挥表现到极致,可能这真的也是她的一种天赋。
幸好在动手打架这方面她绝不是秦蔓的对手,不然的话秦蔓真的是要处处受制于她毫无还手反击之力了。
她俩真的不是一对儿势均力敌的对手……
秦安雅又上去拍戏了,秦蔓怅然若失魂不守舍的远望着秦安雅的身影儿,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天性善良在大多数时候绝对都是一件好事,但也有时候反而会成为一个人致命的软肋和缺陷,会成为对手用来攻击和制约自己的武器。
她现在的情形其实就是这样的:秦安雅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住了她的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