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泾川对秦蔓的奉承讨好终于停止了,因为秦蔓突然闻到了另一件事:“话说,你和洛笙最近这段儿时间天天都喝我们泡在一起,我怀疑你们俩谁都没去过公司,所以你们俩这样的工作态度不会被老板开除的吗?”
霍泾川哭笑不得:“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儿,我和洛笙就是星辰娱乐最大的两个老板,所以只有我们开除别人的份儿而没人能开除得了我们两个。”
他这话未免托大,没人能开除得了他们两个?这是当霍启年和奚美娟不存在了吗?
“哦,那你们这两位大老板是不是也太有点儿不务正业了?你们这么继续下去公司不会倒闭的吗?”
“傻丫头,星辰娱乐的领导人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我们下面还有分管各个部门儿的总经理和精英级别的主管,通常情况下即使我和洛笙不参与管理公司也可以照常运作。”
这解释足够耐心细致了,这也就是秦蔓问的,换别人问霍泾川最多也就是一笑而已。
不是所有的问题他都必须回答,更不是所有人的问题他都得回答。
“就好比现在的你一样,你实际上根本就没参与到秦氏企业的管理工作当中去,但你依然是秦氏企业的董事长,而秦氏企业也并没有因为你不在而停止运作。”
“好吧,我明白了。”
秦蔓只是故意借转移话题来终止霍泾川对自己的一昧讨好,现在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而且做为秦宛如指定的秦氏继承人,她要是连这点儿管理常识都不具备的话那她就真的是个脑残了……
霍泾川还在画蛇添足:“你好像对我和洛笙有误会!你是我们星辰娱乐新签约的艺人,而辅佐新人恰好也是我和洛笙的日常工作内容之一。”
这话当做借口和理由确实名正言顺合情合理,但却禁不起认真推敲:辅佐一个新艺人需要同时出动两个总裁朝夕相伴形影相随?新艺人要都是这么带的话,那星辰娱乐最少得有几十个总裁随时待命出动了。
而且霍总裁把新艺人秦蔓:辅佐成了自己就要娶过门儿的未婚妻是什么鬼?这是假公济私了吧?
果不其然秦蔓马上抓住了霍泾川的语病:“哦,所以星辰娱乐每签下一个漂亮的小美女当艺人,你和洛笙都要这样日夜不分鞍前马后的传帮带是吗?”
霍泾川顿时吓了一跳急忙矢口否认:“那怎么可能!你是我和洛笙第一个亲自辅佐的女艺人,之前没有之后也不会再有,你是蝎子的粑粑——独一份儿。”
秦蔓柳眉倒竖声音高了八度:“你骂我是屎!”
“我没有!这只是一句歇后语,又不是我发明出来的!”
霍泾川瞬间觉得:这秦蔓哪里是比猪还笨!她比猪聪明多了有没有!这小辫子一抓一个准儿的架势。
舒雅的房间里,已经洗过了澡的两位女神并排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品着红酒,洛笙在洗手间勤快的做着打扫整理工作:看来替美女收拾浴室也是星辰娱乐总裁分内的工作之一。
“今天晚上秦蔓那小丫头这么去了那么久?平时早就该回来了。”
舒雅故意意味深长的回答:“人家小两口就晚上这么点儿时间可以偷偷亲热一下,你还不给人家机会?”
方然撇了撇嘴:“亲热?那怎么可能!秦蔓怎么可能会和霍泾川亲热?不瞒你说我甚至都严重怀疑就算结了婚嫁过去,恐怕很长一段儿时间内秦蔓都不会让霍泾川碰她一下手指头!”
舒雅笑了:“你就不能换个角度想想?秦蔓不肯和霍泾川亲热,难道霍泾川就不会主动和秦蔓亲热吗?”
“额……”
方然语塞了,她还真没想到过这个问题。
其实舒雅心里明知道这也同样是不可能的:就秦蔓那丫头,霍泾川敢和她来硬的非礼她,她能和霍泾川拼命!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秦蔓这么一只真人秀兔子精。
恰好这个时候洛笙收拾完浴室出来了,刚好听了个尾巴:“你们在聊什么?谁要和谁亲热呀?”
方然胸无城府的回答道:“我们在说,霍泾川会不会利用和秦蔓单独相处的机会,对秦蔓有什么发乎情不止乎礼的行为。”
洛笙果断摇头:“不可能,霍泾川才没有那个胆子呢!而且那家伙虽然脾气臭,但一直对女性都是很尊重的。”
舒雅口风一转:“那么问题来了,你实话实说:你真的认为当初霍泾川强暴过秦蔓吗?”
洛笙想都不想的就回答了:“实话实说我从来就没当真过!霍泾川和我是一起从小长大的,我对他的一切了若指掌!我绝不相信他能对一个从不认识的女孩子做出那种事来。”
方然嘴硬故意抬杠:“那可没准儿!霍泾川当时也喝醉了呢?酒后乱性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洛笙正色道:“呵呵,看来你肯定没喝醉过!我告诉你一个常识:人要是真处于醉酒的情形下是什么事儿都想不起来也做不出来的,如果还能做出什么就说明还没真的醉。”
“而假若霍泾川当时没有真的喝醉,那么以他的修养和人品也断然不会做出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所以这里面必定是有些什么误会,不过咱们就不要再深究这件事了。”
“等回头他们俩一结了婚,以前的这件事儿自然而然的也就烟消云散不足挂齿了。”
方然又开始撇嘴:“你倒是说的轻松,所以做为男人的霍泾川占了天大的便宜,而做为女人的秦蔓却吃了天大的亏,最后还烟消云散不足挂齿了是吗?”
洛笙开始尴尬:“我没那么说,我的意思是他们俩一结了婚,自然也就不存在谁占了谁的便宜这种说法了。”
“到时候两个人夫妇一体相亲相爱,想必秦蔓也就不会再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了。”
和秦蔓一样,方然也是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却也没了下文。
不是当事人自然也就不会感同身受,不在场自然也就无法辨别事情的真假,所以这件事儿其实她和洛笙都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