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们几个正好滑一圈到我这里,速度依旧很快。
我推开她们几个女生,伸脚绊倒了离我最近的一个。
我他们几个手拉手,一个倒了另外几个也都倒了下来。
很快那个被我绊倒的就爬了起来,指着我说:“小B,绊我?想死。”
他们几个很快都爬起来围了过来,指着我骂:“你马戈壁的。”
我看着他们说:“你们自己不老实,摔了就当给你们教训。”
他们几个也不说话,上来就要推我,我退了一步。
抓住一个小个子的胳膊,他不退反进,都穿着溜冰鞋没法借力,他们旁边的人见状,一只手扶着那人的腰往我这边推,另一只手冲着我脑袋就过来了,我闪过一拳却被另一人的一拳打中。
他们的人比我多,土匪他们也是和他们的人纠缠起来,他们三个人对付我一个。
我有些吃力,他们把我推到了扶杆上,我一只手抓着扶杆抬起一脚踹中了一人。
那人被我踹倒在了地上,陈思思她们几个也不是好惹的,上去对着那个倒下的人一顿踹。
那人虽然倒下了,我也被剩下的两个人一顿乱拳,头被砸的有些不清醒了。
土匪他们都不怎么会溜冰,穿着溜冰鞋对上几个溜冰技术好的被欺负的很惨。
我转过身抱住其中一个人的腰,那人见腰被我抱住,拳头对着我的头又是一顿猛砸。
我用力的把那人摔了出去,我扶着杆子喘着粗气。
剩下的那人趁我不注意过来把我推倒在了地上,我坐在地上。
那人见状还要过来打我,我腿横扫了出去,穿溜冰鞋脚底是最不稳的。
那人也倒地,我趁机扑了上去,我骑在那人身上膝盖压着他的膀子,大嘴巴就抽了过去。
那人被抽了几下,有些生气,努力的想翻身,我也用力的坐在他身上,他也挣脱不过。
溜冰室本来就不大,我们几个在这打架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打架这种事在这地方最常见了,围观的人丝毫没感到害怕,反而是女生的尖叫声和男生的口哨声不断的响起。打架流血这种事更能刺激他们心中疯狂的本性。
突然听见陈思思的一声惊呼,我转头一看,之前被我摔出去的那个人拿跟铁棍快速的冲我过来了。
我想起身躲开这一下,身子却被身下的那人抓住了,躲不开只能护住自己的脑袋。
一棍砸在了我的胸膛,我瞬间被砸的飞了出去,躺在地上看着这五光十色的彩灯映照着围观的一张张陌生的脸孔,有的脸上露出了鄙夷,还有的是不忍的表情。
来不急管她们,我挣扎着用膝盖顶着自己身体让自己趴起来,整个人成一个弧形的样子。
又是一阵口哨声,响声超过了音响,我侧过头看着刚才拿棍的那个人又过来了。
我想躲开他的棍子,身体却有些不听使唤,一棍子砸在了我的后腰上。
刚要爬起来又重新被砸倒在了地上,陈思思她们上去阻挠,被他们无情的推开。
我的视线有些模糊,冲着陈思思喊:“回去,别管我。”
再一次的要站起来又是一棍子,无情的砸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身体有些失去直觉了,感觉不到太痛的感觉,只是浑身无力。
我被他们两个架了起来,不知道他们俩要干什么,一个人抓着我一个胳膊。
飞快的在溜冰场里滑了起来,我被拖着也使不上劲,脑袋也有些不好使。
快速的滑动,旁边溜冰的人都让开了道路,音乐还是依旧的热烈,人群中人也不知道这两人要干什么,都是在旁边看着。
速度快到了一定程度,他们俩猛的松开了我的胳膊,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很轻,像片羽毛一样飘了起来,人群中又是响起来尖叫,我努力睁开眼,前面的柱子越来越大,我下意识的抬起了双手挡在了脸前,砰的一声,身体和柱子毫无保留的接触在了一起。
躺在了地上,仿佛身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挣扎,呻吟。
这个时候溜冰场里的音乐被关掉了,一群人走了过来。
小混混的那群人见到这伙人来了也就都停了手,陈思思过来扶着我爬了起来。
我的一只手搭在了陈思思的身上,另一只手扶着柱子才勉强的站住。
那伙人很快就了过来,为首的一个人说:“谁敢在我阿恺的场子里闹事的都站过来。”
看样子是溜冰场里看场子的过来了,土匪他们几个也都搀扶着过来了。
那几个混混看见这阿恺也都是有些惧怕,里面的一个人出来说:“恺哥,我们不是故意的,这几个学生不懂规矩,我们教教他而已。”
阿恺的脸色不变指着他说:“不懂规矩要你来教?你把我放哪里去了。”
那人接着说:“恺哥,这次我们不对,给个机会吧。”
阿恺哼了一声:“一个月内我不想再场子里看见你们,如果你敢来我就断你们条腿。”
那人一脸谄媚的说:“好的,好的,就听恺哥的。”
说完了他们那边,阿恺走了过来我这边看见我们一群人都挂了彩。
也就挥挥手说:“换上鞋子赶紧滚,毛没扎齐就知道惹事。”
他们几个都去换了鞋子,我却定在那里没动,陈思思拉了我两下我也没走开。
阿恺见我不走问:“怎么?你还想生事?”
我看了眼他们几个混混说:“我想知道他们几个叫什么。”
阿恺盯着我说:“怎么想报仇?”
我被他这样盯着头皮有些发麻,但我还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丢掉的,总要拿回来。”
阿恺说:“好,挺有志气的啊,刚和我讲话的那个是他们几个混的最好的叫陈来。”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记住这个名字后在陈思思的搀扶下去换了鞋子。
出了溜冰场我们几个都有些沉默,陈思思则是一直拉着我的手陪在我身边。
我的胸口还有点痛,走了两步就坐路边了。
歇了一会,土匪去买了几瓶水过来,我喝了两口就把剩下的水全浇在了头发上。
冰冷的水刺激着我的头皮,陈思思在旁边赶紧拿出纸巾给我擦头发。
看着忙来忙去的陈思思,我涌现出一种无力感,自己又一次的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