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个轮到了赋隐。
「见性成佛。」
「忘性蹉跎。」
性?是他想象中的那个性吗?
赋隐看见纸条上的内容,挑了挑眉,直接叫人从桃花居里搬来了结缔床,郑重地向着所锦伸出手,邀请所锦一同到结缔床上去,他的面色诚挚庄重,让人差点幻觉他是要邀请所锦去做拯救苍生的伟大之事,而不是让人想入非非之事。。。
直到所锦对着他恶狠狠地连发三次念力之后,他自己主动爬上结缔床才作罢。
就在大家想要欣赏赋隐一个人的「自娱自乐」的时候,他竟然面色潮红,眼神游离地从床上走了下来,摇摇晃晃,晕晕乎乎地单手抓起一瓮桃花酒,豪气冲天地喝干了里面的酒。
而后一撩衣袍,坐回原位,酒气熏天地咧嘴一笑:「看来赋某让大家失望了,没看到好戏。。。」
但是他的眼神却是赤裸裸地看着所锦,让所锦只想把他那双勾人的眼眸挖掉。。。
一瓮酒下肚,还能如常行动,恐怕在座没有一个人有这份功力,而且赋隐的酒量可能还不止于一瓮酒,所以赋隐才会有恃无恐地玩这个击鼓传花的游戏,众人只感觉都上了赋隐的当。。。。
第七个中彩者是脉衍梭。
「过眼云烟。」
「渊远流长。」
就在众人认为脉衍梭不可能抓到天上的云烟的时候,他竟然运用内力幻化出了一整条他曾经治理的一条大运河,映照着天上的云烟,就好像抓住了整个天色,云雾其阔如海,其动如烟,其色如雪,其柔如水,让人叹绝,而后他一个拂袖,云烟俱散。
众人不由自主地为他鼓掌,他长年绷着的脸,也有了一丝笑意。
第八个中彩者,是赫泮老人
他手上的纸条,竟然一片空白!!!!
众人不知如何定夺,还是赫泮老人自甘罚杯,喝下了整整一瓮烈酒,而后,面色如常,众人纷纷质疑他喝了一瓮假酒。。。。
赋隐则是好哥们地挪揄道:「哟,赫老好酒量,有空来桃花居拼酒量,酒仙誉名非您莫属!!!」
只剩下了所锦和岳熵,所锦总感觉这击鼓传花是不是人为操作,暗藏玄机,不然如何会这样巧???
「锦姑娘想先抽字条吗?」岳熵终于开口问她。
所锦摇了摇头:「岳公子先吧。」
岳熵恭敬不如从命,从众生箱里抽出了一张纸条。
「法疏不漏。」
「舍身求法。」
这纸条的条件可以理解为岳熵现在立马抓住某个犯人,或者自己犯罪伏法,但是显然这二者他都难以做到。
他自觉地开始灌酒。。。。
喝完酒之后,他满脸通红,显然酒的后劲很大,他因为克制而满头大汗,呼吸也重了几分,他的表情有了一丝痛苦,但是也为那张俊秀的脸多了一丝诱人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