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年回握她的手,捏了捏问:“什么意思?”
她期期艾艾:“本来应该是你讲课呀,感觉抢了你的风头。”
他们商量好是明天,贾东年先讲半小时,再找借口让她讲半小时。
她知道他喜欢做计划,也喜欢按计划办事,担心提前发生变化,他会不开心。
贾东年乐了,揽住她的腰,掐了两把:“这么乖啊?”
秦淮茹歪头看他,难得嘟嘴撒娇:“你让我听话的呀。”
他停下脚步,诧异的看了她几眼。
他当初娶她,就是因为她听话,好调教成贤妻。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达成了,难道是他那活技术太好?!
也是,一天三五遍的梳理,再荒芜的山石地,也会变成肥沃的宝地。
月光洒在她白嫩的小脸上,配合着她依恋的神情,贾东年有些心痒痒。
他向来是行动派,正巧走到一个胡同口,四下无人,托住她的后脑勺就亲了上去。
她瞪大眼睛,愣了一秒便乖乖闭上眼睛,“唔!”
突然,贾东年耳朵一动,有脚步声传来,不慌不忙松开她。
秦淮茹还没回过神,有些脱力的靠着他,小脸沾染了红晕,小嘴也鲜艳欲滴。
贾东年第一反应,不喂点奶茶可惜了,回家他就做奶茶去。
他握住她的手往下探,同时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快站好,有人来了。”
她急忙挣开手,贾东年倒也没继续逗她:“别急,回家就给你做奶茶。”
秦淮茹羞恼的瞪了他一眼,都说了有人来了,还不收敛点。
真是,真是羞人死了!
贾东年瞥见她耳尖也红了,两只白玉兔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特别有节奏感。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好了,不逗你了!”
恰在此时,脚步声由远及近,转了个弯就到了眼前。
“哎呀!你们好好的站在这,贾东年,我正找你呢!”
“贾东年同志,这么巧,带着媳妇散步啊?”
贾东年只觉得晦气,居然遇到了矮敦子和陈琼花这对重量级夫妻。
陈琼花一双眯眯眼,盯着他身旁的秦淮茹看,视线落在她的唇上。
不知廉耻,大街上就勾着爷们!
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贾东年牵起她的手,看向贾东旭。
“找我干嘛,黄金圣水不够味,想吃黄金大餐?”
贾东旭气的脸都绿了:“琼花,你听听,你听听他说的,明天我就去厂里举报。”
陈琼花只觉得丢人,你是二百五吗!这种不痛不痒的举报,有什么意思!
贾东年笑笑,牵着秦淮茹准备走人,他赶着回家做奶茶呢。
胡同口又走进来一位熟人:“东年,贾东旭,这么巧啊!”
贾东年不动声色的打量他,有酒味,神情满足,看来是骑上马了。
“何师傅,今天烧大席喝的不错啊?”
“哎,是不错,主家很客气,还请我喝了几杯。”
何大清忍不住回味,他素了那么久,今天总算开荤了。
白寡妇做的荤菜真好吃,尤其那盆爆炒白兔,味道太好了。
他不吃倒也还行,但吃上了这顿,这会已经开始想下顿了,看来是要做决定了。
……
回到四合院,这一回在前院遇见了阎埠贵。
贾东年一看他眼圈乌黑,调侃道:“阎老师,你这眼圈别致啊。”
“老阎,我听邻居说,你家天天半夜有动静啊,精力不错啊。”
何大清误会了,以为他在家忙着生娃。
贾东年不厚道的笑出声,何大清真是个人才啊,阎埠贵鼻子要气歪了。
“去去去,当着小辈的面,竟说这些不着调的,我都三儿子了,再生要老命了。”
贾东年勾起嘴角,确实再生了,只不过是个闺女。
“东年,你天天跑居委会,累不累啊?现在有补贴了吗?”
“阎老师,没补贴,为人民服务,千金难买我乐意啊。”
没补贴,但是给媳妇找到工作了,临时干事,每月工资18块钱。
贾东年没嚷嚷,等周一秦淮茹去入职,尘埃落地再告诉大家。
到时候,阎老师怕是不止眼圈黑,脸也要黑了。
“你觉悟高,我们年纪大了,比不上。”
“阎老师,你好好养花,我们走了,明儿见。”
贾东年扔下这句话,潇洒的牵着媳妇走了。
阎埠贵都快心梗了,这是还惦记他花了,明儿要来取的意思吗?
不行,不行,他得把花收起来:“孩子他妈,快来搬花!”
……
进了中院,贾东年大步往家走,秦淮茹小跑着才跟上他的大长腿。
陈琼花看着他的背影问:“东旭,贾东年去居委会干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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