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跑出来看热闹,乐呵呵道:“贾张氏,你趴在地上玩呢?”
贾东年有些同情,十六岁长得比二十六还老相。
“傻柱你个傻子!贾东年你个黑心肠的!
哎哟,我这腿疼的啊,你得赔我钱。”
“比不上你心肠黑,王婶子你还不知道吧?
她为了给贾东旭娶老婆,贪侄子的老婆本。”
贾东年给王媒婆抖黑料,他要让贾家母子臭名远扬!
“你别胡说。”贾张氏急忙反驳。
王媒婆心咯噔一下,她知道贾张氏泼。
可泼是难相处,贪侄子钱,就是品行差了。
这介绍出去,影响她的金字招牌啊。
“你是?”
“我是贾东年,那矮敦子是我堂弟,不过马上就不是了。”
“噗呲!”
王媒婆跟傻柱都忍不住笑了,这形容真贴切!
贾东旭脸涨的通红:“你,别以为你长得高就了不起!小白脸!”
“还真了不起!就我这张脸,人家倒贴都想跟我。
你嘛,双倍彩礼,人家也不见得咽得下去。”
“你,妈,贾东年欺负我!”
王媒婆颇为赞同,贾东年相貌太出色了,她要年轻个三十岁,还真想倒贴。
贾东年继续嘲讽。
“王媒婆,你看他,二十岁还没断奶,一有事就喊骂。
再看他那妈,贪了我的三百多块钱老婆本,心肠都烂了。
你给他们家做媒,祸害了人家姑娘,招牌可就砸了。”
“三,三百多?”
王媒婆震惊的话都说不利索。
“你放屁,明明是二百……”
“妈!”
贾东旭急忙捂住她的嘴,但关键字眼已经漏了。
傻柱大声叫唤。
“你是周扒皮啊,居然贪贾东年二百多块钱,也不怕人家爸妈从地里爬出来找你。”
一听贾东年身世,王媒婆对贾家印象差到谷底。
“这媒我做不了,你们另请高就。”
贾张氏连忙追上去。
“哎,你别那两小子胡说……我今天因为你煮了鱼,你得赔我!”
贾东年冲傻柱招招手:“傻柱,你过来!”
傻柱看清北冰洋,馋的咽口水:“什么事啊?”
贾东年低声交代几句:“你行不行?”
“东年哥,你放心,我一定行。”
傻柱拍着胸脯保证,然后就往家跑。
把脸盆跟饭勺放在椅子上,再往外搬。
何大清奇怪:“傻柱,你这是干嘛?”
“爸,东年哥要贾张氏要债,你快出来看戏。”
“要债?”
他麻利的扔下菜刀,这等热闹事,他怎么能错过。
不对啊,那搬他们家椅子干嘛?
他追到院中,傻柱悄悄说:“东年哥说给我两瓶北冰洋!”
傻柱是学徒第一年,月工资18块,上交15块给何大清。
剩下三块钱,还要接济嘴馋的何雨水。
“东年哥,我好了!”
贾东年一点头,傻柱就爬到椅子上,用饭勺敲脸盆。
清脆的敲击声,很快传播出去。
“要债了,要债了,大家伙快出来看啊!”
贾东旭傻眼了,哆嗦着要往家跑。
贾东年长腿一伸,拦住他的去路。
“想躲债?那我明天去工厂敲!”
想到轧钢厂两千多人,贾东旭脸色一白,赶紧甩锅。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事找我妈。”
易中海询问:“柱子,你闹什么呢!”
“一大爷,我们是正义的组织,准备批斗万恶的周扒皮!”
“胡闹!快下来!”
从后院赶来的刘海中,却打官腔道:“老易,傻柱同志,觉悟很高啊!”
贾东年看了他一眼,果然是老官迷,学人家领导讲话。
“傻柱,你打倒谁呢?”
问话的是许大茂,现在十七岁,在宣传科当电影放映员学徒。
贾东年多看了几眼,果然是马脸,十七岁就这么长。
阎埠贵也来了,后面跟着贾张氏。
贾东年环视四周,人齐了,好戏开锣!
他站到刘海中身边,高声说道。
“二大爷、三大爷,各位街坊,今天请你们来见证一件丑事!
贾张氏贪了我的老婆本,我要她把钱吐出来!”
“没有的事,谁贪你……”
贾张氏想否认,却被傻柱打断。
“怎么没有,你刚刚说欠了东年哥两百多块钱,贾东旭跟王媒婆都听见了!”
易中海则是心里咯噔一声,贾东年怎么漏了他。
刘海中也意识到这一点,昨晚易中海拉偏架的事,他也有耳闻。
贾东年这是请他做主,他要不要掺和?
贾东年低头,悄声说了句:“二大爷,你头上这片云彩,东风一吹可就散了。”
刘海中听懂了,易中海就是他头上那片云,要债就是东风!
他上位的机会来了!
他咳嗽一声:“贾东年同志反应的这件事太重大了!我宣布,现在召开全院大会!”
看着斗志昂扬的刘海中,阎埠贵也忍不住动心。
要是能当上二大爷,那大家不是更给他面子。
以后算计点小东西,不是手到擒来!
贾东年冷眼看着众人,他就是要兴师动众。
事情闹得越大,贾家名声越臭大街。
想拿他的钱给贾东旭娶媳妇,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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