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是我媳妇秦淮茹。”
“淮茹,这是何雨柱,住东边那排。”
“嫂子好!”
“你好啊!”
贾东年介绍完,秦淮茹大大方方打招呼。
傻柱心里直犯嘀咕,东年哥媳妇真好看,跟年画美人似的。
有了这个插曲,贾东年没再跟贾张氏母子废话。
要不是她一直嘴贱,他真不乐意跟她烦。屁大点的事,既掉价又晦气。
很快吃上晚饭,秦淮茹边吃边瞧他:“东年,二合面好吃吗?”
贾东年点点头,二合面加了玉米面,这时候人觉得不如精白面,但后世流行吃粗粮,养生。
秦淮茹松了口气,二合面便宜多了,虽然家底厚,但舍不得瞎造。
“东年,我刚才……”她有些怯,生怕他不喜。
贾东年唆了一口面:“刚才怎么了?”
“你会不会嫌我泼呀?”她知道贾东年喜欢温柔的。
“不会,淮茹,与人交锋,第一次就要亮出底线,让她知道你不是好欺负!”
“嗯。”
“那接下来怎么做,你知道吗?”
“防着她使坏?”
贾东年摇摇头:“是把目光放在我们自己身上。”
“我懂了,我们的小日子越过越好,她就越不敢得罪我们。”
“贾张氏这种人就像掉在泥坑的臭虫,自己没什么本事,过得也不如意。就眼红别人,想把别人也拉下泥坑。
我们偏要越过越好,让她眼红,让她嫉妒难眠。”
“就是说眼界要高一点,是不是?”她歪着头,眼波流转,看着很可人。
贾东年忍不住捏了一把:“说对咯!”
看他眼睛冒光,她一哆嗦,讨好道:“东年,我去洗碗了。”
谁料她刚起身,就被他拉到怀里,手放肆的探进去。
“东年,门,门还开着。”她紧张的看向门口。
贾东年见她误会了,故意逗她:“看不见,也没人来。”
等会要去居委会讲课,办事肯定来不及。
“等……等会……啊……要上课呀,东年!”她急的脸都红了,无力的推他。
“嘘,嘘,把邻居找来了,我可不管。”他手更放肆了。
“呜,呜呜。”她羞哭了。
贾东年摸了摸鼻子,抽出手拍拍她:“逗你的,我看着呢,还不是你长得诱人,我吃了还想吃。”
他倒打一耙,她又喜又气,只能瞪他:“你坏死了。”
“那你不喜欢?”
“我,我去洗碗了。”
……
秦淮茹出去洗碗后,贾东年拿出两个袋子。
结婚发喜糖的标配,一人一小把瓜子,两块糖。
瓜子3毛一斤,水果糖1块2毛一斤,奶糖2块5毛一斤。
普通人家发糖,就是十来颗瓜子,两块糖。
贾东年嫌麻烦,直接买整包装,奶糖一箱十斤,25块钱。瓜子一袋十斤,3块钱。
院里发完,明天去厂里发。
秦淮茹洗碗回来了,看到他倒奶糖,还是忍不住肉疼。
算了,爷们有钱,想花就花,她省着点就是了。
“淮茹,去换白格子那套衣服。”
“好。”
贾东年先去了何家,何大清一家正在吃饭,纷纷起身恭喜。
“何师傅,这是我媳妇秦淮茹。”
“淮茹,我们食堂的何师傅,傻柱妹妹雨水。”
贾东年抓了一把糖,至少有十块,秦淮茹一边肉疼,一边抓瓜子。
“奶糖呀!谢谢东年哥!谢谢嫂子!”何雨水抱着糖不肯撒手。
“东年好福气,新娘子标致的很,和你般配!什么时候办酒,跟我知会一声,都是自己人,不赚你钱。”
现在职工办酒席,一般借用工厂小食堂。
菜品实惠,地方宽敞,厨师也能赚点外快。
贾东年还没想好城里怎么办,就打了个马虎眼,转头说起另一件事。
“何师傅,我今天买家具叫了窝脖,有个人跟你长得特像。
叫蔡全无,说28岁左右,是不是你们家亲戚啊?”
何大清愣住,他爹死的早,他妈改嫁的人确实姓蔡。
贾东年一看他表情,猜到八成有隐情。
“何师傅,他住正阳门青云胡同,在王府井百货商店那地跑三轮,你要得空,自己去瞧瞧。”
“哎,谢谢你啊。”
贾东年走后,何大清吃着花生米,有些魂不守舍,傻柱也有些食之无味。
何雨水吃了一颗奶糖,真甜!贾东年这回真阔气!
“哥,你怎么了?”
“东年哥媳妇好看,哥也想娶媳妇。”
何大清回过神,拿筷子敲他头:“你才十六岁,娶个屁媳妇。”
他心里没说出的是,你老子还单着呢。
这话也不准确,昨天他还单着,今天又不一样了。
勾搭的白寡妇回来找他了,她虽然生过两个孩子,但长得勾人,挺合他心意的。
只是白寡妇提了一个条件,跟她去保定帮忙养儿子,就同意嫁给他。
他有些发愁,第一个愁工作。
留在四九城,他是红星轧钢厂的大厨。去了保定,能不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难说。
第二个愁孩子,傻柱十六,雨水十二,他良心有些过不去。
但刚刚贾东年说,他可能有个素未谋面的弟弟。
要真是他亲弟,让他帮忙照顾家里,他倒能放心跟寡妇走了。
何大清越想越觉得可行,高兴的多吃了一碗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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