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八九、万魔归法,万法皆灭

龙吉吉走脱,梁漱玉也不在乎,轻捏法诀,一十八只十余丈方圆大的纤纤玉手,玉指纤长,晶莹如玉,横渡虚空,向王崇拍击了下来。

上次斗过一场,梁漱玉知道“吞海玄宗季观鹰”非是可以小觑的对手,故而一出手,就是倾尽全力,一十八只天魔手齐出。

王崇呵呵一笑,一头冰螭化身飞出。这具冰螭化身修行大妖重离子的功法。一现身就发出万丈寒气,跟天魔大手印斗在了一处。

梁漱玉不由得惊讶,叫道:“你怎么有这般好的宝贝,能炼成如此了得的化身?”

王崇笑道:“你同自家的几个师妹一同嫁过来,我送你一具分身,也不值当什么。”

梁漱玉咬了咬手指,似乎真在思考这个问题。

这位魔门妖女一脸的娇憨,但不管是九口万花羞,还是十八只天魔大手印都没有丝毫松懈,仍旧杀的王崇须得奋进全力才能抵挡。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先嘴上占几个便宜,叫她几句夫人过过瘾。

王崇吓了一跳,骂道:“我邀月姐姐可在下面看着,这不是作死?”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先爽了也罢。

王崇呸了一句,哪里敢依言而行?邀月终究在他心目中,与众不同,背着邀月干点偷摸的勾当,小贼魔或者大胆,当着邀月的面儿,他可什么都不敢做。

何况他一个正人君子,哪里是这般勾勾搭搭,占人便宜的货色?

梁漱玉的一十八只天魔大手印,比上次更为灵动了一些,不但能够随机应变,临敌变化,还有好些人性化的举动。

比如百忙之中,还不忘了给王崇的冰螭化身比一个中指,拉足仇恨。

梁漱玉的天魔大手印,几乎囊括尽魔门一切秘法,能催动大天魔刀,魔皇剑玺,还能催动镇压之术,演化阵法,轻易就能倾斜出数十种魔门厉害的法术。

也亏得王崇的这具冰螭化身,精修滴天髓和二十四卷天妖真形图,功力亦复深厚无比。

尤其是滴天髓修成的涛涛寒气,最能消融真气法力,这才能撑一个不胜不负。

梁漱玉其实也在暗暗思忖,肚内暗叫道:“这小贼可比上次厉害太多。山海经修成的先天五气金丹,果然就如此厉害?尤其是他用先天五行灵物修成的化身,法力直如本身一般,也厉害的紧。”

“剑法和天魔大手印都拿不下此人,我且换一门战术。”

梁漱玉能够跟魔极宗项情并列,稳居天下金丹五大至强,在太上魔宗把龙吉吉,朱红袖死死压住,实非幸致。

梁漱玉伸手一指,就有一道黑烟飞出,化为一个面目隐约的女魔头,直扑邀月夫人。

王崇惊道:“这魔女怎玩起来声东击西的把戏?”

他担心邀月夫人,匆忙飞出第二具冰螭化身拦住了梁漱玉的这具化身。

梁漱玉暗叫道:“原来邀月夫人就是他的软肋。”

王崇心道:“居然拿邀月姐姐威胁与我。”

两人各自起了不善良之心,梁漱玉刚要再对邀月出招,王崇就把小两给扔了出来。

小两狂喷金霞,一行大字直扑梁漱玉的面门:“叫爸爸!特么你快叫爸爸……”

这小东西,就只有这句话,喷的完整无缺,毫不磕绊。

梁漱玉终究也是九渊魔君的传人,识得小两来历,急忙尖叫了了一声,扑邀月夫人的黑烟爆散了开来,纵横百里,挡住了小两。

梁漱玉舍了这具分身,横空挪移,直接逃走,居然没有半分迟疑。

小两金霞一拢,把这道黑烟磨成乌有,喷了数道金霞,也不知道骂了什么,把身一晃,就无影无踪,又被王崇送回峨眉了。

王崇退了大敌,跟应扬打了一声招呼,就退回了邀月夫人身边。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你这样下去不行啊!

王崇骂道:“怎么就不行了?”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你两次遇到梁漱玉,都没能给人家留下一个深刻印象,日后如何发展?

王崇气结,心道:“我跟她发展甚?”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你总要把她收为宠徒,此生才算是圆满。

王崇心道:“我跟九渊抢徒弟,怕是晋升道君都不够。”

邀月夫人忧心忡忡的问道:“早知道这一场宴席,惹出这多的事儿,我就不庆贺了。”

王崇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事儿都跟邀月姐姐没有关系,都是冲着我来,就算没有这场宴会,也绝逃不过。”

陆乾坤是洞明道人怂恿来,梁漱玉和龙吉吉怕也是冲着季观鹰的名头,毕竟王崇上次阻止了梁漱玉杀了赵剑龙。

这等事儿,绝躲不过去,也就是这一场宴席,让陆乾坤和梁漱玉感觉场面合适,这才赶了过来。

王崇令门徒四处去安抚宾客,终究来赴宴的都是各派仙真,纵然见了两场斗法,也没什么慌乱。

尤其是巨头龙王,又复叫来了一群美人鱼,在海中歌舞,这才重又把气氛烘托起来。

这一场饮宴,直到了傍晚。

巨头老龙王叫了一群灯笼鱼过来,这些怪鱼生在深海,额头上有一根触须,触须上生有一团灯火,能照耀数尺方圆。

数万头灯笼鱼,灯光斑斑点点,把流翠谷外的海湾,照耀得璀璨幽静,反倒是让夜间的宴席,更增了些气氛。

邀月夫人和水冰月的阳真之难庆贺之酒宴,举办了一日一夜,知道第二日早上,方有宾客陆续告辞。

到了晚间,宾客夜间散去了大半,剩下的不是吞海玄宗弟子,就是十四岛的修士,跟王崇门下关系颇亲密,多半也都去了太明仙城,自然有熟悉的亲朋好友款待。

剩下的宾客,就不过百中一二,王崇让门下弟子,都送去了阿罗山庄,流翠谷这边反而清净了下来。

邀月夫人在流翠宫内,私人开了一处宴席,只把水冰月请来,两人互相恭贺,过了此一番劫难。

王崇也另开了一桌酒宴,但却只有应扬和白莲花童子在座,三人却是有一件事儿要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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