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上,日向宗家为雏田举办了生日礼。
日向宗家和日向分家的所有人都纷纷到场。
日向日差身为分家代表,则是率先走上前去。
“祝贺雏田大人三岁生日快乐。”
日向日差恭敬的说道,日向雏田则十分羞涩的站在他的父亲身边,害羞的没有说一句话。
“雏田大人真可爱啊。”
宁次牵着日向日差的手,小声的低语道。
日向日差的面目上,却毫无波澜,面如死灰一般,就像是一具没有自主意识的人偶。
“宁次!保护雏田大人,守护日向的血脉,是你的宿命!”
“日向的……血脉?”
这时的宁次还不懂这些,他同样身为日向家的人,为何会去守护日向的血脉?
他们的身体里流淌着一样的血啊。
日向日差没有给出答复,让他对这些暂时保持着懵懂,这样是最好的。
他淡笑着弯下腰,大手罩在宁次的头上揉了揉。
自从这一次开始。
雏田和宁次往后的往来也变得多了起来。
身为分家的继承人,日向宁次不仅要承担起守护宗家的责任,同时也要承担起陪同日向雏田训练的职责。
这都是他的分内之事。
在分家的道场中。
日向宁次陪同雏田练习着柔拳。
日向日差和日向日足在一旁陪同着。
雏田的柔拳相对而言十分生涩、僵硬。
她的每一次进攻,都能够被宁次轻而易举的当下,反而是宁次的每一次进攻,都让雏田阵脚大乱。
雏田的表现,向来得不到日向日足的满意,反倒是看到宁次的表现,让日向日足感到有些惊讶。
“宁次真厉害呢,我们小时候也曾像这样……”
“宁次他是为了雏田大人而生的,这是日向家的宿命。”
日向日差不等他说罢,当即打断说道。
谁也不知道日向日差为何会总是重复这些关于宿命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太在意,也或许是因为他想通过不断重复的话语,来麻痹自己。
最起码现在可以得知,这不是认同。
画面上的日向日足并未在意这些,在他看来,这些话是正确的。
最后,宁次抓住雏田的手臂,向下压去,雏田便立马倒在了地上。
日向日足于是宣布了结束。
“吆西,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雏田和宁次去长廊上休息,雏田坐在长廊上晃悠着那一双小姐,整个人都显得郁郁寡欢。
“如果我没有出生在宗家就好了。”
雏田承担了太多来自父亲的期望,对她的一切都十分的严格。
又或者说,在每次训练上,她都没有博得过父亲的首肯。
雏田自小经历的那些训练,让她不禁有些想要逃避。
事实也是如此,她曾不止一次试图逃出这个家。
“你在说什么呢,你可是将来要继承日向家的人,乐观些,自信点吧。”
一旁的宁次听到她的话,于是开口劝说道。
在宁次的认知中,面前这位雏田大人是日向家的继承人,而他是为了守护雏田大人而存在的。
雏田则是依旧低着头,仍然十分低落。
“要是宁次哥哥能代替我就好了,宁次哥哥那么厉害……”
宁次仰着稚嫩的面孔,当即反驳道。
“不可以说这种话,我会让你变强的,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会用生命保护你的!”
“宁次哥哥……”
看到这里,所有人都似乎都明白了些什么。
他们想知道的那个答案,也不明自白。
“我就说吧!恐怕就是为了保护宗家的大小姐死的!”
“这才多大的,就能说出这种话,日向家未免也太过残忍了些。”
“是啊,我孙子都八九岁了,还整天嚷嚷着吃糖呢!这一对比,天差地别啊!”
“可是,宗家的大小姐,和宁次之间的关系怎么会是朋友呢?宁次称呼雏田为大人啊。”
“没错,在日向家,就算是日差日足这俩亲兄弟,不照样是以大人称呼?”
“既然这么说,那宁次也有可能是为了保护别人而死的?”
“宁次明明比雏田还大了一岁,要我说,难道就不能让宁次继承宗家嘛?一个天赋高,一个天赋弱,换换不就得了?”
“人家继承宗家的重点是白眼!不是天赋!宗家大小姐的白眼似乎纯度更高一些。”
日向家。
日向日差心中感慨良多。
遇到危险的时候,会用生命保护你的。
这句话无疑是在暗示着什么,日向日足那些自我慰藉的幻想也彻底破灭了。
这些画面,是过去曾发生的,但他不曾见过,尤其是在当下,眼见这些尤为是另一种味道。
“宁次他是为了保护雏田而牺牲的嘛?哪怕这天幕称他为对抗日向一族命运的天才,他也还是死在了日向一族的命运之下……”
日向日足语气苦涩,愧疚难言。
之前他的弟弟日向日差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了村子和兄长而死,可这又何尝不是分家命运的一种安排。
到头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欧尼桑!”
听到日向日足的话语,一向安静的日向日差突然开口道。
“这是宁次的选择,而不是宁次的命运,只要是自由的,哪怕是死亡,宁次他也是成功的,不是嘛。”
日向日足咬紧牙关,瞳孔微颤。
“既然不能自由的活,那就自由的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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