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徐蓉的话音刚落,姜夕榆便重重的打了她一巴掌。
声音响起,大家都看向了姜夕榆,很是惊愕。
就连徐蓉都是懵逼,好半响才回过神来,缓缓的捂上自己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姜夕榆,“你敢打我?”
姜夕榆目光凌厉地瞪着徐蓉,“打得就是你。”
“你凭什么打我?”徐蓉气疯了,冲上前就要跟姜夕榆拼命。
面对徐蓉的这架势,姜夕榆非但没有退让,反而迎面而上,趁着徐蓉伸手打人之际,一把抓住她的手,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就凭我长嫂如母。”
“啪!”说着反手又是一巴掌,“就凭你满口谎言。”
“啪!”正着又是一巴掌,“就凭你目无尊长。”
姜夕榆接连的三巴掌,不仅将徐蓉给扇懵了,大家都看懵了。
要知道,姜夕榆一直给他们的感觉,都是温温柔柔的,没想到打起人会这么厉害。
不过,这种事情,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很是会生气,要是换作他们,早就出手了,还会等到现在。
所以他们并不觉得姜夕榆凶狠,只觉得大快人气,要不是这些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在,他们要注意身份,徐家人做的这些事情,他们早就上前帮助打他们一顿了。
“姜夕榆。”郑氏率先反应过来,立刻上前推开姜夕榆,把徐蓉拉到身边。
“蓉儿。”看着徐蓉脸上,清晰可见的五个手指印,郑氏满脸的心疼,狠狠的瞪着姜夕榆道,“你是疯了不成,就算她有再多的不是,也还有我这个做母亲的在,要教训她也轮不到你。”
姜夕榆直接怼道,“刚才她污蔑我的时候,您可有站出来阻止一句,既然您不教她,那我这个长嫂只能亲自上手教她了。”
“你”郑氏被气的脸色发青。
反应过来的徐蓉,像是疯了一般朝着姜夕榆怒吼,“你就是和周来有奸情,你个秦王也有奸情,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千人骑的荡妇。”
徐蓉本来是上前打着姜夕榆的,但是被郑氏狠狠的按在怀里,只能狰狞的朝着姜夕榆骂。
她的话一落,很多人的脸色都黑了下来,特别是徐睿,脸色像是墨一般,目光像是利剑一般射向徐蓉。
“闭嘴。”
徐睿的声音,徐蓉才意识到她失去理智后,说的是什么后,也很是后悔,可泼出去的水,只能硬着头皮,像是斗胜的公鸡一般,高高的昂起头颅。
姜夕榆高抬起下巴,脸上像是寒冰一般扫了一眼徐蓉后,看着大家一字一顿道,“我姜夕榆以大将军府的名誉起誓,我姜夕榆从没有和任何人做过苟且之事,不仅兰若寺的佛祖,可以为我作证,我手臂上的守宫砂,也能为我作证。”
说完,姜夕榆把左手直直伸到头顶,衣袖滑落后,她洁白的藕臂上,露出一点鲜红的朱砂般的红色。
“不,不可能。”徐蓉喃喃自语。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古蔺,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姜夕榆手上的红点,幽深的眼底,不可抑制地闪过一抹溢彩。
大家藕面面相觑,都相信了姜夕榆的话,对徐蓉更加的鄙视。
又表情古怪地转向徐睿,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还真的是。但她不是成亲五年了,怎么还是女儿身。”
“对啊,不会是永林侯身体有问题,否则她那么美貌,怎么到现在还不圆房。”
“你还别说,真的有这个可能。”
大家看向徐睿的目光,都变的怪异起来。
别说这些宾客奇怪了,就连郑氏也觉得很是惊讶。
她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姜夕榆和徐睿竟然一直都没有圆房。
虽然姜夕榆嫁过来第二天,老侯爷病了,很快就死掉了,但是也是可以圆房的,只要不在热孝怀孕生子,别人怎么知道。
徐睿无视大家古怪的表情,解开他身上的外袍,披到姜夕榆身上,遮住了她手臂上的鲜红。
皱着眉头,语气带着责怪且他们才听到的声音,“你何须要这样?”
姜夕榆直接挥开她的衣裳,抬眸冷冷道,“我要不这样做,怎么能证明我的清白。”
徐睿眉头皱的更紧,上前直接握著她的手腕处,用力的一折,姜夕榆吃疼,手放了下来。
徐睿细心的替她放下衣袖,一副心疼夫人的模样,但是只有姜夕榆知道,这个男人刚才折她手的时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她的手腕现在还隐隐作疼。
转而冷冽的呵斥徐蓉,“以后这件事谁都不许说了,这件事秦王早就查清楚了,一切都是你们冤枉了夫人,她是清白的,以后谁要是再说,直接掌嘴。”
说完,扫了徐家的人,他们只能默默的低下头。
徐蓉也没有想到,姜夕榆竟然现在还是处子之身,看到徐睿对她的维护,心中更加的不得劲,嘟着嘴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就算她现在是清白之身,可周来也是她叫来,就是她和周来一起陷害我的。”
徐睿阴冷地看向周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不快些说清楚。”
周来本来就怵徐睿,被他这么一吼,更是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我没有撒谎,真的是蓉表妹约我来这里私会,我和蓉表妹早就两情相悦了,刚刚在屋内,我们也是情不自禁才会”
周来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脸色发红的低垂下头,好像是青涩的小伙子一般。
他的这副羞涩的模样,和他的话,瞬间让徐蓉气的身子都发抖,指着周来大骂道,“你在说什么狗屁话,我长得这份连狗都不如的模样,我怎么可能会和你两情相悦,还会和你在这里私会。”
徐睿现在是古帏身边的红人,她以后可是要入宫为妃的,周来竟然敢污蔑她的名声,徐蓉气的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的。
被徐蓉当着众人面前这样骂,周来的脸色也是很难看,
徐蓉这个丑女人,要不是为了保命,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想到徐睿的狠毒,周来强压住心里的愤怒,扬起一头道,“你不是在客房与我私会,那你来客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