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这时候对阴差说道,“大哥,你这样,你把这三个鬼物交给我,然后你先去忙,等我们调查出他们的死因,我再给你发信息,你再来把他们带走。”
“那行,不过你可千万不能让他们跑了,如果他们跑了,我回去没法交差的。”
“好,你放心……”
送走阴差,王浩开始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三个女鬼。
他们每一个人都好漂亮,身高,腿长,胸大,屁股大。
这要是放在其他学校,妥妥的女神校花。
只是他们上了这个全都是美女的学校,显得就不是那么出众了。
他们穿着临死前穿着的练舞服,脚上全都穿着红舞鞋。
只不过现在他们的样子比较吓人。
有两个舌头垂得老长,还有一个,虽然舌头没垂下来,但脸却是酱紫色的,而且还大大地翻着白眼儿。
王浩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伸手每个人摸了他们一下,他把他体内的阴气注入这些鬼物身上。
让他们有能力让自己变回自己生前的样子。
三只女鬼也着实聪明,阴气注入他们体内的一瞬间,他们就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王浩道,“刚才阴差已经说了,只要洗刷你们冤屈,你们就可以投胎了,地府什么样,我相信你们比我清楚,我希望你们能配合我,找出杀你们的凶手。”
三个女鬼全都不约而同地跪在了王浩的面前。
王浩和陈小飞赶忙扶起他们,“你们是怎么死的?”
其中的一个女鬼上前一步“我给你们演示一下。”
王浩道,“好。”
那女鬼带着王浩和陈小飞离开了大厅,来到了后台的一间堆放杂物的房间。
他飘了进去,然后指着一个风筝。
陈小飞大惑不解,“这风筝有什么用啊?”
王浩已经想明白了,当即拿起了风筝。
“是不是还有这个呀?”
说话间他指了指一旁的钢丝绳。
女鬼点了点头。
王浩对着直播间说道,“各位,我已经知道凶手是用什么方法把绳子弄上去的了。”
说完他拿着风筝还有绳子,带着陈小飞和三个女鬼重新回到礼堂的舞台上。
舞台的旁边,有一个一人来高的大风扇。
这风扇,是在表演时烘托效果用的。
王浩把风扇挪到了下面座位的位置。
然后开启风扇。
风来了,风筝被吹得左右乱摆。
王浩接过风筝,然后他竟然借着风扇的风力在礼堂当中放起了风筝。
风筝悠悠地飞起,王浩示意陈小飞将风扇的风向上吹。
风筝果然顺着风飞得更高了。
王浩放线,风筝瞬间穿过了头顶的灯架。
这回王浩把钢丝绳绑在了风筝线上加大风量,继续放风。
绳子就那么穿过的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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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是哪个大神想到的呀?真是厉害。】
王浩并没有理会直播间里面水友们的弹幕,而是关了机器收回风筝和钢丝线。
“你们是被同一个人杀害的对吗?”
三个女鬼面面相觑,最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要杀你们?”
那女鬼道,“我先说吧,我是第一个死在这里的人。
我在这所学校待了三年了,当年刚来报到的时候,我被一个女人看中了。
他在学校是一个说了算的人物。
他利用职务之便,把我弄到了他的办公室。
接下来的事情我不想说……
那件事之后,我以为他是真的喜欢我。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那只是把我引入深渊的一个借口,他拍了我们的视频,然后找人拿着视频来要挟我。”
“要挟你做什么……”王浩已经猜出来了,但他还是不敢相信地问了一句。
“要挟我陪那些富商的太太上床。”
陈小飞,“我去,太炸裂了吧?这……简直毁三观啊?】
“那些富商的太太有的是钱,她们的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
他们就把气全都撒在我们这样,身材好,长得还算过得去的小姑娘身上。
我们三个就曾经被安排和一个富商太太……
他根本就不拿我们当人看。
三年,这样的日子我整整过了三年。”
其他两个女鬼也都纷纷点头。
“这个学校像你们这样的人多吗?”
一直答话的女鬼摇了摇头,“我们不知道,这个学校几乎是全封闭的。
我们只有礼拜天才能出去一上午。
但是那个人他每次带我们出去都说有什么演出,其他同学都特别羡慕我。
可是他们不知道,我们出去其实根本就不是演出,而是……”
说话间那女鬼竟然痛哭了起来。
“既然这样,你们都是他的摇钱树,那他为什么要杀了你们呢?”
“因为那个富商太太和富商一起找到了我们,提出要和我们玩五人游戏。
只要我们答应他,我们就可以取代那个人。
那个人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都是那位富商在背后用钱支持着。
而他和我们一样只是一件取乐人家的玩具,人家早就玩腻了,他人心不古,老是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所以人家要换了他。”
我们还在考虑的时候。
那个人就找到了我,说这三年挺对不起我的,他也没办法之类的话。
他打算在今年的庆典上,为我编制独舞。
我信了,然后,我就被他吊上去了。
王浩长长地叹了口气,“那你们呢?”
这时另外一个女鬼说道,“我们知道兰姐被害死了之后,非常害怕,我们就想逃离这个地方。
但是那个人的身份在学校只手遮天,我们连请个假都做不到。
实在没有办法,我们只能逃学,跑到外面去,因为那样我们会觉得安全一些。
可是我们还是被他找到了。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气愤,相反的,还对我们特别特别的好。
他越是这样,我们就越是害怕。
可是我们又逃不了。”
另外一只女鬼道,不是逃不了,是不能逃,他有我们的视频,只要我们想逃,他就会把视频曝光出去。
我们实在没办法。
好在,这一次他什么都没提,只是陪着我们两个像是情人一样生活了两天。
就在我们两个放松警惕的时候,他在我们两个的奶茶里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