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荷回到春芳街,便沉浸制衣。
她挑选了其中两匹缎,徐姻皮肤白皙,但较为丰腴,选青绿缎,托出轻盈之美。
傅柔嘉身材纤细,长相甜美,选粉红缎更托出她娇柔之美。
苏晚荷拿出设计图纸,又想到洋行购买的许多新鲜布料,比如漂亮的蕾丝,以及透明轻纱。
苏晚荷又不断修改设计图纸,按照记录的尺寸剪裁版样。
缝纫机节省了缝纫时间,苏晚荷手艺还算熟稔,从前跟在沈母身边,对传统款式的服装剪裁,已经游刃有余,这种新样式的洋装,虽然还是第一次裁剪,但只要版样做出来,缝纫起初有些不熟练,操作几次便没什么大问题。
苏晚荷忙碌了一晚上,终于把第一条裙子做出来。
领口压得低,露出优美的锁骨线条,却不至于掩埋蝤蛴之美。
这对女性来说是大胆的,但也充满了自由展示身体的美。
腰线她特地提的很高,堪堪在饱满的乳房之下。
胸部采用透明青绿色轻纱,以褶皱的形式,叠加在缎面之上,以致朦胧优美之感。
裙摆则剪裁长委于脚踝,搭配高跟鞋,行路时会有波动之感,悄然露出足尖,更生出少女轻盈潇洒之美。
袖口处为了托出徐姻的体态,用透明青绿色轻纱叠加缎面,以工字形围成灯笼样式的褶皱,遮掩臂膀。
苏晚荷看着竹架上的衣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又拿出霍霆霄为她准备的珠宝盒,从里面取出一颗璀璨的珍珠,又折叠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将珍珠用胶水镶嵌在花心,又缝纫在剪刀状的领口中央,做到点睛之美。
苏晚荷为了使裙子更显飘逸,又将两根透明轻纱绦带镶嵌在裙子后腰处,亦可绑成蝴蝶结的样式。
苏晚荷看着完工的裙子,内心大为赞叹,又玩心渐起,给自己画了一条内衣。
她身上还穿着肚兜,在家属院时,还见过官太太穿着义乳,那是国外引进来的内衣,不过很多姑娘还不好意思去服装店买,更别说穿了。
苏晚荷自从来了初潮,便穿着肚兜和衬裤,但其实肚兜并不能使胸部看着完美挺翘,甚至穿上旗袍,更托出令人羞耻的形状来。
除了肚兜,还有内衬的里衣,穿上里衣,又不适合穿旗袍,要不就是里衣袖子太长,要不就是腰部显得臃肿。
这么比较下来,义乳倒是很适合。
明日去买一件,看下怎么剪裁的。
苏晚荷劳累一整天,腰酸背痛,又听见院子里传来脚步声。
霍霆霄看着窗边那盏乳黄色花瓣状琉璃罩子还亮着灯光,那道纤柔的剪影,还在屋里忙碌着,顿时皱起了眉,大步流星走进屋内。
“怎么还没睡?”
苏晚荷站在衣裙旁边,眉眼盈盈道:“以您督军大人的眼光,你觉得好看吗?”
霍霆霄看着那新颖又飘然如仙的衣裙,再看女人玲珑的娇躯,眼底饱含期待,心底更是蠢蠢欲动,磁性的嗓音勾唇说:“你穿上试试。”
苏晚荷嗔了他一眼,“这是我为别人做的。”
霍霆霄走过来,环住女人的腰肢,把女人紧紧抱在怀里,“没想到我们阿荷,还有这份灵巧的心思。”
苏晚荷被夸得飘飘然,又不要脸地自吹自擂。
“等我毕业了,我要开一家服装公司,还要在烟城最繁华的长安街,拥有属于我自己的服装店。”
霍霆霄轻笑:“这有何难?本督军现在就可以让你拥有属于你自己的服装店。”
苏晚荷蹙眉摇头:“那是通过你的权利完成的,不是我自己通过努力做到的,这没有意义。”
霍霆霄叹了口气,捏了捏她嫩得掐出水的小鼻头:“笨蛋阿荷,我为你准备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享受不好吗?”
霍霆霄又把手提袋递给她,“这个拿去。”
苏晚荷格外惊喜,清亮的眼眸在灯光下灵动得仿佛闪烁着珠光,俏皮地皱了皱小鼻子:“今天还有礼物?”
霍霆霄难掩心动,坐在椅子上,眼神温柔的,一动不动落在女人身上。
苏晚荷从袋子里挑出一根细细的带子,拿出来才瞧见竟然是一件义乳,珍珠白花纹蕾丝缎面。
苏晚荷捏着薄薄两片,耳朵腾地一下热了,又反应过来,意味深长地挑眉看着霍霆霄:“你怎么知道这种女孩子的私有物?”
霍霆霄手肘靠在桌面上,面不改色地弯了弯唇,“我看报纸。”又撑起上半身,扬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里面还有一件,一起穿上试试。”
苏晚荷又从手提袋,摸出一条缎面衬裤,比她的衬裤短太多了,都齐大腿根了。
她倏地把衬裤和内衣都揣进袋子里,放在旁边柜子上,瓮声瓮气道:“明日再穿好了。”
霍霆霄闲庭信步走过来,把她圈在怀里,抵在柜子前,绵密入骨的磁性嗓音落在她耳畔,“好阿荷,穿上我瞧瞧。”
苏晚荷被男人的气息笼罩,双腿都酥软的发抖,腿间更像是受到了什么威胁,吓得她瑟缩成一团,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委屈得恨不得咬碎银牙。
“霍霆霄,我明日还有正经事,不能再跟你夜夜荒唐了。”
男人似乎被她这话取悦了,噗的一笑,“小阿荷在想什么?只是穿给我看一眼,我保证今晚不碰你。”
苏晚荷眸底露出惊喜:“当真?”
霍霆霄扬眉点头:“本督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苏晚荷脸蛋红扑扑,拿过手提袋,又迈着小碎步走到屏风后。
从倒大袖蓝色上衣到黑色褶裙,肚兜,衬裤,一件件衣服被那只探出来的小猫爪,小心翼翼挂在屏风上。
霍霆霄唇角勾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容,看着那躲在屏风后,欲说还休的玲珑剪影。
他笑着走过去,把害羞背过身去的苏晚荷扣住肩膀翻过来,“躲什么,你全身上下,本督军哪没见过。”
苏晚荷咬牙瞪了他一眼,又难为情地捂住了胸前,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男人戏谑挑眉,缓缓把她手拿开,目光充满了对私有物的欣赏。
忽然男人瞳孔微震,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苏晚荷难为情地抬头,却发现男人鼻头下滑落一串鼻血。
她顿时紧张地踮起脚,找到手帕,去抹他鼻子下方:“霍霆霄,你流血了,没事吧?”
霍霆霄握拳抵住唇角猛地咳嗽两声,“我没事。”
苏晚荷担心地嗔他:“你还说没事,都流鼻血了。”
霍霆霄拿过手帕,抹了把鼻血,“你男人血气方刚,这是正常的。”笑容宠溺地把她拦腰抱在怀里,目光如狼似虎肆意打量,“阿荷,你真是个尤物。”
苏晚荷顿时反应过来,又面红耳赤地捂住了胸口。
“我再也不穿了,你放我下来。”
男人把她放在床上,便欺身压下,欣赏这霜白雪嫩,玲珑美景。
苏晚荷羞愤欲死:“你不是说了不碰我——”
男人挑眉,唇角越翘越高,笑得像个老狐狸:“我霍霆霄说不碰你,我霍老二可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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