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么个理呀!”谷雨哼哼唧唧的:“可是我从昨天夜里开始,右眼皮就一直跳。”
“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夜里头三点钟。”
“三点钟还不睡觉,你右眼皮不跳才怪!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迷信?你知道吗,这不光是桑时西跟我保证的,爷爷也是那么说,桑先生之前也找过我。桑旗是爷爷最爱的孙子,他会让桑旗有事?”
“我就怕这事情不像表面上看的这样,老爷子和桑先生当然希望桑旗和桑时西平安无事,但是我就怕这桑时西背后蔫儿坏。”
“你才蔫儿坏。”我瞪她一眼:“桑时西早就不是你想的那个人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谷雨老是酸溜溜的,我听得烦死了,就把她赶出了我的房间,全心全意的化妆。
等我折腾得差不多的时候,桑旗就过来接我了。
白糖和桑太太都在车上,白糖看到我很高兴,一个劲的跟我腻乎,我摸摸他的脸:“最近有没有听奶奶的话?”
“有的有的。”桑太太急忙说:“白糖不知道有多听话呢!还懂得照顾奶奶是不是啊白糖?”
我握着桑太太纤细的手指:“妈,这些天让您在外面奔波受苦了。”
“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桑太太反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这是出去游山玩水了,白糖不知道有多开心。这是什么受苦呀?再给我来一打。”
我知道桑太太是说笑话想逗我开心,我趁机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娇:“有这样的婆婆我真是上辈子修来的。”
“有你这样的媳妇我才是上辈子修来的呢!”
“啧啧啧,真肉麻,只看到过小夫妻两个前生前世三生三世的肉麻,却没见过婆媳俩这样。”
谷雨在旁边酸溜溜的直咂嘴,南怀瑾的父母都去世的早,所以谷雨没有公婆,她感受不到我的这种温暖,所以在一旁酸溜溜的。
老爷子的生日宴在家中举行,听说并没有外界什么人,只有霍佳还有老爷子的一些故交。
车子开到了桑家的花园大门外,门口戒备森严,连我们带过来的两个保镖都不能进去。
南怀瑾有些着急,眉头一皱,桑旗按住了他的手:“不要紧,这也是我的家,让他们两个就在门外等着吧!“
桑家居然还要过安检,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搞来的,就像机场的安检一,样要从那个门里走,还有人用电子探测器浑身扫一下,看看有没有携带凶器。
这样做我反而安心点,因为安检又不是冲着我们,对待所有的宾客都是这样,所以我们的安全才能够得到保障。
老爷子站在大宅的门口迎接我们,看到桑旗不禁老泪纵横,走过来拍着桑旗的肩膀:“我这老头子不过生日,你还不回来,你存心想让我想死白糖是不是?”
“太爷爷!”白糖抱着老爷子的大腿叫道。
老爷子笑得眯缝着眼睛将白糖抱起来,在他的胖脸蛋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白糖,记得要经常回来看太爷爷好不好?太爷爷都想死你了!”
“那太爷爷去跟我们一起住吧!我们家还有沙池,太爷爷可以跟我一起堆沙堡!”
“好嘞好嘞,这感情好。”
我微笑着站在桑旗的身边,看到桑时西就站在门廊的不远处。
他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衬衫和一件浅色的开衫毛衣,灰色的长裤,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
这样的搭配让他清爽温和,没有任何的攻击力。
他笑着向我们走过来,走到了我们的面前站住,跟桑旗点了点头,然后向它伸出手。
阿旗,很久没见了。”
桑旗一开始并没有伸手和桑时西握,我偷偷的在他的后腰上掐了一下,桑旗才伸出手跟他很敷衍的握了一下。
正要松开:老爷子却一把握住兄弟俩的手,用力地摇了摇:“毕竟是两兄弟,不要给外人看笑话,要矛头一致对外知道吗?”
“我知道了,爷爷。”桑时西搀着爷爷的胳膊笑着跟桑旗说:“我们扶爷爷进去,老寿星得要入席了!“
桑旗也扶着爷爷的另一只胳膊,俩人一左一右像左右护法一样扶着老爷,子转身向大宅里面走去。
这兄弟俩的背影赏心悦目,本来今天桑旗是要穿黑色衬衫的,我说老爷子过大寿穿个黑色的像什么样,所以他就换了一件深蓝色,配黑色的长裤。
逆天的大长腿和美好得令人想哭泣的背影,在这淅淅沥沥的雨雾当中竟然有种偶像剧般的美好。
谷雨忽然贴着我的耳朵说道:“桑时西可真假。”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你能不能不要说废话!”
走进桑家的大厅,往日空旷的大厅多放了几张大圆桌就显得满满当当起来。
邀请的人不多,一共三桌人,大厅的中间的墙上是用鲜花拼起来的一个寿字,每张桌子上都放着一只超大的寿桃。
我在大厅里看到了霍佳,她穿着一身玫红色的西装裤装。
她受伤的脸颊是被头发给挡住的,露出来了的另一半依然是俏丽绝美的。
如果霍佳能够好好的听我说话的话,我会给她介绍一个很好的美容医生,就算她的脸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如豆腐一般嫩滑光泽,但是绝对会比现在好很多。
什么事情都是能解决的,不是吗?
我想向霍佳走过去,桑旗忽然拽住了我的手腕,在我耳边低声说:“先别过去,她现在还是危险的。”
我抬起头来看着桑旗,他笑着跟我解释:“桑时西还没有做和事佬不是吗?等他做完了再说。”
好吧,桑旗说的有道理。
因为我看得出霍佳看我们的眼神还是充满仇恨的,如果她的眼睛能够放子弹的话,那现在早就把我们给打死了。
桑太太在和老爷子寒暄,而大厅内怎么看怎么都是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
大厅的内外有一些穿着普通随便的人在走动,我知道那是保镖。
这些人我都看着眼熟,是桑家的保镖,这下我的心更是放在了盆骨里头。
这次妥妥的没跑了。
我走回我的那桌,白糖正坐在桑时西的膝盖上,桑时西轻言细语地问白糖:“你是喜欢时西爸爸多一些,还是喜欢你桑旗爸爸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