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一头雾水,“傻柱,你为何这样看我?我可不曾向你借钱,我们的生活自给自足,不需借贷。”
贾张氏却不顾一切地大骂傻柱,“无耻之徒,竟敢在我儿尚在之时,对我儿媳有所企图。”
“傻柱,你给我记牢,此事不会轻易了结,你须赔偿林国平百元,并额外赔偿我五十元。”
傻柱终于从纷扰中清醒,对贾张氏的指责显得不屑一顾。
在他看来,五十元非同小可,不愿轻易交给这位老太太。
他内心更倾向于赔偿给秦淮茹。
“张老太太,你休要咄咄逼人,此处并非你一人之地。”
“你听我说,林国平,我什么时候提过钱在秦姐那的事,这不是你自己在那胡说吗。”
“你别在这里搞小动作,林国平。”
在这一刻,傻柱已经认清了现实。
他只能承认自己偷了鞋。
别无他法。
但是,就算他确实偷了鞋,一百元的赔偿也未免太过了吧。
“林国平,就算我确实偷了鞋,可一百块的赔偿,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哼。”
“我不是已经承认我偷了吗。”
“别想含糊其辞,我要的是你明确的答复,鞋,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无奈地叹息。
“好,我承认,是我偷的。”
“承不承认是你的事,我现在要谈的是赔偿的问题。”
林国平举起右手,一根手指竖起。
“首先,你偷了我的东西,至少得赔偿我鞋子的价值吧?我不多要,鞋子加票大概三块钱,三倍赔偿,十块钱。”
接着,他伸出第二根手指。
“再者,因为这件事,老太太为你辩护时言语不当,给我的家庭名誉带来了损害。”
“这一点,你应该赔偿我们一家人的名誉损失,每个人十块,这并不过分吧?”
“仅仅因为你的所作所为,我一家三口都承受了极大的精神压力,给我媳妇和女儿带来的惊吓,每人十元的精神赔偿,这并不过分吧?”林国平一边说,一边伸出四根手指头。
接着他又说,“我媳妇被打,不需要看医生吗?还有资料费、误工费、营养费,再要你十元,你觉得过分吗?”此时,他的手掌完全张开。
“最后,你刚才的威胁举动,所有人都目睹了。你那恶劣的行为,若是报警,等待你的将是监狱。我选择私下解决,只要你赔偿我二十元,这难道过分?”林国平的语气咄咄逼人。
“总共一百元,你告诉我,这样的要求,难道不合理吗?”
当然不合理。
你竟然还问是否合理?
这哪里合理了!
在场的人,无论是傻柱、一大爷、许大茂还是二大爷,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都不认为林国平的要求合理。
然而,即便不合理,傻柱似乎不得不接受。
大家都清楚,林国平这是在蓄意报复,如果傻柱不同意,林国平真的可能会报警。
易中海担心局势进一步恶化,急忙催促傻柱:“柱子啊,国平说得也有道理,这件事你确实有错,就给林国平一百元吧。”
情况已经失控,不能继续拖延。林国平从开始就用话语策略封住了傻柱的辩解之路,再这样下去,谁也不知道他还会提出什么无理要求。
或者说,林国平的举动直接封死了他易中海斡旋的余地。
至此,他看得更为透彻。
无需多言。
单是林国平以报警相要挟,连带提出一连串的补偿要求,限制了傻柱的行动,甚至可能导致赔偿,就已清晰可见。
从今往后,他在院中的影响力无疑将大打折扣。
可以说,今日的全员大会对他而言是一次重创。
如果大会继续进行,谁也无法预料林国平还会抛出什么重磅炸弹。
直到此刻,易中海才真正意识到。
这个林国平,和院子里其他人截然不同。
尽管他只是个四处游荡的街溜子,
但这个深入四九城无数角落的街溜子,
这个结交广泛、阅历丰富的街溜子,
他的思维自然不同凡响。
他懂得运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
而院子里的人,此前却从未有过这种念头。
现在,因为林国平与傻柱的纠葛,他们也开始醒悟。
易中海相信,即使还有人尚未明白这一切,
但不久之后,他们都将恍然大悟。
他在心中深深叹息,
却感到无力回天。
他清楚地认识到,
其他人也逐渐开始意识到,
原来,报警可以如此有效,
原来,他们并非全无反抗之力。
从这一刻起,易中海的权威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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