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就按照那大几万的钱数,心安理得的借钱消费,甚至直接搬出了山坎村,住到了镇上,给陶钰花钱找关系,上了一个高中。
因为他们家的女婿可是聂家的二少,这可是整个镇子都知道的事情,虽然这家人好像不受聂家的待见,那些镇上的官员也不敢得罪,所以聂家的名头还是能用一用的。
就目前来说,一切都是按照陶榕预想的计划走,对于陶家的人,她可是丝毫余力都不留,一定要让他们过上最惨的人生。
几天后,在军区的聂昭从何铁龙那边得到一条奇怪的消息。
虽然之前大范围的追查没有查到‘筱筱’,但是下面却一直关注着。
随着调查的拉长,他们隐秘的探查到一股神秘的势力正在山坎村附近调查一个人。
按照对方提供的特征,有点像嫂子,但是因为对方也不知道名字也没有照片画像为参照,所以一直没有成功查到,目前还在追查。
聂昭听到这里就微微皱眉了,“什么势力?我们军队的信息网都没有办法弄清楚吗?”
何铁龙也觉得奇怪就道:“按理说我们特种部队的权限是很大的,不可能出现发现一股势力,却查不到蛛丝马迹的情况,就好像势力摆在我们眼前了,但是却有一股力量阻止我们查下去,这种情况,要不然就是超过我们级别的势力,要不然就是……国外势力了。”
“在山坎村追查十五六岁的女孩?上次我们任务之后,那边的人都经过一层筛查,知根知底的,不太可能有隐藏身份的人在那边。”聂昭沉思道。
何铁龙耸耸肩道:“麻烦的是,他们开始寻找的时间恰好是嫂子从山坎村回来的时间,有点巧合了,是不是嫂子无意中惹到了什么人呢?”
聂昭倒是没有想到惹到什么人,因为他最近满脑子都被‘筱筱’给占据了,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有男人要找陶榕。
何铁龙看见自己老大的脸色铁青,赶紧说道:“不过也没关系,他们有的信息太少,就算目标真的是嫂子,也找不到,毕竟嫂子在嫁给你的那一刻,虽然军婚方面还没有通过报告,但是已经对嫂子的信息做了基础的掩盖和保护。再加上山坎村那边的条件有限,嫂子留下的个人信息少的可怜,连一张照片都没有留下过。所以根本不用担心。”
“告诉下面的人,追查那股神秘的势力,我们华国范围内不能允许这样的势力存在,如果他们调查的方向定位到了陶榕,立刻阻拦。”聂昭直接冷声命令道。
“是,老大!”
……
今天一早起来,陶榕就发现巧婶王伯阿翠都在忙碌,询问之下才得知,今天难得的聂家的男人都放假回家了,陶榕一开始只知道聂昭是今天回来却不知道聂辰他们都是今天回来。
见安雯澜今天也是请假在家,打扮的漂漂亮亮等着,陶榕也就不好意思出门了,原本还打算是去书店买一些高二的习题提前适应一下的,看来只能改天了。
之前聂昭走的时候,两个人就闹得有点不愉快,后来一通电话打的也不太好,陶榕以为聂昭回来之后肯定也会对自己没有好脸色,但是聂昭一回来就拉着她来到她的房间一副有话跟她说的样子,连侯贤淑和安雯澜都只是简单招呼了一下就过去了。
陶榕还以为他找自己有什么急事呢,结果被拉着在沙发坐好之后,聂昭就盯着她看,都没有开口说话。
陶榕莫名其妙的被他盯了一会儿,不解道:“干嘛?你是有事情要跟我说吗?”
聂昭斟酌了一下才选择了一个切入点开口道:“过年那次你回家,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
陶榕微微一愣,不知道聂昭指的是什么,其实那次回家发生了很多事情,只不过陶榕全部隐瞒了,现在聂昭再次提起,陶榕就有些心虚了。
“上次回家的事情?你不是问过一次吗?我跟你说了啊。”陶榕淡定的说道。
聂昭仔细审视陶榕的神情,“是嘛?可是我感觉你有事情瞒着我。”
“我有事情瞒着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陶榕半开玩笑的说道。
聂昭忍不住试探道:“比如跟你之前提到的筱筱有关。”
“哈?”陶榕表情一呆,聂昭瞬间明白自己猜错了,顿时稍微放心了一点。
不过陶榕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聂昭。
陶榕每次听到聂昭叫出筱筱的名字时,都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就好像他们已经在讨论他们的女儿似的,她有点后悔自己在失控的时候无意中提到筱筱了,她本不想让聂昭知道任何关于女儿的事情,哪怕一个名字都不愿意让他知道。
但是奇怪的是聂昭莫名的对一个陌生的名字这么执着,难道是命中注定吗?
陶榕心中发虚,却不知道该怎么挽回这个局面,只能岔开话题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我们说说你的筱筱吧。”聂昭直接换了一个陶榕更加不想提到的话题,“如果真的是你这么重要的人,我可以帮你找他。”
陶榕瞬间一脸的一言难尽。
“怎么?不方便找,还是觉得我不可能找得到。”聂昭坐在沙发上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故作淡定平静的说道。
陶榕眉头拧起,“你干嘛这么在乎这个人?我认识什么人,跟你无关吧。”
“我想帮你啊,看得出来你挺想他的。”聂昭继续用平稳的声音说道,但是按在沙发上的拳头已经捏紧了。
陶榕呵呵两声,神情莫测道:“我是挺想她的,但是目前是见不到的,等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自然会说。”
聂昭真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神情扭曲,真的很想问是不是等着两年后跟我离婚,然后跟他在一起。
但是聂昭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想问出口,也不想知道答案。
他现在沉溺在一种非常复杂的情绪当中,他知道自己在钻牛角,却怎么也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