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的雇主出手很大方,而且不仅棍子,我们都有自己调查过,老大,你就放心吧,到时候我们直接把人带到这边来,绝对的安全。”手下说道。
带头的男人拿过照片一看,的确是清纯的女学生,样子可比上次的好看多了。
“既然如此,就干吧,这一票结束,我们暂时离开这里多一段时间再出来。”
“听老大的,这次的酬劳丰厚,够我们逍遥一阵子了。”
手下的人听老大答应了,一个个的猥琐的笑了起来,都开始商量到时候谁先谁后的问题了。
另一边聂昭也在加强对陶榕的训练,各种技巧性的训练,都是临时加训的,各种军队高科技用的装备也都给陶榕备好,随后聂昭就像一个隐形人一样随时随地跟着陶榕,而陶榕也回到了自己以前的房子里面居住。
一天晚上,陶榕晚自习回家,夜深人静,在回家的路上,很顺利的就被绑架了。
对方还开着面包车来绑架,直接把毫无反抗能力的陶榕给绑上了车。
陶榕本来就是学医的,从刺激气味靠近的时候,她就开始装晕憋气,咬碎嘴里早就准备的对应迷药类的解药胶囊,被人粗鲁的丢上车,车子就快速的开走了。
车上就两个人,加上司机就三个,显然不是全部,而且他们也没有立马对陶榕耍流氓,仿佛想要把她带去一个地方。
陶榕等啊等,大概一个小时后,车子才停了下来。
陶榕被带下了车,有人抬起了她的下巴,仿佛在确定什么。
“带进去。”有人出声道。
很快,陶榕就被带进了一个厂房,陶榕听着声音应该除了那三个人以外,还有三个人,也就是说总共六个人,跟医生那边提供的信息对上了。
陶榕被人架着,手脚迅速的被绳子绑了起来,并且拉住,让她几乎整个人呈大字型被悬了起来,哪怕不用人扶着,她也是自立在那边的。
直到他们开始商量的谁先的时候,陶榕才忍住恶心,幽幽转醒。
陶榕自然是要演一下的,惊慌失措大喊大叫,但是那些人都习以为常的平静的看着她。
“我说怎么着,带回来,有叫声果然好一些。”有人变态的说道。
陶榕一边叫喊,一边看了过去,只能看见四个人的脸,还有两个人站在暗处,看不出来。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是谁让你们绑架我的?”陶榕柔弱的哭诉道。
几个人看着陶榕不说话,仿佛很有趣似的。
这样的神情可有点不太正常,陶榕脸色微变,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不是你们警察让你送上门的吗?”一个人缓缓笑了起来,随即哄堂大笑。
陶榕脸色瞬间一变。
“小姑娘啊小姑娘,你胆子真大,你不是警察,却敢做人质,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真是可怜的小姑娘,以为自己在做什么伟大的事情,看来又要疯掉一个了。”
“唉,那帮警察就是在坑人啊,听说还请了军队做帮手,这下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惹不起的团队。”
“今儿个哥哥们就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
“是不是没声了?”突然有一个人歪着头问道。
陶榕眼珠一转,瞬间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了,耳朵里面的窃听器是没声了,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确有隔断信号的装置。
看着陶榕冷静下来不装了,他们也挺惊奇的。
“你不怕吗?你马上可是要陪哥哥们好好玩了,你不害怕?”
“小丫头,可别怪我们,要怪只能怪那些自以为是的警察和军人。”
“你也不要指望有人会来救你了,他们早就被我们的烟雾弹带偏移了路线,等他们能找到你的时候,兄弟们早就爽完了。”
“烟雾弹?我看是警察局里面的叛徒吧。这次执行任务的人动用的警察很少,你们会早就知道所有的安排,只能说他在警察局里面的位置不低,但是却不知道我真实的身份,那就是说他不是主心骨的那几个。”陶榕淡淡的分析道。
陶榕的反应让这些人始料未及,竟然这时候还在分析这种话。
有一个男人被激怒了,一副脱衣服想要上前的样子。
陶榕又低声说道:“在我要被你们玩疯之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反正我是一个弱女子,又被五花大绑绑住了,几位大哥应该不害怕吧。”
“哈哈哈,你该不会想要拖延时间,看来还没有绝望呢。”一个瘦小的男人说道。
“几个问题而已,不超过十分钟,怎么?你们连十分钟都不敢等,还是说你们对自己的手法也不敢确定能拖延救援队伍多久?”陶榕挑衅的说道。
一个小丫头,眼神轻蔑,看不起他们,对他们而言是最无法接受的,他们一直干着恶心的自以为高高在上踩踏女人的事情,自然不能被女人看不起。
“好,你问。”这一次回答问题的人是站在黑暗中的人了。
陶榕眼神直直的看过去,看着那类似老大的人,“第一个,至少让我看清楚,到底是哪六个畜生在干这样的买卖吧。”
仿佛不介意被骂畜生似的,没有男人因为这句话而生气。
黑暗中的两个人笑了笑。
其中一个人说道:“我越来越喜欢这丫头了,不如把她留下来,带在身边好好训练好了。”说完,这个人走了出来。
陶榕仔细看了看,斯文败类,平时看着就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而已。跟旁边的混混们根本不一样。
陶榕扫了一眼就没有兴趣了,她又把视线转向了那个带头的。“你们的老大呢?不敢见人吗?还是说身上的特征太明显,怕被我看见,日后指认。”
“我会怕?该怕的是你,小姑娘,看到我的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带头的人淡淡的说完,就缓缓的从黑暗中迈出了脚步。
陶榕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一点一点的看上去。
当她看到那记入骨髓和灵魂深处的纹身,和那半只耳朵的时候,不用再看脸,陶榕也知道他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