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将这空口白话的婢子拉出去仗毙,以儆效尤!”
陆绮罗听着这话,瞳孔都缩了一缩。
看向陆云杪的眼神充满恐惧,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厉害,这么不近人情?
不知不觉被陆于杪的心狠手辣吓到。
老夫人端坐在正位之上,瞧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陆云杪觉得陌生的很。
“好歹是跟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婢女,你怎么这么狠心?你父亲就叫你如此管家的吗?”
“老夫人此话差异,父亲将管家之权交给我,我就有清理内院的职责,如此污蔑别人的婢女,就算是留下来,日后也会为了保全自己,污蔑二小姐,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保护妹妹!”
陆云杪说的有理有据,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陆云杪无视大家的骂声,众目睽睽之下将茯苓带走!
陆绮罗的婢女被人拖到院子中打得半死不活。
“小姐饶命,奴婢也是不得已,奴婢是二小姐,身边的婢女若不向着自家人,日后无法在身边立足,大小姐明察!”
听着婢女惨叫求饶,陆云杪突然想起,自己上辈子错信他人,落得个家破人亡,这婢女也一样,认错主子,差点丢失性命,不禁心软。
“茯苓,将这婢子送走,永远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茯苓则认为府中纵火之事有人故意为之。
“王府防范严谨,怎会出现火苗,此事定是有人故意为之要为难大小姐!”
茯苓一语惊醒梦中人,陆云杪立即带着茯苓前去查看真相。
正好发现有人鬼鬼祟祟。
“给我抓住他!”
千钧一发之际,陆云杪身边的人眼疾手快,将鬼祟之人抓得正着。
“不在府中好好待着,到这儿来做什么?谁派你来的,说!”
婢子闭口不言,陆云杪身后的茯苓狠狠瞪了一眼,便吓得心中一颤。
“奴婢是老夫人的贴身丫鬟真容,贿赂看守院子的下人,之后故意纵火!奴婢罪该万死,还请小姐走吧!”
陆云杪听后愣在原地,没想到老夫人如此厉害,为了管家之权,居然连自家的房子都烧。
“大小姐,此事若不弄个明白之后还会有很多,请大小姐整肃门风!”
茯苓看出陆云杪眼中的心软,在身后劝导。
“如今您是这府中的管事,这府中的下人向来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若不加以惩戒,日后更加难以服众!”
在茯苓的劝说下陆云杪呼吸一口气。
将真容绑了带到老夫人面前。
“云杪万死,扰了老夫人亲近!”
不管任何时候见到了老夫人,陆云杪都以礼相待。
始终都没有换回老夫人一丝笑容。
“今日我在府中查纵火之事,突然见到一人,请老夫人辨认是否是老夫人身边的婢女!”
老夫人眯着眼睛,仿佛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
陆云杪见状手一挥,真容五花大绑出现在老夫人面前。
“这贱婢亲口承认侍奉在老夫人左右!”
老夫人睁大眼睛看着五花大绑的真容,气得两眼冒烟。
“如今胆子大了,敢在我头上!”
真容看着老夫人的模样,哑口无言。
陆云杪决定借此机会给老夫人示威,当着老夫人的面仗打真容。
老夫人听着棍棒交加凄惨叫声差点吓晕。
站在一旁的陆云杪看着真容要被打死,再次心软。
“放了她!”
不料,真容挣扎着爬起身来扑向陆云淼,想要掐死他。
陆云杪使尽全身力气使劲踹飞真容,险得一命。
“我见你伺候主子忠勇,想着饶你一命,不曾想你自寻死路就怪不得我!移交官府法办!”
经过此次闹腾,老夫人不敢再主动插手的陆云杪所管事务,但脖子上却因为真容用力过猛留下痕迹。
六皇子再次登门,陆云杪瞧着脖子上的痕迹,心中一痛。
“如此明显的痕迹,如若六皇子问起来,我该如何作答!”
司音看着镜子中的陆云杪,心里一阵一阵抽痛。
“小姐发善心,贱婢如此不要性命,与小姐殊死拼搏,若不是小姐聪明,留下的就不仅仅是手痕这么简单!”
听着司音的话,陆云杪记在心里,这个痕迹无疑是自己太过心软才造成的。
“就算这痕迹给了我一些教训,日后便不会了,拿丝巾来裹住脖子,别让六皇子看着端倪,不好解释!”
小翠拿来丝巾替陆云杪裹上。
梳洗打扮才见六皇子。
“大小姐自从管家以来可忙得很,就连本皇子也要等这么久!”
“六皇子是贵客,自然得焚香沐浴才能相见!”
随后让人端来香茶!
六皇子闻着阵阵茶香,心情好不少。
“今日本皇子前来,邀请陆小姐参加皇后寿宴!”
陆云杪有些犹豫。
脖子受伤出席寿宴可能会暴露伤痕,被有些人猜忌,也会传到寺庙郡主的耳中,好不容易才将母亲送出府,不想再让她徒增担忧。
“这……”
“小姐,别忘了,参加皇后寿宴是多么风光的事情,有多少名门闺秀求之不得,今日本皇子亲自来下贴,若你还拒绝,之后传入大街小巷,还以为陆府的规矩无人教!”
六皇子看着今日陆云杪的打扮清奇。
又不是霜降下雪的天,居然用丝巾裹住脖子,心中最奇怪却不敢拿到明面上来说,万一是眼下时兴的装束也说不定。
“皇子多虑了!皇后的寿宴异常珍贵,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然希望给皇后带来些许欢乐,只可惜我身处闺中又没见识,怕扰了皇后娘娘的盛宴!”
六皇子哈哈大笑,瞧着眼前的美人。
“谁都知道你陆云杪的传奇,就不多说了,话已经带到,去不去是你的事!你我并非外人,给你一句忠告,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是每一个贵族女子的荣耀,以你的聪明睿智,一定可以得到皇后娘娘青睐,到那时,不仅仅在府中的地位,就连在京中贵圈的地位都会连连高升!”
说完,六皇子便离开了路府。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