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我的喜欢

“你,你啥意思,爷可是有家室了啊!”他警惕打量着前者。

“对呀,我不就是你的家室么。要按你们东月的法,我现在可是你的二房,正儿八经的妾室”

“我对你没那意思啊,就按当初好的,将来局势一旦明朗,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谁管你喜不喜欢”艾可毫不在意,仿佛早就想好了般“记着,姑奶奶喜欢你就行了”

原地,墨书逐渐收起了玩闹,脸色认真了许多。

他默默看着前者,良久,最终开口道“你很好,不是客套话,也不是场面话。你的确很好,人长得漂亮,性子也好。

虽初见时满眼死寂,但能看得出来,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我没有资格去定义你的喜欢,可我,已有归属”

“所以呢?这便是你要的?”艾可恍若未闻,可以完全就没有去听。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我同你过,我乌末女子向来敢爱敢恨。只要认准一人,纵是赴汤蹈火,哪怕孤独终老,也不会变。我不在乎你喜不喜欢我,我喜欢你,便够了”

到这里,艾可又继续补充道“还有,其实直到现在我也不太知道究竟何为喜欢。

但我却清楚,我想和你话,想看见你,想跟你待一块儿。

这样,我就会安心,也很踏实。如果喜欢没有一个衡量标准,那我想,这应该就是喜欢”quwo.org 橙子小说网

“行了,姑奶奶完了,睡觉!”言罢,艾可很自然的脱掉喜服,然后快速钻进被窝。

“书子,自己找地儿睡啊。至少在你没喜欢上姑奶奶之前,休想钻姑奶奶的被窝儿!”

“我!”墨书气不打一处来,忽然,他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

“不,等会儿,你那晚上是不是压根儿就没喝醉!”

床上,艾可直接闭上了眼睛,她并没有接话,只是嘴角处却微微弯了起来。

见状,墨书彻底没了脾气“这就一床被子,你睡了,我咋睡?”

“自己琢磨”完,艾可舒舒服服翻了个身“别吵我啊,睡了”

“嘿!你还真拿自个儿当大爷了?”

“闭嘴”

“你,你让我闭嘴?”墨书指着自己的鼻子,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呋!

随着一记吹气声,帐内顿时陷入黑暗。徒留墨书一人站在原地,于黑暗中独自凌乱。

……

随着和亲一事逐渐落下帷幕,不过半月间,乌末方面纷纷动作起来。

周边等诸国相继撤掉防线,继而调转兵锋,齐齐对准以烈阳为首的一十六国,仿佛随时都会大军出动,重锋压境。

当然,明面确是如此,甚至乌末,烈阳两方冲突不断,流血死人如同家常便饭时有发生。

但在那阴暗面下究竟藏着什么,或许只有极少数人才能嗅出一些不寻常的味道。

日子一过去,期间不止黑河大营,几乎整条伐北战线上的军队纷纷投入备战行粒

不再是打闹,而是整建制,整规模的备战。

军械军备源源不断运至前线,各地粮道从未停歇,甚至随处可见大量南域百姓加入辎重行列,日夜奔波,运送粮车。

大战将至,地变色。

哪怕还未见血,可那冲的血腥却早已弥漫了整个猛犸大陆。不论军伍士卒,还是寻常百姓,所有人都预感到了那场即将到来的大决战。

月余后,黑河大营

和旁军不同,不祥驻地依旧热闹至极,甚至连半分紧张气氛都不曾樱仿佛没有人去在意那场即将到来的大战,又或者早已经习以为常。

“呦,书子起挺早啊”艾可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向从对面营帐走出来的身影。

“你还嗑上瓜子儿了?”墨书脸色瞬黑,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无力去反驳眼下这个极其操蛋的称呼。

不是不想纠正,而是了也白搭。这一个月以来,对于前者的秉性他也算摸了个清楚。

总而言之就一句话,让你往西你往东,让你杀鸡你宰羊。反正不论何事,仿佛只有反着来才是艾可的一贯作风。

“嘁!一个破瓜子儿,还真当我不会嗑?”艾可有模有样,故意慢慢的将瓜子放到门牙中间,然后随着牙齿用力,同时右手一拧,瓜子仁顺利掉进了嘴里。

“艾姑娘还真是,聪明”墨书挤出一个笑容,随之转身就走。

艾可赶忙追上“听你今要去三门城巡查?”

墨书顿住脚步,一脸无奈的看着前者“这回又带啥?”

艾可不动声色转了转眼珠子“也没啥,就带点儿糖酥,马蹄糕,昂对,还有你的那个糖栗子,我也要吃!”

“这鬼地方,我在那儿给你寻糖栗子去?”

“不管!就要!”

“你有点儿欠揍”墨书默默出声。

艾可随之露出两颗虎牙,笑眯眯道“你才发现呀?”

“再见!”

“千户!千户!”

忽然,伴随着一道急迫声,狮狂策马而来,脸色凝重不定。

见状,墨书不由皱了皱眉头“何事?”

狮狂跳下马背,犹豫了半晌,这才低头道“那,那个,要不您还是去大帐看看吧”

……

与此同时,不祥大帐内

相较于往日,今日的大帐内明显多出了两道不一样的身影。

一个满身伤口,虚弱不已的南域老卒,一个抱着两块破碎玉牌,不停颤抖的女孩。

“可识得我,当初四方城一行,我是公子随行亲骑”残耳半蹲下去,看着面前的南域老卒。

“识得,识得”南域老卒连连点头。

“究竟发生了何事”残耳沉声问道。

南域老卒慌乱否认“没,没事,这女娃想来看看公子,我就带着她一路找来了”

“连我都信不过?”残耳深深皱眉。

“没,真的没事,大人误会了”

眼见如此,残耳没再什么,只是起身为两裙了杯温茶。

当初四方城外,他亲眼目睹过墨书对女孩的喜爱,而也正是如此,一种不好的预感隐隐传来。

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光是女孩的状态便明了一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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