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发女子思量两秒,还是摇了摇头说:“还是算了,看他好像也没那个意思。”
顾翡:“他只是假正经,你放心,我帮你,保证让你们有个永生难忘的夜晚。”
说着,顾翡就趁大家比完点子,选择惩罚的时候,猫着身子走到乔明曜身旁,问他:“酒呢?”
乔明曜疑惑道:“你那边没有了吗?刚刚不是才拿几瓶过来吗?”
顾翡:“功能红酒!”
一听此话,乔明曜了然一笑,一边从自己脚边拿出酒瓶,一边问顾翡:“你喝啊?有升级版的要不要?”
顾翡:“升级版?”
乔明曜:“普通版就是只有欲但不影响脑子,锦上添花的那种;升级版嘛……嘿嘿,就是喝完六亲不认的那种。”
顾翡一听,脑子里快速分析着白舟岑的性子。
一个能把初吻留到三十多岁的男人,说明他是一个忍耐力和制止力都极强的人,所以但凡他脑子还有一丝理智和清醒,恐怕都不会和陌生女子来个一夜疯狂。
于是,顾翡回答乔明曜说:“要升级版!”
乔明曜:“这酒差不多半个小时见效,你掐着点时间啊。”
顾翡比了个“OK”的手势,坏笑着拿着那瓶酒回到了座位上,还暗暗朝着褐发女子递了个眼神,像是告诉女子一切稳妥了。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但一直都没轮到白舟岑中招。
眼看还剩下半个小时游戏就要结束了,顾翡正准备找借口让白舟岑一起喝一杯什么的,却正巧看见白舟岑摸到了一张“2”。
顾翡心中暗喜,怂恿白舟岑选了一张大冒险牌。
因为真心话一般都难不倒白舟岑,这个人好像什么都敢说,但大冒险就不一样了,他一般都会选择罚酒。
果不其然,白舟岑揪到的大冒险牌是:挑选一位异性呼喊“老公”、“老婆”。
换做别人这估计不是难题,但白舟岑这种不想占女孩子便宜的人,看见牌上的要求后,就直接端起了手边的酒杯。
顾翡眼睁睁地看着那杯红酒被白舟岑喝下了肚,他满意地笑了笑,朝着那个褐发女子暗戳戳地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剩下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蔚相慕不但没能“复仇”,最后收场的时候还连输了两把,气得她不行。
整场游戏玩下来,就蔚相慕喝得最多。
游戏结束之后,大家都散开了,她还坐在椅子上明显有些醉态。
熊羽把她从椅子上扶起来,说她:“你说你跟谁较劲啊?喝成这个鬼样子,赶紧起来,会车里休息了。”
蔚相慕摆摆手说:“我没喝醉,我就坐着缓缓,这点酒根本不算什么。”
“你就吹,你看看你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蔚相慕:“那是这酒上脸,再来几瓶我都还能喝。”
说着,蔚相慕晃了晃手里空酒杯,对熊羽说:“你再帮我拿两瓶酒过来,老子现在心里堵得慌,我要再喝两杯。”
熊羽把她手里的酒杯抢走:“还喝个屁!赶紧回去洗洗睡!”
熊羽招呼赫连兰过来,两个人一起把蔚相慕从椅子上架起来,蔚相慕晃了晃手说:“不用扶,我可以自己走。”
看她自己可以站稳,熊羽试着放开了手,蔚相慕转身又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然后爬在了桌子上,语气醉态地说:“我坐一会,吹会风清醒清醒。”
熊羽扭头对赫连兰说:“那兰兰你先回去吧,我陪她待一会,她这个样子我……”
话没说完,蔚相慕就摆摆手说:“不用陪,我说了我没醉,就是脑袋有点沉,我坐一会自己就回去了。”
熊羽没好气地等她一眼说:“我怕我现在走了,明早起来你还趴在这。”
蔚相慕嘟哝了一句,大致就是重复地坚持她没有喝醉。
等她趴了两分钟,看见熊羽和赫连兰还在旁边,她这才扶着桌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找一下我外套。”
熊羽举了举臂弯上放着的的衣服说:“这呢,你还知道你外套啊。”
蔚相慕伸手拿过来,随意地往肩头一披,像是刚起床还不太清醒的模样,晃晃悠悠地朝着公路边走。
他们的房车依次排序停在路边,每辆房车都是相同的车型,外观上都是一样的,从外部看的话,可以说只有车牌号不同。
蔚相慕依稀记得早上停车的时候,她的车差不多是靠在队伍最后面的,而熊羽的车在最前面,到了路边之后,蔚相慕就潇洒地朝着熊羽和赫连兰两人挥了挥手,然后又打了个酒嗝。
熊羽站在原地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赫连兰吐槽说:“真拿她没办法,也不知道她跟那个大哥结什么梁子了,一晚上就在较劲。”
赫连兰只是笑了笑,两人目送蔚相慕上车之后,才朝着自己房车走去。
两人刚走到车门口,一个黑影猛地从车门里蹿出来,两个人都下了一跳,然后才看清是宋景南。
熊羽瞪他一眼问:“你赶着去投胎啊?!吓死个人!”
宋景南:“你们两个磨磨蹭蹭在干嘛?我都洗好澡了。”
经宋景南这么一说,熊羽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睡衣,问他:“那你现在还要干嘛啊?该不会是去帐篷里陪哪个小姐姐吧?”
“放屁!”宋景南立马反驳,然后瞄了赫连兰一眼,像是生怕赫连兰误会似的,急忙又说:“我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饿死了,去烤点鸡腿吃,你们要不要?”
熊羽:“胖死你,大半夜还吃。”
宋景南嘚瑟地说:“长这么大我都还不知道我长胖是什么样子,太可惜了。”
熊羽恶狠狠地瞪了宋景南一眼,然后就亲昵地挽着赫连兰的手说:“走兰兰,我们睡觉去,不理他!”
那样子就好像在跟宋景南炫耀:我能睡兰兰而你不能。
宋景南“切”了一声,踩着个拖鞋朝着烧烤架跑去。
蔚相慕爬到车上,推开房间的门,走到床边就直接趴在了床上,蹬掉脚上的鞋子,将昏昏沉沉的脑袋拱到了枕头底下就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