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见青衣两指插入黑衣的鼻孔且勾住不放,一黑牌男子立拍掌大笑。
“滚开!一个贱民也配瞧我等的热闹?”一绿牌扭头见是黑牌在笑,在一脚踹趴他的同时,还大声斥骂。
“哎哟哎哟!”黑牌捂着肚子赶紧跑了,连头也不敢回。
“驾!”一城卫自拐弯处打马驰来,可前路却忽地被阻;“吁!”城卫怒冲冲地勒停了马,当见路中央的是两名紫牌,而靠边儿的是一名黑牌老汉时,城卫没理紫牌,却冲那并未阻他路的黑牌老汉鞭鞭连抽。
抽得老汉倒在地上直叫。
待正诛邪几人想去制止时,扬鞭抽打老汉的城卫已经打马走了。
赶紧扶起老汉来,老汉“哎哟哎哟”痛叫不停。
“城卫为何抽打你?”正诛邪问。少杰们听到惨叫才注意到。并不知起因。
“哎哟哎哟……咝……老汉是个罪人呀……”
“罪人?你犯了什么错?”
“老汉哪敢犯错?老汉是个天生的罪人呀?”
“哪有天生是罪人的?胡扯吧?”州霸痞听不下去了,脱口就反驳了一句。
“老汉生来穷困,没有晶玉;没有晶玉就是黑牌,黑牌就是贱民罪民呀!所以老汉生来就是罪民呀!老汉哪有胡扯呀?对了,你们是什么牌呀?你们胸前怎么没挂牌呀?”
“我们……”正诛邪答不出了。
“你们不会没牌吧?”
“嘿嘿!”州霸痞“嘿嘿”两声并点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老汉突然兴奋起来。连身上的伤也忘了。
见本来坐地的他想站起,正诛邪忙把他扶起。
可他抖抖嗦嗦站起后,忙向两个巡卫招手呼唤。
巡卫来到跟前后,老汉竟当场举报:“他们没牌!他们全都没牌!”
少杰们一时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抱着关切同情去好心扶起的老汉,竟转眼就出卖了他们。
“你们没牌?”
少杰们没有吭声。
“你们当真没牌?”
“确实没有。”正诛邪见避不过,干脆就承认了。
“拿去!赏你!”巡卫扔了一枚晶玉给举报有功的老汉。
老汉欢喜地接住又赶紧磕了两个头才“轻快”地跑开。虽仅一枚晶玉,但已足够他在月余时间里不愁吃喝了。
“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立即补交晶玉并每人各罚五枚;二是当场打残——你们选吧?”
“两个都不选呢?”州霸痞回了一句。
“哈哈哈哈……”不仅巡卫笑了,围观的城民也一同哄笑。
“我们是楼金的朋友。”正诛邪决定正面解决。
“嗯?是楼副城主的朋友?有何为证?”
“带我们去了你就知道。”正诛邪说完一脚踏向街边的一块大石,结果大石立时碎成粉末。
这一下现场一下静了。只剩“咝咝”抽气声。而巡卫见了,也立信了六七成。
“几位是……?”见几人气度不凡,又自称是自己的朋友,可楼金却肯定:自己从未见过他们。
“仇云死了。”
“啥?”
“城主仇云战死了。”
“大胆!竟敢胡言!”
“仇云确实是战死了。”
“当真?”
“我们刚从恨城来,乃是亲见。”
“若敢乱言,定叫你们生不如死!”
见几人很笃定,还很是从容淡定,分毫不似作伪,楼金终于信了。
“哈哈哈哈!死得好!明日我楼金就正式升任城主。”
“你们是来报信的吧?每人赏晶玉五枚。再有好消息,速速报来。”
“不不不!我们是来接管这烂城的。”正诛邪直接道出了此行的目的,懒得再拐弯抹角。
“啥?接管?疯了吧?凭啥?”
见正诛邪冲自己眨眼,暗夜即刻一粒灵种抛了过去。跟着又连连抛撒,把手持兵刃冲进堂里的城卫全给捆了。
楼金有些功力。可比起仇云或比起正诛邪等人,却差距很大。
因而就算灵藤不久显出形体来,他也仍旧挣不脱。
“我愿臣服我愿臣服!”楼金连连求饶。他知道仇云虽死,却又来了更厉害的高手。
为了活命,楼金献出了全部的私藏——十万晶玉。
仇云若活着若知道,定会无限慨叹!千枚的晶玉都会令仇云作难,可副手却私藏十万!
仇云一心痴迷凌傲霜,数年都不管事务。城中一应事务全托付给了楼金。
仇云若是需要使用一千晶玉,楼金便借机搜刮一万;上交一成,私留九成。只要仇云给了他由头,他啥都敢干。
“这城里的规矩得彻底改改了。城卫也要解散掉。事情怎么办呢?人手哪里来呢?”正诛邪抛出了问题。
“不如把小铁卫接来吧?我们总归是要走的。不如让小铁卫带城卫过来管理——咋样呀?”奇无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