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学员们,为期一周的比赛已经结束了,接下来,你们将前往武魂城,进行最后的角逐!”
“我宣布,本次晋级赛第一名是史莱克学院!”林云站在主席台上,望着台下的参赛选手们慷慨激昂的说道:
“除了两大帝国的封赏之外,巨剑城也会额外划出一片地,免费给予史莱克学院作为招生办事处,希望诸位再接再厉,在下次比赛中勇夺桂冠!”
听到林云的封赏,弗兰德乐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和巨剑城的富豪们谈生意,比赛这边有大师他们操心,他也就干脆不管了,转而去为商会谈生意,对于巨剑城的地价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
一旁的玉小刚望着弗兰德这副模样大为无语,原本想说点什么也憋了回去,转而对一旁的冷曦瑶说道:“曦瑶,你确定武魂殿不会趁机发难么?”
本来玉小刚准备想去武魂城求一下比比东的,但想起自己的令牌已经给冷曦瑶了,也只能呆着了。
“唔...可能,或许,大概,不会来吧?”冷曦瑶心里也没底,不过也没太放在心上,大黄昨天就回来了,除非武魂殿一次性派来十名封号斗罗,否则想搞事情简直是做梦。
大师叹了口气,却也不再多说。
毕竟现在说啥都晚了。quwo.org 橙子小说网
发表完长篇大论之后,林云便看向身旁站着的一男一女,笑道:“清河太子、梦玥公主,你们要致辞吗?”
先前戴天和朱景光试图掳走戴沐白的事情其实许多人都清楚,结果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竟然失败了,在那之后自然有势力为了利益连夜将这消息透露给星罗皇室,另一边又派人大肆宣扬此事。
皇室接到消息之后本想息事宁人,却不想事态进一步扩大,为了皇室的威严星罗不得不紧急召回这俩人进行惩罚,另一边又和天斗商讨——晋级赛进行到现在也就这样了,但去武魂城的总决赛还是要维持平等的。
两国的交涉速度仅仅花了两天的时间,在星罗出让了一些利益之后,便各自派出了新的代言人——天斗太子雪清河和星罗长公主戴梦玥。
按星罗的制度来说,派长公主出来和天斗太子匹配并不是轻视,毕竟现在星罗帝国的太子还没有选出来,两位皇子还要参赛,自然是不适合代表帝国出席的。
每届未来的太子都因为夺嫡之战全力修炼,对治国之事全然无知,因此每一代的长公主就会放弃修炼,从小跟着皇帝学**王心术、治国方略以及兵法这些本应由太子来学习的东西。
这种东西如果不是皇帝来教,就必须是一个真正的自己家人来教,任何旁系和外人都没有资格插手这件事。
在确立太子之后,长公主就会一直跟在太子身边,辅佐太子成为一个优秀的皇帝,待新皇登基后,如果新皇的能力足矣独当一面,那长公主就可以离开皇帝身边了。
如果新皇还有待欠缺,那么长公主就得继续辅佐一段时间,直到新皇足矣独当一面为止。
长公主离开新皇之后当然不是找个人嫁了,而是拥有极为自由的选择权利。
给自己选一个死法。
这样一个掌握当皇帝应有全部知识的女人显然不适合嫁给任何人,下嫁给本国贵族,无疑是会成为动乱的隐患,更不适合嫁给其他帝国的人,因为她对邪眸一族的隐秘了解太多了。
所以干脆赐死算了,反正历代皇帝都很能生,也不缺送去联姻的傻白甜女儿们,这么一个生早了几年的倒霉蛋死了也就死了。
谁会在乎呢?
邪眸一族就是这么冷血无情。
这些消息在民间都不是什么隐秘,也没谁觉得不对,因此,当冷曦瑶想到这些好奇的打量台上的星罗长公主时,她只觉得对方的眼神十分空洞,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似的,虽然表面仪表堂堂、端庄知礼,却宛如行尸走肉一般,只是在默默的执行着曾经学习到的程式。
戴梦玥望向雪清河,美目不带有任何感情,也不说话,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大公主,你先来吧。”
伪装成雪清河的千仞雪微微一伸手,十分有绅士风度。
这个环节基本上都是对自己国家的人进行演说,谁先谁后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千仞雪也乐意谦让一下,顺带着立一下自己谦谦君子的人设。
戴梦玥点了点头,随后走到前面,停顿了几秒之后,这才开口道:“星罗帝国的年轻才俊们...”
这一开口,台下的冷曦瑶就有些头皮发麻,这大公主年纪轻轻的,怎么讲起话来跟老领导上台念稿似的,简直都能给人听睡着了。
不过想来也是,这么一个工具人能有什么激情才是怪事了。
与之相比,雪清河的演说就极具煽动性了,虽然两大帝国对于冠军队伍的封赏无非是些爵位土地之类这些对魂师帮助甚小的东西,但激情的演说却是给冷曦瑶搞的有些热血沸腾,其他来自天斗的参赛选手更是跟打了鸡血一样,即便这些人大多数已经被淘汰掉了,但依旧是高呼着皇帝陛下的名字,比起星罗参赛的队伍们士气高了何止一筹?
星罗帝国的参赛队伍也只能酸溜溜的看着了,不光是因为戴梦玥的演说没什么感情,主要是这些参赛选手们也不太能看得起她这么个工具人。
毕竟星罗帝国阶级固化十分严重,很少有平民子弟能来参赛,大部分都是贵族子弟,对于皇室的事情也是有所耳闻,没人会在乎这么一个工具人公主,皇帝还巴不得其他贵族将自己这大女儿孤立起来,以免窥探到什么秘密,又怎会因为对她有些不敬而发难呢?
戴梦玥也知道自己不受人待见,因此和林云确认接下来的流程不需要她之后,便直接走下了台。
雪清河望着戴梦玥的背影若有所思,可最终也只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