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转而看向王彪等人。
“一次机会,说,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
这几个人其实喝得并不醉,作为征战沙场多年的人,林天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这是故意装的。
目的,就是想打杀黄奇老人。
王彪脸色一变,骂骂咧咧道:“妈的,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把老子和老子兄弟给打伤了,这件事情没完,要么赔钱,要么,老子叫人,你们就别想从这里出去了!”
“问你问题你就回话,你特么多什么嘴?”
天奎冷笑一声,忽然,抓着王彪的胳膊用力一扯。
咔嚓!
他整个胳膊,瞬间脱臼了。
“啊!”
一瞬间,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光是听一声,就让人感觉头皮发麻。
咔嚓!
天奎抓着他的胳膊,咔嚓一下,又给他接了回去。
“爽吗?”
天奎笑眯眯的看着他。
“你……你又想干什么?”
王彪被天奎的这一股笑眯眯的眼神,给看得通体发寒。
“让你更爽!”
天奎哈哈一笑。
咔嚓!
王彪的胳膊,又被卸了下来,脱臼当场。
“啊!”
杀猪般惨叫令人心惊肉跳,听起来都疼,周围的一个个村民面面相觑。
这大后生是谁呀?
这是为民除害来了吧。
也太凶残了一点吧!
咔嚓!
又是一声,天奎将胳膊给他接了回去。
咔嚓!
又卸了下来。
咔嚓,又接了回去……
如此反反复复数十次,胳膊卸了又接,接了又卸。
期间,王彪直接昏死过去不知道多少次。
这简直就是地狱般非人的折!
“嘿嘿,爽吗?”
最后一下卸下胳膊来,天奎笑眯眯的看着王彪,伸手捏住他下巴,“有没有试过,下巴脱臼的感觉?”
“这样吧,待会儿我给你来个一条龙服务,让你的胳膊,下巴,腿脚,脖子,全部脱臼,看看,你还能不能活。”
天奎的笑脸看,起来就像是邻居家的大哥哥一样,人畜无害。
但是,这笑容落在王彪的眼中,却是让他浑身头皮发嘛,通体发寒,冷汗直冒。
林天遮住了黄冰的眼睛,抱着她到了车上,不让小孩子看,毕竟,天奎折磨人的套路,对于小孩子来说,太过凶残。
“爷爷,爷爷,你是我亲爷爷,饶命,饶命啊!”
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王彪,脸色惨白得已经没有了人样儿,吓得直接尿湿了裤子,下半身惨不忍睹。
“怕了?”
天奎摸了摸下巴,露出玩味之色,“可是,我还没有玩够呐!”
可是我还没有玩够呐。
简简单单几个字,落在王彪耳中,犹如惊雷炸响,又如晴天霹雳,吓得他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
把手臂卸了弄脱臼,又安回去,本身就是一件非人的折磨的痛苦事情。
经历一次,就能让人刻苦铭心,一辈子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而现在,天奎非常的不客气,反反复复将他的胳膊给卸下来数十次。
这种痛苦,堪比满清十大酷刑啊!
“爷爷,你是我亲爷爷,饶命,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老弱病小了。”
王彪横行村里数十年,从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儿,从来没有被别人给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