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那怎么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昨晚上,一夜就试验出来了?
咦...
“你在想什么?”
“嗯?”余兮陷入了对男女主昨夜大战的各种幻想,一时没有注意沐崇对自己的说话。
真是,算了...
“母后无需多挂怀,有些事,儿子自有分寸。”
可不得有分寸,纵欲过度也是不行的,余兮点了点头。
沐崇来的匆忙,走的也急促,一场母子对话,莫名其妙。
回头看了眼还在想什么的余兮,沐崇的手指握拳,他的路不好走,除却身份,这女人的脑袋,才是最大的难题。
不行,不能就这样,男女主俩人好不容易勾搭上,她得继续再加把劲儿。
“来人哪。”
从今天下午开始,沐崇的桌案上,再次出现了母后关怀的汤品。
一滴不剩的将每日的汤品喝下,沐崇自是心旷神怡,觉得余兮这是开了窍。
同样关心的还有余兮,“都喝了吗?”
“回太后,是的,陛下很是满意。”
那就好,那就好,这食补还是得跟上,可不能耽误儿子儿媳妇的正事。
每日里余兮也格外留意魏湘湘的动态,的确沉稳了许多,越来越有女主的风范。
老母亲似得欣赏着魏湘湘和其他几人,你来我往,余兮恨不得拍手称赞。
“咳...”
“俪贵人身体不舒服?初雪都已经下过,天气也越来越冷,可是得注意着身子。”
原来时间都过得这么快,从围场回来,已经三个月,这节气也来到了冬天。
其余的人都走了以后,俪贵人依旧留下,两人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余兮很庆幸自己能在这有限的空间里,结识这么一位相投的朋友。
“你那眼神儿能不能收敛点。”俪贵人忍不住嗤笑。
“我这不也是没注意吗?”
“你没注意的可不只这一点。”
“难道,背地里她们斗得更狠,我没看见。”余兮可不是什么宫斗高手,有那么多眼线可以使用,她虽不至于明哲保身,但很多东西,她也真的不知道。
“那位现如今可是陛下的独宠。”
“这个我当然知道。”
看着余兮乐的样子,俪贵人就很不得上去敲醒她,“可都几个月了,她那肚子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余兮一下恍然大悟,难道真是自己百密一疏。
这段时间,她的确没有给魏湘湘送过什么东西,主要是她不想让她树敌更多,难道真的是身体有问题。
“把薛苏和给我找来。”
“得了吧,你还想查你儿子的房事记录啊。”
余兮也觉得有点冒失,这怎么还出纰漏了呢。
“你就没想过别的?”俪贵人看着余兮,她不会不知道,皇帝可是拒绝一切的妃嫔的示好,只留余兮一个人的宫人,可以自由出入御书房吧。
她不敢深想,她希望自己想的是错的,可是看着余兮的反映,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别的?余兮不解,刚要问俪贵人,就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两人同时看向了来人。
“臣妾参见陛下。”
“嗯。”
不知道为什么,俪贵人就是觉得沐崇对她十分的不喜。
几步便来到了软塌,和余兮并坐,只隔着一张方桌,看着余兮的表情,皱了皱眉。
看着沐崇的动作,俪贵人心里咯噔一下。
“俪贵人这是和母后说了什么,母后如此的心焦。”
你哪里看出我心焦了?
“没,俪贵人和哀家说的很是投缘,并无其他。”
“哦?是这样吗?”沐崇目光不悦的看向了俪贵人。
“太后所言无差。”
还真是大胆啊,你个俪贵人。
“来人啊,俪贵人触怒太后,罚俸半年,禁足一个月。”
“皇帝,这是做什么?”余兮连忙阻拦,一着急便拉住了沐崇的衣袖。
“母后,要说什么?”沐崇的视线不经意的看向了手臂上的那抹白皙。
看着那白色又收了回去,微微皱了皱眉。
“皇帝不知道什么情况,其实是俪贵人讲了个民间故事,一时有所感触罢了。”
“是吗?那更是不可饶恕,不清不楚的东西就告诉太后,还真是有了一副好口舌。”
早就跪在地上的俪贵人怒不可遏,差点冲上来。
余兮早就看见了她跃跃欲试的身体,连忙道,“真的不要怪罪她,是哀家安排她的任务,闲来无事吗,总需要有些东西解闷儿。“
“母后就无需为她开罪了,自己就是话多而已。”
“这....”
眼看着奴才就要让俪贵人离去,余兮急的直接冲了过去。
“就当皇帝卖哀家一个人情,就绕了她这一次吧。”
沐崇定定的看着两人,视线落到了余兮拉着俪贵人的那只手,站起身走了下来。
俪贵人咽了口口水,该死的,还挺有王八气的。
看了眼什么不不懂的余兮,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的手从她手里抽回来,自己还能轻判。
“是臣妾该死,臣妾这就回去禁足。”一抽胳膊跑了个没影。
余兮回头看着早就没了人影的身后,尴尬的笑了笑。
“她不只口才好,腿脚也好。”
“呵...”沐崇一身冷笑,眼力见也不错呢,算她识趣,视线却是看着眼前的余兮。
和她四目相对,身体相贴,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画面,如今佳人近在咫尺。
沐崇直接到了人的身边。
“母后可还是要替她求情?”
人跑的比我还快,求个屁情,真不够意思。
“儿臣看母后近来思虑颇多,十分的挂念,所以儿臣决定,日后搬来母后这里办公,也可时时刻刻为母后解忧。”
那薄唇一张一启,他都说了些什么啊。
“哀家...”
“母后无需多言,儿臣说到做到。”
“还请母后,要常备些汤点,供儿子好好享用。”沐崇在余兮耳边低语,便闪身走开。
徒留余兮一人还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坏了,坏了,果真那人是惦记上他娘了,她都看到了什么,俪贵人在自己的屋子里转悠。
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和独占的气势。
“皇上驾到!”
俪贵人蹭地回头看着外面,好呀,这就来灭口了。
“臣妾参见陛下。”
一双明黄的靴子,出现在了俪贵人的身前。
看着地上的人,沐崇道,“俪贵人,真是让朕小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