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吧,宠妃!5

“怎么,陛下不愿意,觉得嫔妾嚣张跋扈了?”余兮有了些愠色。

“没有。”

“我就知道。”余兮灿笑,拉着褚弘进了宫里。

吃过晚膳,余兮又换了一身衣衫,依旧清凉薄透,这次是桃粉的颜色,反正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穿这颜色,本就是十分合适的。

皇帝皱眉,“你,今日的衣衫都太过暴露,不符合你贵妃的身份。”

余兮不介意的挥了挥袖子,“但很合时宜啊,夏时,当然这样。”

皇帝摇了摇头,孺子不可教,他就知道和她说不通。

真是不知道,余广厚是怎么教育她的,这么愚蠢。

余兮要是知道皇帝怎么想,切,你不就是看上原身又美又蠢嘛。

褚弘照例没有久坐,便先行离去,他总是如此。

说什么根基不稳,不易过早有子嗣,所以余兮进宫两年,却仍是个处子。

但为了彰显余兮的身份,他便经常来原身这处坐坐,已示帝王对她的重视。

所以原身就这么一直以为,皇帝和其他女人也是干干净净的,毕竟始终没有人传出有孕。

可是,余兮知道,皇帝很快就会沈青青在一起了,过了年,沈青青便会怀上龙嗣。

当时,是怎么和原主的说的来着。

余兮回忆着,说什么皇帝误中了番邦的迷药,恰巧只有沈青青在。

还就是那么巧,一次就有了。

你糊弄鬼呢,别说自己不信,原身都都不会信。

所以后来作死的欺负沈青青,加速了皇帝的动手时间,很快,原身的父亲便被处理,原身也被打入了冷宫。

那个沈青青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平时不言不语,偏偏在快生的时候,去冷宫看原身,故意将自己和皇帝的事情说了出去。

原身虽是气愤,但也早有预感,便没有发作,更是顾念那是皇帝的子嗣。

直到那孩子生下来,满月的时候,才跑了出去,大闹了一场,给他们送上了一份闹心的周岁礼,便也送上了自己的性命。

余兮一直坐在那里,看着外面,想着,皇帝现在应该是到了碧水榭了吧,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其实想也知道,无非郎情妾意的那些话呗。

心里想着,还真有些酸溜溜的,毕竟原身可是真真的爱着那个人啊。

可惜啊,这褚弘忙完了,还得半夜跑出去,切,自己找罪受。

你倒是多没能耐,自己的女人还要藏着掖着,还得拉别人挡着。

只能说,帝王的心思啊……真是复杂又难猜。

懒得理他,要不是为了在他面前刷存在,她才不喜的巴结他。

还是自己睡觉的好,这大热的天,真是恼人。

“小岚子!”

“奴才在!”

“沐浴!

“是!”

......

远在另一头的碧水谢,皇帝正看着面前的女人,眼里闪着柔情。

想到那个女人,他就头大。

“离她还是要远一些,朕不会让她欺负你。”

“臣妾知道。”沈青青低语道,始终没有抬起头。

“你...早些休息吧,明日,朕再来看你。”

“陛下!”沈青青猛地拉住了褚弘,眼里竟是不知何时有了泪水。

“怎么了?”皇帝担忧的问道。

沈青青目光含羞带怨的看着皇帝,“无事,是臣妾自己没有本事,总让陛下分心。只是有些难过,气愤自己无用。”

“朕会护着你,再过些时日…”

“臣妾知道。”

已经洗漱好的余兮,并没有睡下,而是坐在了宫门口的台阶上。

“主子,垫子给您,搁的慌。”

余兮笑眯眯的看着小岚子,还真是个实心眼儿对自己的人。

便起了身,小岚子立刻将垫子放在了下面,余兮坐了下来。

“你也坐下吧。”

“奴才蹲着就成。”小岚子不好意思的到。他可不敢站着当着余兮的视线。

“坐下!”余兮厉声。

腾的一下,小岚子立刻坐在了地上。

“你进宫多少年了?”

“奴才自幼就进宫了,记不得年纪了。”

余兮知道,他那个时候大概也就四岁的样子,能记得什么呢,颠沛流离的,扔进了这种地方。

“这宫里所有的地方你都熟悉吗?”

“差不多吧。”

说的倒是谦虚。

“可有什么解闷的玩意儿?”

“这...”

“赶紧滴!”

“有的,投壶啊,下棋啊...”

投壶?倒是可以玩玩儿。

“把东西拿上来。”

很快,投壶的东西被拿了上来,余兮来了兴致,立刻招来了宫女太监,男女一组。

奴才们都不敢放肆的玩儿,余兮十分的生气。

本就穿的稀少的余兮,一叉腰,露出了半截的雪臂,看着他们。

“开始积分制,最后的两名,最近七日的活,包了。”

天啊,众人没有办法。

余兮觉得那轻飘飘的羽箭不好用,便提议用首饰。

那金灿灿的玩意,哗啦啦的带着重量。

最后赢家,赏赐就是这些首饰。

余兮平时虽然狠厉,但是却从没有拿宫人撒过脾气,几人倒是很愿意跟着这个主子,如今又有这么丰厚的赏赐,毕竟都是年级不大,顿时来了兴致。

很快,秋福宫里传来了阵阵的嬉闹。

“哈哈...”余兮捧着肚子,笑看着小岚子,今天不知怎么的,就是他的手气最不好,根本没中几个。

偏偏几个侍女,中的最多,在一旁偷偷地开心。

远远的皇帝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制止了内侍的声音,自己走了过去,便看到月色下一个身影,在那里开心的晃动,那裸露在外的脖颈手臂,竟是分外的明显。

看着一旁的宫人,一股怒气。

他鬼使神差的没有在沈青青那留宿,来这看看她,果然不省心!

“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顿时跪在了地上,“奴才奴婢叩见皇上。”

余兮倒是不甚介意,“陛下怎么这么晚了,又去而复返,难道是想臣妾了?”

说着,就往前凑了过去。

那雪白的胸口一下子出现在了皇帝的眼前。

“给我进去!”皇帝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自称,便长足迈步先进了屋子。

“亏朕怕你难过,给你送来了新的匾额,想不到你在做些什么?今天朕和你说的话,全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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