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娄晓娥心头火起。
“还不是因为你总是不在家,我才去老太太那里找个人说说话的。”
“在这四合院里,也就只有老太太能陪我说几句话了。”
然而无论娄晓娥如何解释,许大茂就是坚决反对她再与聋老太太接触,甚至威胁她说:
“我不在乎你有什么理由,总之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踏进那个老不死的屋子里一步。
否则,有你好受!”
娄晓娥见状不敢再多言,她深知许大茂绝非说说而已,一旦动怒真会动手打人。
她沉默地看着床上躺着的许大茂,过了许久才低声应道:“我记住了。”
中院贾家——
“我就说前院那小子不是个好人,你看他来咱们院子才多长时间啊!
就已经惹出了多少事端,先是欺负我们家棒梗,后来又把傻柱的腿给打断了。
这小子,分明就是个扫把星。”
“妈,这话咱在家里说说就行了,千万不能在外头讲啊!
万一被苏尘听到了,那就麻烦了。”
“哼,你就只会怕这怕那的,我可不怕那个扫把星。”
贾张氏冷哼一声,口中表达出对苏尘的轻蔑。
不过她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地降低了,唯恐屋外的人听见。
同时,贾张氏心中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没去告发苏尘的自行车票来历不明。
要是让那个扫把星知道了是自己举报的,估计会被对方给撕了。
在中院何雨柱家,一大爷易忠海、后院的聋老太太以及何雨水等人,围坐在傻柱的床前。
一大妈将傻柱的便盆洗净后,放在他的床边,并对他说。
“我把它放在你床边了,以后你起床的时候会更方便些,也可以随手拿取。”
傻柱感动地点点头,感激地说,“一大妈,您真是太好了!”
接着他转头,向坐在一旁的一大爷问。
“一大爷,那个姓苏的浑蛋,有没有承认是他做的这件事?”
“柱子啊!你别急,一大爷一定会替你讨个说法的。
明天我就召集全体大会,像这样道德败坏的人,没资格住在咱们院子里。”
“一大爷,那样对他实在是太便宜了,我要让他赔偿我的一条腿。”
“医生都说过了,就算我这条腿恢复得好。
将来走路,也还是会一瘸一拐的。”傻柱满脸不甘地诉说着。
“放心吧!孙子,奶奶我会帮你报仇的。”
此刻,聋老太太脸上的慈祥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抹冷漠。
“奶奶,您打算怎么帮我报仇呢?”傻柱好奇地追问。
“傻柱,你安心养伤就好。
给你报仇的事情,就交给我和你一大爷处理,你就等着瞧吧!”聋老太太安慰着孙子。
“中海,待会儿你到我屋里一趟。”聋老太太随后对易忠海嘱咐道。
“好的。”
“中海,我记得你现在还在保密车间上班吧?”
“老太太,您的记忆力真棒,自从去年起,我就一直在保密车间工作。
整个轧钢厂里有七八个八级钳工,其中有五个就在保密车间任职,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提起此事,易忠海不由得感到些许得意。
作为八级钳工,在整个四九城,都是非常稀缺的。
而在保密车间工作,就意味着对自己技术的一种认可。
“很好,忠海,我需要你从保密车间……”
几天的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看到大院里几个爱惹事的人暂时安分了下来,苏尘也就放下了心。
只要这些人不再捣乱,别的事情倒也无所谓。
这段时间,许大茂似乎没有什么动静,这让苏尘有些疑惑。
按理说,许大茂不应该是个能忍住的人。
也许是因为在四合院里,许大茂找不到对付傻柱的办法吧!
苏尘只能这样认为,傻柱最近一直在家静养,没去轧钢厂上班。
这样一来,许大茂就失去了在轧钢厂整治傻柱的机会。
在轧钢厂食堂的餐桌上,李副厂长宴请其他兄弟单位共进午餐。
大家一番敬酒寒暄之后,纺织厂的厂长忽然开了口。
“李厂长,早就听说你们轧钢厂的小灶做得特别棒,今天一看,似乎也就那么回事儿。”
“唉,这不前些日子,我们做小灶的大师傅被打伤了。
现在正在家歇着呢,今天做菜的是另一位师傅。”
“改天吧!改天我再好好地请各位兄弟单位的同事们,品尝一次真正的美味佳肴。”
李副厂长面色不变地回答着。在座的除了几位陪客的,其余基本都是同级别的领导。
人家说自家食堂的饭菜味道不佳,他也只能认了。
“那我们就等着李厂长的下一次款待啦!”
“没错,李厂长,您下次可不能再像这次一样了,一定要让我们吃到好的才行。”
纺织厂的厂长,和其他几位正副厂长纷纷向李爱民表示。
“一定一定,下次我保证让大家满意而归。”
这场不太尽如人意的接待,就这样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