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聋老太太站在傻柱身后,大妈们都畏惧地不敢与傻柱争执,纷纷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哼,只要我还在这四合院里住一天,就不允许你们在这儿嚼易中海的舌根子。
要是还有人在背后乱讲他的坏话,别怪我这老祖宗的拐杖不客气!”
聋老太太向众人,发出警告。
如果说傻柱是聋老太太的孙子,那易中海就如同她的儿子。
是她晚年生活的依靠,她决不允许任何人诋毁自己的儿子。
“老太太,我是刚从轧钢厂回来,听说咱家一大爷想陷害苏尘。
大爷大妈们这不是正在谴责他吗?怎么到您这就成了说闲话了?”
许大茂不管是谁,他都敢随意顶撞。
如今一大爷不在了,傻柱腿脚不便,四合院里已经没有人能制得住他了。
“许大茂,你个混账东西,你跟老太太是怎么说话的?我看你是想找揍是不是?”
何雨柱手里握着一根木棍,威吓着许大茂。
然而许大茂对傻柱的威胁毫不在乎,反而特意凑近傻柱的耳朵挑衅道。
“傻柱,你现在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往后没了易中海罩着你,看我不好好整治你。”
“许大茂,你想死不成!”
傻柱气得狂吼着扑向许大茂,许大茂见状连忙往后一退。
巧妙地避开了傻柱挥来的棍子,满脸嚣张的他嘲笑着傻柱。
“得了,乖乖孙子,你先回去跟你奶奶一块儿回家吧。”
“小娥啊!你可得多管管你们家许大茂,这么闹腾下去早晚有他遭报应的时候。”
聋老太太不愿在此观看傻柱和许大茂争吵打架,赶忙喝止他们俩。
“老家伙,你说谁会有报应呢?我看你也不是个善茬!”
“行了大茂,咱们回家吧。”
娄晓娥瞧见许大茂冲聋老太太出言不逊,立刻拽住他的手臂。
“回什么回!今天我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竟敢骂我?”
许大茂冷笑一声,甩开娄晓娥的手,一记重拳直奔傻柱的脸庞而去。
他对老太太有所顾忌,不敢轻易招惹,但对付一个残疾人,他可是毫无畏惧。
只听见闷响一声,傻柱应声向后倒去,嘴角还渗出了血迹。
傻柱软弱无力地瘫坐于地,苍白的脸色凝视着许大茂。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竟然被许大茂打成这副模样。
还没等周围看热闹的人回过神来,许大茂已经走到傻柱面前。
聋老太太惊恐地喊道,“许大茂,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老太太你自己看不出来吗?”
许大茂一边回应聋老太太,一边抬起一只脚踩向傻柱的脸。
许大茂那只脚在傻柱脸上狠狠碾压了几下,傻柱的脸部几乎扭曲变形。
傻柱嘴角原本就因许大茂初次攻击而流淌的血此刻更加汹涌。
原本已被许大茂打松动的牙齿,在这次摧残之下,又掉了两颗。
“许大茂,快放开我的孙子!”
老太太闻声疾步上前,用力推开许大茂,并将倒在地上的傻柱扶起。
“呸!”傻柱口中含着血吐了出来,双眼因愤怒而布满血丝。
然而他再也不敢惹怒许大茂,只能用那双猩红的眼睛怒瞪着对方。
“傻柱,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较量,看我能不能弄死你。”
许大茂这般威胁的话语是对着傻柱说出的,但目光却瞄准了聋老太太,其意图不言而喻。
“走吧!大茂,我们回家。”
身后的娄晓娥生怕许大茂失去理智,真的对老太太动手,匆忙拉着他往院子后面走去。
次日,整个轧钢厂的员工都知道了。
车间里那位八级技工易中海,企图陷害技术科的苏尘的事。
这个消息,在厂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大家怎么也没想到,平时看似品行端正的易工,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勾当。
这类八卦消息传播速度极快,一上午工夫,厂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在热议此事。
轧钢厂里认识易中海的人,都觉得难以置信。
而那些跟易中海有过节的人,却是乐开了花。
一清早得知这消息,就纷纷跑到保卫科去看易中海的好戏。
他们绝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瞧见仇家难堪的机会。
关押易中海的房间外,一位身穿工作服的中年男子站在窗户边。
隔着铁栅栏,向屋内的易中海喊话。
“易师傅……易师傅……”
一夜未眠的易中海显得格外萎靡,蜷缩在床上。
听见有人叫他,易中海慢慢转过头,赫然发现平日里的死敌霍元培站在窗外。
“有事吗?”易中海满腹狐疑地问,实在想不通这家伙来找自己做什么。
如今自己这般境地,工作上的事已经与他无关。
而且两人又不对付,他来找自己又能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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