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说说吧。”
“徐亥把昨天的梦重复了一遍。”
“你不不相信这些吗?”
“不相信不行啊,太真实了,我就是作家也编不出这样的故事,何况还是做梦呢。”
“你还聪明,你要是在执迷不悟下去,恐怕你就被女鬼弄死了。”
“别说风凉话,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这样我认识一个先生,你把玉佩送到他那去,也许他有办法。”
“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过去啊。”
“好了,等我收拾下在走,急什么。”
徐亥和朋友开车来到了先生家,先生告诉徐亥他拿来的玉佩是冥器,里面还寄居着一个恶鬼,如果在不处理,徐亥小命不保。
最后大师告诉徐亥,他要把这块玉留下,放在他这他要把女鬼的戾气消除,送她去轮回,如果女鬼执迷不悟,他就只有消灭女鬼,不让她在为祸人间。
徐亥把玉佩留给了阴阳先生,从此之后在也没做过那个梦了,徐亥也不敢随便在买些不明来历的东西了。
……
潘子兴高采烈讲着他的鬼故事,我呢对于刚才用三叔的符箓消灭也存在几分侥幸, 虽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但是这一切还是不要说破吧。就在这个时候,我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娇笑,那笑声令我一阵发麻。
笑声绝对不是寒夏发出的,我看向女主人,她现在正听潘子吹牛,声音也不是她发出的。我问寒夏刚才有没有听到女人的笑声,她疑惑的摇了摇头,说只有潘子在讲话,没有听到什么笑声。
那声音就在耳边,非常真切,究竟是谁?我忽然感到浑身像坠入冰窖一般。
首先我想到蛊鬼,但是这个推断又被我否定了,老火头说过,现在还不是对我治疗的时候,要等蛊鬼从我灵魂中苏醒,才是治疗的最佳时机。老火头既然没有提醒我,应该是他看出蛊鬼被我三叔重伤之后还龟缩在我的灵魂深处。那么,我听到的这声娇笑怎么解释?我感觉事态的发展愈加诡异,感觉不知不觉间已经陷入了匪夷所思的危机中……
寒夏看我愣愣的呆在原地,她关心的对我说:“吴年,你没事儿吧。”
我摇了摇头,对她笑了一下,只能生硬的挤出两个字,“没事。”
寒夏幽幽的看着我,脸上有一丝红晕,然后她对我和潘子说道:“你们要是有空,可以……可以来找我,我也想多听听你们的故事。”
我看着寒夏羞人答答,仿佛一朵迟开的花儿,感觉她好像对我有好感,但我看着还是一个健康的人,其实多半条命已经喂蛊了,说实话我现在就是烂命一条,即使我没有中蛊,看着我这一身行头也感觉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
我冷冷的没有说话。
潘子放下手中的桃木剑,神采飞扬的向我们走了过来,他对寒夏说道:“小夏,我觉得咱们也都挺有缘分的,嘿嘿,能不能留个电话啥的,有时间多联系,你看你单身一人的,有什么事潘子俺随喊随到。”
寒夏笑了笑,便和潘子互留了电话。
女主人对寒夏表示感谢,执意要请我们吃饭。我们看着屋内一片狼藉,看来她要收拾一番了,在这个时候也不便打扰。于是委婉谢绝了她的邀请,说让她来日再请我们吃饭。
那女人见我们去意已决,便约我们次日吃大餐。
寒夏吩咐物业尽快帮助清理打扫。我们一起帮潘子找到他的铜钱,便离开了女主人的家。
寒夏送我们到大门口,说很想见一见小涵。潘子说要带着寒夏到那老院子中,我立即反对潘子的提议,说有危险云云。潘子考虑也是,一拍胸脯,说他会带着小涵的魂魄来这里见寒夏。
路上,潘子还陶醉在胜利的喜悦中,他笑道:“老吴啊,那家的女主人,那眼睛跟含了霜的桃花似的,哎呀就知不知道她那勾人的眼神对俺是啥意思……呃,对了,咱们啥时候去找小涵。”
我说道:“你答应寒夏的事情,拉我作甚。”
潘子笑得很赖皮,“这不是多个人有个照应吗?”
“一起去也行,不过你要告诉我一件事情?”我说道
“哎呀,有什么事不能说的?”潘子笑道。
“我的血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今天你说我的血有用,究竟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潘子想了一会继续道:“我爹说这冥格命之人……嗯……额……这么说吧,好比有阴阳眼能看到鬼一样,同理,你的血在一定情况下可以通冥,还有怎么说呢……嗯,我也就知道这么多。”
我看潘子说话支支吾吾,心想这小子肯定还没有老实交代,继续问他:“那天你爹和你说了什么?”
“这个……唉,说……离你远点。”
我皱了皱眉眉头,说:“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晦气呗。”
“你丫才……”我做势要打他。
“不准动手……说好问一个问题,你这都几个了?”
我们正说着,旁边一辆车在我们旁边突然停下,我一看车里正做着西装男,只见他恶狠狠向着我们比了一个不好的手势,然后扬长而去。
潘子骂了一句,见车远去,只能对着那车远去的方向回敬了一个手势才罢休。
我正想问潘子问题,被突然打断,又不知道从何问起了。
说起那西装男,我和潘子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了今天的事情,正说着,一个疑问突然划过我的脑海,我就问潘子:“有没有听到一个奇怪的女人的笑声?”
潘子说只听到那家女主人的笑声,其他的倒是没有听到。
我叹了口气,就知道问他白问!看来,只有自己去寻找答案了。
这些天里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小涵的秘密,让我打心底渴望知道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于是我和潘子约好,再探夏小涵家。
我回到火葬场,躺在床上,感觉一阵疲倦。我拿出三叔的符箓,上面的繁体字我一个也看不懂,上面还有一些奇怪的图案,也弄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但是不管怎样,这符箓有用。
十一点半,不知道怎么也睡不着,我打开门,躲在那颗大杨树后面,抹上牛泪,盯着我房屋的门。
十二点的时候,王子光从屋内浑浑噩噩的走了出来,我心头一紧,这小子出来干什么,因为我听他说过十二点后是不出门的,难道这王子光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