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位奶油小生凭借着那样的证据,追查到了她身上,还把她给告了。
这就有点儿,嗯,那什么了——
“唔——”
瞅着全网实名制通缉令的大佬,随手便将手机抛给靳肖行,慢吞吞道:
“不是我干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干的,但是吧,你确定不是暮西华干的?”
对于这人什么品性,他还不了解?
如果她真的想要什么男人的话,哪样儿的要不来?会要那么一个娘炮?
这话真不是他骂人啊!
依照他那毒辣的眼光,岂会看不出来,那个奶油小生,到底走的是哪门营生?
别说大佬看不上他,就说他自己也看不上啊对吧?
“唔——”
这个问题吧,让大佬歪了歪头,然后低头看了看这身体,才正二八经的回道:
“也不是她干的。”
“??”
这话让靳肖行懵了懵。
“不是,你不是没有暮西华的记忆吗?怎么就知道不是暮西华干的?”
“因为——”
她瞅了靳肖行一眼,眨了眨眼。
“这身体是个黄花大闺女,所以,就算没有记忆,我也知道不是她干的。”
靳肖行:“……”
这信息量有点儿大,他不敢多想。
靳肖行的系统:【……】
如果这么说的话,确实不是暮西华干的,有哪个黄花大闺女在强了人家奶油小生之后,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的?
呃,貌似可以做手术啊?
啊呸!
脑子被靳肖行带坏了,有点儿不干净了!
“那,你不管了?”
靳肖行瞅丰手机上那键盘侠们,有多难听就说多难听,看的让人直窝火,甚至有人还因此追查出来暮西华的身份,从而又是一番新一轮的各种轰炸,就连那些死去的暮家人都被拉出来‘鞭尸’,看的真让人泛恶心!
“不管。”
司阮摇头。
“麻——”
咚——
烦字还没有吐出口,客厅的门就被人从外面猛然的踹了一脚,动静大的,连整扇门都在晃动,更把靳肖行给吓了一个激灵,脸色漆黑的窜起来,拉开门,怒叱。
“卧操!哪个神经病?!”
似是没想到,这屋里竟然还有男人?
让那踹门的女人脸色变了一变,却佯装冷静的嗤笑。
“呦?骚狐狸精的新姘头啊?怎么着?前脚霍霍了人家当红小生,后脚就把别的野男人领进家门了?貌似,前不久来这家的还不是你吧?”
这般冷嘲热讽,那女人还连连摇并没有。
“啧啧啧~,真不知道这年头的男人们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良家妇女不要,非要找那样的被人碰过摸过多少回的骚狐狸!也不嫌脏和恶心!”
“你!”
靳肖行被那女人的刺怼给气笑了,居高临下的睨着那女人,阴冷莫名。
“你怕还不知道,过度的恶意辱骂就是污蔑跟诽谤,更不要说你还蓄意踹门伤人,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知道故意伤害罪要坐几年牢的吗?需不需要我把你交给警察,让他们来告诉你!”
“你!”
一听到警察,那女人的脸色就变的有些虚,但是转瞬的,便梗起了脖子,还伸手推了靳肖行一把,不屑的扯扯嘴。
“天鸿宝业故意伤害罪?还污蔑跟诽谤?你以为你满嘴胡说别人就信?有本事拉警察说事儿,那你有本事报警吗?你报个看看啊你?”
“这是你说的?”
皮笑肉不笑睨着那女人的靳肖行,当场掏出电话当着她的面拨通了报警电话,让那女人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似是没想到他竟然当真敢报警!
明明是屋里头的那只骚狐狸,不好好的当个人,到处的乱勾搭男人,还活该人家当红小生,她不过是替别人出口恶气,随便的踹个门而已,这男人怎么就这么的不依不饶了?
还当真报起了警?
“你,你赶紧挂电话!快点儿挂电话!”
似是真的怕了,那女人不管不顾的伸手去夺靳肖行的手机,想要把那报警电话给挂断,但是靳肖行岂会如她愿?
直接跟对面的警察讲明情况,然后阴冷的盯着她。
“不是很横吗?那就继续横!我要是不让你去吃牢饭!我跟你姓!”
“你!”
女人脸色惨白,看这男人似是个厉害的,就准备跑人。
可是她想跑,靳肖行也愿意让她跑才行!
直接踢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子,滚到女人的脚下,让她吧唧一下的摔倒地上,还早前一步的,就把手机的录像功能打开,将她自己摔倒的这一幕给拍了下来。
“哎呦!”
摔的结实又凄惨的女人惨叫了起来,惊动的整层楼的人,都从屋里探出头朝这边看来,一看到竟然是那家人的,他们的表情都很是精彩,男人们的心生不忍,女人们的幸灾乐祸和各种看好戏。
而,疼的快要飙泪的女人,直接坐地上,一边揉着腿,一边注意四周的人,瞬间的指向靳肖行惨叫哭嚎。
“打人啦!打人啦!那个男人打人啦!救命啊!救命啊!”
“……讲真,我没少见泼妇。”
她在那嗷的起劲儿,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的青年,皮笑肉不笑的睨着她,不阴不阳的开口。
“但像你这么低级手段的泼妇,着实不多见,你怎么不看看你摔倒的距离跟我的距离?如何让人相信我打你了?怎么着你都应该往我这边挪挪
直接踢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子,滚到女人的脚下,让她吧唧一下的摔倒地上,还早前一步的,就把手机的录像功能打开,将她自己摔倒的这一幕给拍了下来。
“哎呦!”
摔的结实又凄惨的女人惨叫了起来,惊动的整层楼的人,都从屋里探出头朝这边看来,一看到竟然是那家人的,他们的表情都很是精彩,男人们的心生不忍,女人们的幸灾乐祸和各种看好戏。
而,疼的快要飙泪的女人,直接坐地上,一边揉着腿,一边注意四周的人,瞬间的指向靳肖行惨叫哭嚎。
“打人啦!打人啦!那个男人打人啦!救命啊!救命啊!”
“……讲真,我没少见泼妇。”
她在那嗷的起劲儿,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的青年,皮笑肉不笑的睨着她,不阴不阳的开口。
“但像你这么低级手段的泼妇,着实不多见,你怎么不看看你摔倒的距离跟我的距离?如何让人相信我打你了?怎么
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