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为了爷爷乃至她,积积福吧。
若是以前,她是不会信的,可是眼下,她却信了。
因为,她的人生中出现的意外不是吗?
所以,努力一下总归是没有坏处的,大不了,最快的结果就是没有任何改变罢了,可,到那时,也不会后悔,至少是真的努力过了。
于是,一边精心照顾爷爷,一边研究的小姑娘,还真让她通过肖勒行留下来的那些东西,研究出了来属于自己的,并非全然照搬复制的解药。
毕竟,肖勒行的解药是需要他自己为药引的,而小姑娘的解药最初用的是她爷爷的血做了药引。
而之后,为了防止有心之有拿她爷爷做文章,便想尽了一切办法,用尽了她可能用的,以及努力学习得来的知识,篡改了她爷爷的血为药引,变成了用吸血鬼的污染点为药引,最终以毒制毒,将其消灭。
虽然,最终的结果依旧避免不了让那些恢复成人的吸血鬼们,失去了部分的脑力,让他们成为了单纯的,只知道依照本能活动的,尸体式的人类。
可好歹,不会再出现吸血鬼再继续感染人类这件事了。
至于,相较于活的并不轻松的小姑娘,离开这里的肖勒行此次被司阮拎到了他被莫名其妙植入虫子的那个位面,懵里懵逼的看着在好里挑挑捡捡,不知道要做什么的司阮,但直觉不太妙,迫使他开口询问。
“呃,那个,大神啊——”
“嗯?”
正专心挑选东西的司阮,听到肖勒行那纠结到不行的喊声,下意识的扭头朝他看去,有些狐疑。
“怎么了?”
“呃,也没什么,就,就是——”
他有点儿吞吞吐吐的抠了抠手指头,瞟着她。
“我,那什么,就想问问,您把我拉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咱先前不是说了,您有找到解决我身体隐患的法子了吗?可,为什么您带我跑来这里,还在这里扒拉来扒拉去的?我能问问您到底想干什么?或者说是在找什么,帮您一起找如何?”
“嗯——”
他忐忑不安的话,让司阮沉吟了下,然后伸手比划着。
“就这么大的,长的类似于毛毛虫,荚生的那种豆子,看上去跟活的一样——”
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儿?
荚生的豆子?还毛毛虫?亦活的?
这确定是豆子而不是虫子?
最怕这种软趴趴玩意儿的肖勒行,下意识的哆嗦了下,更结巴了。
“所,所以,您莫名其妙的找那个干什么?听起来很吓人啊?”
“唔,自然是——”
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司塔主,慢吞吞的扔下惊雷。
“给你炼身啊——”
……
????
!!!!
“炼?炼身?!”
以为自己出现幻听,让自个儿冷静了好几秒的肖勒行,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司阮说了什么,亦让他直接炸了毛,惊骇出声。
“用,用毛毛虫炼身?!”
“不是真的毛毛虫——”豆子书城
努力跟他解释的司阮,叹了口气。
“那是荚生虫,是一种拥有着极速繁衍进化的东西,用它来给你炼身的话,会与你体内的虫子产生共鸣,亦让让那虫子生出一种,你跟它是同类的错觉,到时候,它就不会将你给炼化了,而是你把它给炼化了——”
“然后,你就会拥有了它能够拥有的本事,亦算是再给你开了一个金手指,也算是我给你的礼物吧——”
“……”
对于这个礼物,我一点儿都不是很想要,更是大写加粗的拒绝啊喂!
快要哭出来的肖勒行,恶心极了。
“大,大神,咱,咱能换外玩意儿炼身吗?”
用虫子什么的,忒恶心了吧?
“不行!”
然,司塔主却冷血无情的拒绝了他,这让他差点儿嗷叫出声,却拼命的控制住自己。
“为什么呀?”
“因为——”
她瞅着凄苦到不行的青年,给予他直面现实的残酷。
“你体内的就是荚生虫,所以,只能用荚生虫,明白吗?”
“……明白了——”
知道事情是没有缓合余地的肖勒行,认命的闭了闭眼,最终,心塞郁结的吐口气,也开始找那个什么该死的荚生虫了。
既然已经避免不了变成虫子的命运,那就至少找个帅气一点儿的,省的回头被大神找出一个丑死的,那才会要了他的老命呢!
于是,这二人,便在这偌大的位面找起了荚生虫。
然,荚生虫并不好找,它本身是一种极少极为罕见的像植物一样的虫子,且,生长的年限需要很久,乃至成活率也不高。
也不知道是肖勒行的幸还是不幸,在他上次掉落到这里的时候,正好碰到一只荚生虫长大,然后到了脱离荚壳的时机,亦给了它钻进肖勒行体内的机会。
眼下,为了不伤到肖勒行,这是司阮想到了最为贴合他的法子。
嗯,当然,也是最为省力省心的法子。
不然,用别的法子将荚生虫给弄出来,一个搞不好可是会整死肖勒行的,到时候,她岂不是很吃亏?
毕竟,现在好歹,肖勒行也是个局长啊,更不要说他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工作要做,眼下若是就这么一不小心的被她给整死了,那么他手中的事情岂不是又要找人处理?
才不要咧!
很麻烦的!
超级麻烦的!
所以,为了避免这种麻烦,就让肖勒行勉为其难的变成一虫子吧——
反正,虫子也是万千生灵之一,且,变成虫子之后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更不要说,荚生虫还拥有着植物的本性,换句话说,等用了荚生虫给肖勒行制作一个身体,再把他的魂体给融入进后——
如果不出错的话,肖勒行几乎算是拥有了可以倾听植物,乃至动物的声音,这对他身为局长一事可是很有帮助的对吧?
嗯,总之有利无害,完美!
于是,丧心病狂的司塔主,为了省事儿省事儿再省事儿,就完美的让肖大局长由一个前人类,变成了一个现虫类,这中间的心酸过程除了他本人之外,谁也无法与他感同身受。
直到很多年以后,他熟练的掌握的身为植物和虫类乃至人类三位一体结合的便利身份之时,对今日的一切,仍旧感觉到心有余悸。
实在是那过程,真是超级他妈恶心啊啊啊啊——
至于怎么个恶心法?
当司阮捏着一只新鲜出炉的荚生虫看向肖勒行时,他已经感觉自己要‘死’了,各种意义上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