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这边暂时控制住了。”站在没人的地方给他打电话汇报情况,很郑重的回复。
“我不想在明天天亮看见任何关于刚刚的消息。”
这同样也是他想快速解决,并且看到的。
他不会不调查,只是不想再在明处太出风头,默默的调查,才是他的本意。
没有她,他将不完整。未来的日子是一起,一起。
他并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突然开始期待爱情。
期待亦渴望。
刚刚还在想明天的事,窗外就应景的打雷,黑蒙蒙的压低,声音一阵比一阵高。
司徒余生迅速回了卧室,床上没了人影,掀开被子也是空空的,打开壁灯才看见余庭坐在窗帘下的角落,双手抱着膝盖低声的抽搐。
窗外的声音不减,片刻后夹杂着冷风的雨点斜斜的打在窗户上,司徒余生关了窗户,这才缓缓蹲下,轻轻的抬手抱住余庭,“阿庭,不要害怕,有我的,一切有我。”
她最后明明听得很清楚,她不爱他,是报复,是报复。
她还是眯着眼垂首哭出来:“余生哥哥,你不要爱我好不好,你放过我吧。”
“你说什么呢,我最爱的人是你。”
他双手扶着她的胳膊,眸光盯着她,“抬头。”
余庭头低得更低,哽咽道:“不要。”
“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勉强你,但是以后不许这样说了,知道吗,作为惩罚,你二十四小时不许离开我的视线,我去哪里你就在哪里好不好,只有这样,也许才能更好的保护你。”
“可是我不要拖累你,不要。”余庭紧紧捏着衣袖,仿佛害怕消失一般。
红淑全身隐隐作痛,可还是不甘心,她要见到司徒余生,一定。
膝盖上已经血肉模糊,胳膊还有手,全部都有擦伤。
温润叫人把红淑安置在一家酒店,第二天一早就被红老爷子的人给带回北岸,一整天的舟车劳顿,到了红宅已经临近傍晚。
尽管几十个小时的过去,红淑依旧全身酸痛不已,身上的淤青犹在。
红老爷子坐在主位上,让一旁的佣人拎了桶水泼上去。
奄奄一息的红淑睁开眼盯着他,“爷爷,这区别待遇真的好大呢。”
“我是为你好,回头是岸,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声音严肃,不容反抗。
拐杖一点一点的敲击着地面,“司徒余生可不是大街上随意的某家暴发户,实力分析明目。”
“我喜欢他还有错吗?”红着眼抬头看他,眼底的血丝仿佛能沁出血来。
“他已经结婚了,你还不懂吗。”威严的面孔,眸光深邃的看着地上的红淑。
“可他从来没有承认过那个女人的存在。”
她还是抓住每一点,当做她的一丝希望。
“所以爷爷,我是不是还有希望?”
“你别给我装蒜,你就没赢过,谈什么有希望。”古朴的香薰,带着一丝安眠的作用,略略疲惫的红勤往门外走,走到门口又转头说:“以后不许再出这个门。”
“不。”撕心裂肺的怒吼也没了作用,紧篡的衣服拧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