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胃出血,我等她醒来就回去,好不好,你等我。”
“她是因为我,因为我才胃出血。”
失落满满不是对她,而是红淑。
“胃出血?自己找死喝那么多酒,这会儿怪你。”
“行,我走行了吧,我走,不用你来。”
情绪膨胀到最高,冲动也没个界限,“好。不要跟来。承蒙不起盛世集团董事长的厚爱。”
他在她的心里,是一个绝世的好丈夫,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个样子。
连一个答应的话都没,抹掉眼角的泪毅然决然的离开。
“我告诉你,司徒余生,你永远也别后悔今天的回答。”
“我记住了,记一辈子。”
“我余庭算是悄无声息的毁在你手里。”
心里默默想着这些话,看着电梯不停的变换数字,电梯门终于到了他们在的一层打开。
中间相隔短暂的时间,他居然没有追出来。
呵。
胃出血怎么了,她的心伤,谁来补?
从沉郁的医院大楼里出来,应景的天气开始电闪雷鸣。
身后的巴里默不作声,他每次都是这样,她需要的时候,他出现。想一个人的时候,独自呆着,不打扰。
像影子,像空气,像精神伴侣。
突然转过身看着沉默的巴里:“巴里,谢谢你,走吧。”
司徒余生的手上夹杂着烟,眸光沉沉的自上而下就这样看着他们离开,连车子都没,是网约车。
他一个人,还是一个人,只是想给她讲清楚事实,可谁知道,她的反应居然如此过于激烈。
“巴里,我们去南街吃烤鱼去。”
不错,南街临河,烤鱼也是当地比较有名的。
她不是应该回民宿,回某个酒店痛哭,这次总算开窍了。
“得,师傅,去南街。”
那司机一手撑着方向盘,一手夹着烟,是个老手。
“你们哪,就该早点,这个时间点是最堵的。”
敦厚的大嗓门,是个本地人准儿了。
“害,这不是朋友想去玩,就出来了,随心。”
时间上没多大的注意,想来就来,不敢是不是高峰期。
“巴里,谢谢你。”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现在的年轻人都该像你们这样,和和气气的。可以轰轰烈烈的,但是别闹出人命来。”
巴里瞬间感兴趣的问:“这话怎么说?”
“就昨天傍晚的时候,就天儿刚黑,烧烤摊那一块,就有一女子掉河里,结果这还不是意外,而是这个女子故意的。那天听说有一个特年轻有为的小伙子在,本意是想让这个小伙子留她,人家早就识破了,丢下一句,装的。”
“事实确实是真的,故意的。”
余庭听着没了心思听,因为司机说的就是司徒余生,庆幸还好现在是晚上,要是她被认出来,真的是社死。
“竟然还有这种事。”
越说越起劲,“不光这样,这个女子还会游泳,是个游泳馆的教练呢。”
巴里感叹:“世事险恶。”
司机嘿嘿笑了两声,继续打着方向盘开。
前面不远就是南街,不凑巧又堵车。
巴里扫码付了钱,“要不下去走走。”
看着车子正好在路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