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发疯,拎着车钥匙就出门。开着车在马路上晃悠,久久不见人。
这个城市不大,但想找的人却找不到。
这个城市很大,大到让她躲起来。
“阿庭,我在行知街。”
“出来玩吧。”
原本心情极差,见到余庭过来,心情稍微缓和了些。
一个大熊抱上去,“阿庭,找个公寓住。”
“我在网上看了,吃点东西就去看。”
而此刻,心情郁结的封虞臣还在喝酒。
找了一圈没人,他仔细想过她又能去哪儿呢。
她无处可去,她。
昏暗的灯光下,是迷人的脸颊和微醺的唇畔,还在喃喃自语。
隔壁雅座的几个姐姐过去搭讪,都是被他的怒吼吓跑的。原来帅的人,脾气都这么差。但也有好的,例如司徒余生。
够巧,邻居是景阳。
虽说那个时候没能找到司徒余生,但见到了野心勃勃的司徒掠。看着整个人温和谦逊,其实城府极深。
对景阳也是,没有一点见到熟人的开心,也没有对他一点讨厌,也没有一点似曾相识。
装作不认识,就此别过。
景阳也是,等回神将手中的垃圾袋捏紧下了楼。
楚林开了门进去,余庭看了一圈后:“挺好,单身公寓。”
景阳也单身?
不过也正常,和她年纪相仿,不大。
不过都没关系了。
究竟什么事遇见,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他真的迷茫了。
最后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助理说酒吧叫了网约车送回来的。具体的不得而知。
她喜欢封虞臣,她一无所知可以无所顾忌的去爱。他不一样,他是博士,是司徒余生的得力干将,是封家集团的继承人,最后爱而不得的模样,是爱情的坟墓,是可怜的那个人。
就像昨日还可以快乐的躺在一起,现在是两地相隔。
楚林弄了手冲给余庭,“阿庭,如果你和司徒余生两个人身份悬殊,你们还会在一起吗?”
她其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而现在却努力在想。
她敢爱敢恨,也敢追人。如果她喜欢,她肯定会追。既然都在一起了,都有了感情,那身份又算得了什么呢。
想到了那天她去找楚林,别墅客厅里的那个男人,她好像更加肯定那个男人是封虞臣了。
他家确实是于她而言是金字塔的顶尖,江城的顶级豪门。
封家的大公子,那座大厦的继承人。无数上下跌宕的股票曲线,价值上亿的古宅等等都是他的。这只是外在的条件,如果没有这些,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些就是天生的光环,一个出声就含着金汤勺的公子哥一个。
等了好久,她觉得不能放弃就说,“会。我喜欢我就追。不喜欢,就甩。”
“但凭心意。”
那就还是要看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如果她不在意,那就不会成为她和封虞臣在一起的绊脚石。如果在意了,那他们是不会在一起的。
“阿庭,谢谢你。”
她可以放得下一切,因为她本就什么都没有。
过了一个周后她重新抬头回了别墅,冷冷清清的以为没人。
结果按下指纹进去后,遍地的空酒瓶,还烟雾缭绕的客厅杂乱不堪。
“封少。”